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而有力的划动着自己这只小舟,将自己带去未知的深处。
身体随着男征的进入和抽出而轻轻回应着,韩曼心理却想起了无数个精心准
备好晚饭却等回一身酒气的丈夫,想起了那些个安静到令人发狂的夜晚,她何尝
没有幻想过能有一个强壮的男人在她身边疼爱她,能有无数个爱她爱到发狂的男
人围绕着她,费尽心思的追求她。
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青春一点一点离她而去。年轻的女儿带回了恩爱的
男朋友,自己也从一个少女变成了熟女。
她不甘心。年幼的少女可以轻易打动成熟男人的内心,而她又有哪一点比她
们差呢?
论容貌,她见惯了惊叹于她美貌的男人,论气质,多年人妻的沉淀又岂是不
谙世事的少女可比。
她知道如何用清纯来演绎性感,如何用拒绝来诠释迎合。她懂得如何用娇羞
来撩拨男人,如何用丝袜来勾引男人,她更懂得如何用粉润的腮红和雪白的私处
来刺激男人。
虽然,她在自己丈夫身上没能成功,但她很清楚,女儿带回来的男朋友是怎
样轻而易举的被自己所吸引。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对自己采取的行动,无一不是
印证了她的魅力远远超过那些年轻女人。
路盛是优秀的,他成功的撬开了自己坚硬的外壳,却没来得及侵夺自己柔软
的内心。或许他是爱自己的,所以想用时间来感化自己,或许,他还不够爱自己,
还会权衡,还会理智。
乔硕则不一样。他带着自己踏过了被路盛打开的大门,进入了一处崭新的世
界。他异于常人的性欲像妖艳的焰火吸引着一切飞舞的蝇虫。
他就像一个技巧高超的舞伴,带动着初窥门径的菜鸟翩翩起舞,你无需思考,
无需决定,他为你安排好了一切,可以为你带来超越你自己所预期的快乐。
他更像一个极其睿智的圣明,看透了自己精致的外表,直刺自己惶恐和干涸
的内心。
此时的韩曼,几乎表现的像一个合格的妻子,用自己娇嫩多汁的肉体,抚慰
着疲惫了一天的丈夫。只是这个丈夫实在是太强悍了,自己用尽了本领,也无法
让他彻底的宣泄。
床铺的响动的节奏声中夹杂着压抑的哼吟,韩曼像一个尽情绽放的花朵,经
受着风雨的摧残,花瓣摇摇欲坠,花蕊泥泞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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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硕的动作,迟缓时,犹如逆水行舟,厮磨纠缠,激烈时,犹如狂风巨浪,
持久奔烈。
她被乔硕逼迫着,说出了无数令自己感到羞耻的话语。每一句都像是在撕裂
自己的内心,每一句又像是在重塑着自己。
乔硕很快发现,韩曼的呻吟变得阻塞和压抑。原本洁白的胸口泛起阵阵潮红。
整个身体开始变得紧绷和迟滞。
经验丰富的乔硕弯着嘴角,刻意将男征向上剐蹭着,在敏感点上快速撞击几
下后,再猛地向上抽出……
前两次,韩曼的身体彷如触电般被带的阵阵痉挛。第三次的时候,就直接的
喷泄了……
这是身为一个女人的自然反应,不会随着她的意志为转移。
在刺激的环境下,虽然紧张的情绪迟缓了她抵达高潮的时间,但乔硕的技巧
是经过大量实践所检验的。韩曼这样的女人,根本不是乔硕的对手。
眼前阵阵发黑。
韩曼虽然这次没有晕厥,但此时的她已经没有什么反抗的力量了,只能任由
乔硕将她摆成各种下流的姿势,予取予求。
韩曼记不清自己偷偷喷泻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也被乔
硕无情的抽去,只留下一具不断抽搐的肉体。
乔硕举着男征,将最后一次喷射时粘在男征顶端的精液,抹在韩曼的脸颊上。
趴在床上,翘着屁股不断颤抖的韩曼,没有对在自己脸上喷射的乔硕提出反
对,她已经连张开嘴唇的力气也没有了。
白浊挂颜。
湿漉漉的秀发与娇躯透着疲惫与欢畅。韩曼腔道内的快感依然在持续的刺激
她。与男人不同,女人的身体即使在男征抽出后,也依然能产生连绵不绝的蠕动
感,阻止她重新聚集着力气。
韩曼不知道乔硕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但是她真的不想动弹,一根手指也不想
动了。
……
路盛离开病房的心情是畅快的。
无论是动物还是人类,雄性之间都有着与生自来的争抢地盘和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