“……我觉得就算不用模型分析，用眼睛看也能得出这个结论。”
“该死……我究竟是
“至于母巢的样品……你的要求很难办，但我会尽量帮你想办法。”
“这是？”
“人联为什么要拆自己的房子。”
声咯咯咯的嘲笑。
“……我被感染之后，朝着西边和北边走了有五六百公里才到了清泉市。”
楚光：“……”
盯着平板的楚光陷入了沉默。
这特么和没说有啥区别？
类似于昆虫的信息素？
“五六百公里，应该都出河谷行省的地界了。”
位于三环线边缘的巨石城或许有办法。
楚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它的弱点是所有生物都有的弱点，被杀就会死。”
穿着白大褂的赫娅从门背后走了出来，将一只腕载电脑改成的平板，递到了刚从外面回来的楚光手中。
要是自己能看懂，还要她做什么。
也就是说……
它们模仿的不只是自然界其他生物的形态、以及狩猎方式，甚至深入到了更复杂的社会层面。
听到这里，巴奇总算是松了口气。
巴奇紧张地点了点头。
眉宇间带着难掩的兴奋，赫娅眉飞色舞地说道。
老实耿直的巴奇，替他把心里话吐槽了出来。
楚光看向了赫娅，问起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赫娅很干脆的回答。
楚光说道。
楚光：“……”
“除非能够想办法从市中心的母巢身上搞到样品，”赫娅一脸确信地说道，“根据我建立的模型推测，全是80%以上的孢子都是由市中心的母巢产生，而其他包括啃食者、孵化室、甚至是新母巢在内的一系列子实体，最终的根源都是位于市中心的那个最古老的母巢！”
顿了顿，楚光继续说道。
赫娅看向了他说道。
赫娅看了他一眼。
孢子不只是生殖细胞，同时也是变种黏菌之间信息交换的介质？
“你是在清泉市之外被感染的吧？”
“等等，也就是说……母巢是通过孢子来发号施令的？那我身上的黏菌会不会被母巢释放的孢子控制？”
不过这也没什么。
“如果你想彻底的杀死它们，最好用的无疑是火，其次是炸药，强酸也是个不错的途径，但成本太昂贵。如果你想问的是有没有什么捷径，很遗憾，目前来看没有，除非……”
楚光立刻问道：“除非？”
“关于幼年期母巢的详细分析报告！多亏了你的居民们之前弄到的样本，现在我们对于母巢的形成有了更全面的了解，而这也进一步证实了我的猜测——这些黏菌受到某种统一意识体的支配，而这种信息的传递很可能是通过孢子来实现的！”
楚光轻咳了一声。
“你说得对，数据不会骗人，但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破解浪潮的方法，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剩多少了。”
赫娅干脆地回答道。
覆盖全市的孢子云甚至能像局域网一样，为全市的黏菌系异种提供信息服务，而这些异种本身扮演着路由器的角色，无时无刻不在释放着孢子。
还真是方便的生物。
“呵呵，你少听军团的蠢货吹牛，将那些高楼都拆了？整个人联的核弹储备全用上都没做到，他们能有这本事？”
“两百年前的事情谁知道呢，”巴奇耸了耸肩，“我听说繁荣纪元还有很多个企业呢。”
“眼睛会骗人，但数据不会。”
楚光之前听夏盐说过，一些实力强大的佣兵团，能够深入市中心搜寻战前文明的遗迹。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想要毁灭它们，没有捷径可走。
有的子实体负责繁衍，有的负责发育，有的负责狩猎，必要的时候作为“工蜂”的啃食者甚至会牺牲自己，成为孵化室扩张菌毯的养料。
正说着的时候，样品分析室的合金门开了
楚光看了一眼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虽然每一个字母和数字都认识，但连在一起就看不懂了。
而这时候，站在一旁的巴奇忽然紧张了起来。
“这种母巢有弱点吗？”
赫娅语气轻松地说道：“那就不用担心了，这些变种黏菌有很强的地域属性，它们依靠RNA转录的蛋白识别同类，只有同类与同类之间才具备统一的意识体协调，而不同地区的黏菌‘识别码’是不同的。”
就在楚光陷入沉思的时候，坐在一旁的巴奇，痛苦地抱住了戴在脑袋上的铁罐头。
不过，让楚光意外的是，没想到这些黏菌还真如赫娅猜测那样，已经形成了一个高度组织化的蜂巢社会。
只要他手上有足够的筹码，这个问题或许可以用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