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被人玩弄的,方便没轮到的客人一边品尝淫水鸡尾酒,一边欣赏玩具发情时的动人表情。
在情潮深渊里,谢添的身体不可抑止地抖动着,不知属于的谁的信息素很快靠了过来,一根粗硬热烫的性器塞进了他的口中。
腥膻的气味让处于发情状态的失神感到兴奋,他主动将那根肉棍吞咽进了喉咙深处,让自己干呕,被肏到眼前发黑。那根肉棒的主人果然因此失去理智,因为很快谢添就感觉到自己后脑上的头发被人抓住了。
被按着头,当作鸡巴套子一般套在胯下,是一种屈辱地“被占有”,这种体位上的臣服让谢添的身体本能渴求起来,身下的两个软烂嫩穴汁水泛滥,不断地往下低落。
有人扯走了他的双手,将自己的热棍塞到他手中;有人抚摸着他漂亮的身体,还有的人也许在对他撸管,因为他隐约感觉到脊背处有很快被空气冷却的热液喷洒。
但是下体很空。
他难耐地、发自本能地扭动着,希望能有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填满他。,?
一个高大的男人从身后接近了他,高高翘起的跳动阴茎准确无误地扎进肉缝中。
“唔”
终于被塞满,发情期的身体却更加不满足,紧窄甬道内的各处敏感期待被刮擦、被碾磨,谢添忘情地摇动着屁股,只希望进入身体里的那根滚烫的器物能够再深入一些。
白皙柔软的臀肉被大掌揉捏着,责打着,很快泛了红,高高地肿成更为淫乱的模样。两个藏在腿间紧窄小屄因为被反复责打而肿得更紧,皮肉撞击的声音络绎不绝地响彻宴会厅,一根根或青紫或紫红的肿大肉棍深深地捣进艳红的软穴里,将那淫荡的入口抽插得汁液横飞,将前一位客人留下的精液插出腥臭的细沫,淫靡地糊在水光潋滟的屄口。
尿道也没有被残酷的施虐者们放过,射完了的客人们犹不满足,便用不同尺寸的尿道棒插进他前端被阴茎环套牢的小口中,将那孽根抽插出淫靡的水液,于是谢添便在电流的苛责下一阵一阵地痉挛高潮。
他很快被人从锁链上解了下来,黑色蕾丝眼罩代表着不可使用,不满足的客人们便将射出的精液涂满了他的脸。身下的小屄里一旦被人射满热液,很快就有下一位等候的客人将自己早已勃发的性器塞进去。
谢添被射得浑身颤抖,他喘息着,穴肉自发地不断收缩,射得满穴都是的粘稠浊液随着两个穴的穴口翕张缓缓流出来,将他原本就白皙的双腿染得更白;被插出气泡的精液在烂红的穴口中发出“啵啵”的响声,气味和画面给了周围客人双重的感官刺激,于是下一位按捺不住的客人便更深地插了进去,喉间发出野兽般满足的嘶吼。
那两个淫洞在众人轮流地肏弄下几乎合不拢,每一根粗长阴茎都几乎可以毫无阻拦地一捅到底,目标直指生殖腔。
“唔嗯嗯啊”
谢添完全在发情状态,整个人意识全无,迷乱地随着巨大的阴茎抽插的动作尖叫着、闷哼着,穴内发大水般淌出饱胀丰沛的汁水,柔嫩热烫的生殖腔早已不知何时打开了,每个入内的宾客都能将自己的龟头塞进去亵玩一番,而后在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里用自己热液将前人的腥臭浊液洗涤出来。,?
谢添完完全全成了一朵盛开在夜里的花,被丰沛的精液浇灌,生长出淫靡的枝桠。
每隔两个小时,就会有光裸的侍从上前为谢添简单清洗身体表面,方便后面的客人,而这些侍从又会被按捺不住的客人拖到角落反复肏弄,今夜、这里,就是一场淫乱的肉体盛宴。
为了防止谢添脱水昏迷,过了半夜,“夜之花”内就有人出来在他静脉处插上了针头,软管连着营养液,统统流进他的身体里。
分批次进场的客人们对这样的流程很熟悉,这并不影响他们的肏干,甚至被注射的玩具看上去有一种被控制被改造的美丽,更添肆虐的情趣。谢添漂亮的身体和三处仿佛会吮吸的小嘴对这些情欲上头的们来说有着绝佳的吸引力,中途不知是谁用黑色马克笔在谢添的腰部和背部分别写下了“公用精盆”四个字,顿时让场内的盛宴看上去更加淫乱了。
“啊嗯啊呜好深,快、快一点,再快一点”
“哈哈,这个玩具完全发情了!别急,马上就射给你!”
柔软的内壁不断分泌更多的汁液润滑着仿佛无休止的性交,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谢添连大腿根都被撞红了,却仿佛不知疼痛似的仰着头浪叫着,渴求被更深地进入。
滔天的快感凶狠地淹没了他,意识沉沦在肉欲深处,身体止不住地痉挛着,一股股热液从生殖腔深处潮水似的喷出来,打在后方灼热硕大的龟头上,两处内壁贪恋地吮吸着每一位粗长的侵入者,仿佛若是可以,就会将所有射进身体内部的精液统统吃下去。
“不够嗯啊!再给我给我啊啊、呜!”
他疯狂地哭叫着,再被鸡巴插到说不出话。紧窄湿热的小屄仿佛永远不知道满足,数不清的肉棒插进来,就在数不清的肏干里高潮。数百人的精液落在地上,汇成白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