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慎行未雨绸缪,因此才被寻来的符芝庭,直接给量身订造改换人生计画,让他成为入赘”嫁”进严家的”童养婿”,家族集团所有周边相关上上下下全都清楚知道,符芝庭就是被他准备入赘到严家"嫁"给总裁那个傻白甜儿子来的,表面上尊重客气喊他符先生,其实私底下谁也瞧不起。
个性本就内敛的年轻人更沉默无语了,符芝庭深感难堪,怕见面双方都尴尬,私底下还主动回避起严慎行。
原本一切按计划,全盘按部就班进展顺利,符芝庭做为来入赘的对严嘉平自然也很好,当小王子一样如眼珠子来宠,这般宠上整整八年。结果最後小王子大学一毕业转身高高兴兴嫁去程家,失去"童养婿"身份的符芝庭处境尴尬,彻彻底底成了外人,严家任何人事物与他再也毫无关连,周围人一点也不怕他听到不知说了多少风凉话。
“哈啊~嗯、嗯啊~~~~呜唔——!唔回去、窝唔回去了———!“符芝庭还一抽一抽地上下漫流水泪,瞧向严慎行的神情让人情不自禁想欺负,连答话时舌肉都在任人舔弄翻搅。
严慎行抬手轻抹符芝庭微微沁汗的额头,见他颊腮发红,天生深邃的眼眸潋灩,宛如映照出心底多情。以往,他最是放心符芝庭以这般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儿子,现在,却想要符芝庭这双眼永远如此凝视着自己。严慎行拿指腹在他眼角处轻轻揩了一下,又低头亲他说:"——以後不许离开爸爸,连提也不能提。"
这是符芝庭最敏感、受不了的地方,连碰都不必去碰一下他的性器,就能直上激昂,光是干着前列腺就能使整个生殖泌尿系统全体活活崩溃。
不停被磨搓的前列腺使他勃硬的阴茎瞬发鼓胀,平滑的茎体竟也涨突出数条细细青筋,整颗龟肉腾腾暴红,受严慎行的动作带动在那甩来荡去的。突然简直如火山要爆炸,整根屹立挺拔的性器猝忽激灵灵哆嗦,细小马眼孔忽撑开,一道清液汹涌激喷,直直射在严慎行衬衫上。
从把儿子许给程家後,本应缘成父子的两人变得对面相见尴尬,严慎行知晓是自己言而无信,自发觉出膝下独子严嘉平是扶不起的阿斗,——他当初就给取错名字了!平平安安怎麽就成平平凡凡!儿子当个一生嬉游享乐的少爷是适才适所,肩膀支不起大业,若他有朝的那一日来临,要是儿子身旁有人利用他可如何是好。
严慎行面色严峻,缓下动作提起重心,夹紧屁股反覆放松缩紧,用肌肉出劲的余韵小小下刺着符芝庭问:”还回去吗?”
越是极致的快感越是极端的痛苦,怀里的符芝庭似是不能自已,浑身不停颤抖,紧紧交握的两手对着手背乱抠乱掐,双唇在严慎行的吸吮中哆哆嗦嗦时张时抿。通过一直紧凑追逐的舌吻,严慎行都能感同身受到符芝庭沉沦对抗的所有兴奋挣扎,从腹部突然的湿润感也知道发生什麽事,看来离把符芝庭给玩儿哭也不远了。但是,让符芝庭被前列腺高潮逼到崩溃这种事,还是在正经的房间里做比较好。
严慎行狠狠抽气,突然与之激烈舌吻起来,火花在交缠的舌尖上迸裂而出,两人互相汲取对方口中津液妄图填满来自内心深处的饥渴空缺,纠缠得彷佛要吞掉彼此的舌头那样热情。
补偿法子还没想到,两人却先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在儿子婚礼数个月後收到符芝庭的辞呈,严慎行便想跟无缘的儿婿谈谈心,亲自去接人扣押符芝庭按回家里,开上私藏最好的酒小酌一晚彼此聊些心里话什麽的,然後酒後乱性乱到对方身上去,关系层次上有了非比寻常的大超跃。
舌尖上有如他一般含蓄的情意,严慎行反客为主,两手捧住符芝庭後脑勺贴在他鼻尖上问:"真的不离开爸爸?"符芝庭却一把环住严慎行的脖子搂向自己,紧贴的胸膛有沉沉的心跳"怦怦、怦怦"来佐证他看不见摸不着的情意:"不会离开您,绝不离开您。"
这件事在确认关系後成了严慎行心中的隐患阴霾,况且自己年岁都能当他爸爸了,怕哪天年轻俊俏的符芝庭真的就转头离他而去,符芝庭发脾气说的回去两字,连听都不敢听。
前岳父与前儿婿居然滚在一起,岳父那一整晚还对处子儿婿玩得很开干得很爽,然後隔天醒来半生历尽千帆的严慎行竟也一时不知所措,完全不晓得该拿什麽脸去面对满口说好要补偿的前儿婿呢,结果才发现符芝庭人早就什麽都不要,丢下一切自己跑回老家去了!
人生才几个八年啊?看到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年青人变得消沉,对符芝庭一贯十分严厉的严慎行真是难受非常。符芝庭最好的青春年华在他手里渡过,但严慎行最富有精力的时期不也同样花在符芝庭身上?心中的难过内疚是真真切切,待他反而比对唯一的独子还温柔起来,一直在想办法怎麽去好好补偿符芝庭。
符芝庭似乎也知晓那话语中的意有所指,严慎行对他虽然从来高压严格,但亦是这世上唯一还真心待他的人。他仰脸送上双唇,咬着严慎行下唇轻轻说:"不回去了。何况,我也是......离不开您的。"说完他探出舌尖柔柔转动,舔弄着严慎行的嘴唇像在安抚,又似在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