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维奥娜下意识地又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我该走了，利用这段时间好好想一想……要怎么补偿我。”
“我……不要在这里……我、我没有准备……”
“呵，是因为侠客？”
……当维奥娜赶到作为练习场的空地时，飞坦已经等在那里了。看着那道影子一样的身影，她一边小跑，一边气喘吁吁地道歉。
“这就要求饶了？”飞坦打断了她，“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嗯？说来听听，看你猜得对不对呢。”
“因为要去见阿飞？嘛——那家伙有洁癖，是不是要求你洗干净嘴里别的男人的味道才能去找他？”
“我……没有。”维奥娜忍着头皮被拉扯的疼痛，慢慢地摇了摇头。
“？！……”维奥娜站住脚步，顿了顿才迟疑着解释，“是……我没想到他会今天早上回来……”
“是侠客……”
“真的！”
“那为什么会迟到？”
“对不起，飞坦，对不起，我迟到了……”
“我以为不会有人过来……低着头，所以……”
“求求你，飞坦，我真的知道错了……”
低哑的声音里带着嘲讽，维奥娜没有回答，只能僵硬地站着，看飞坦朝自己走来却一动也不敢动。
“维奥娜酱，你迎合阿飞或芬克斯的喜好，这没有什么，我不会因为你想讨好他们就生气的……”侠客从维奥娜手里抽出那把牙刷，看也不看直接丢进了一旁的水杯，“但我说过，我知道是一回事，你当着我的面迫不及待地就开始想其他男人却是另外一回事呢。”
“答不出来？那我来猜一猜吧……是他把你操到腿软得下不了床了呢，还是小穴里灌满了他的东西，生怕流出来所以才走不快？”
飞坦其实知道维奥娜指的是什么，但看到她一副可怜兮兮着急的样子，不禁就恶趣味的挑了挑眉，“没有准备什么？”
“又是侠客？”
侠客没有低头，但他就像是看见了维奥娜的小动作，覆掌盖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地按了按。
视线被强迫抬高，维奥娜眨了眨眼睛，半秒钟后才反应过来涨红了脸，“不、不是！”
“飞坦，飞坦。”维奥娜本能地就开始哀求，声音也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下次不敢了，以后都不会再迟到了，你别生气……”
“侠客……”
“我从来不信嘴上说的。”飞坦终于放开维奥娜的头发，转而掐住了她的下巴，“我只相信疼痛教育。”
“没有……”维奥娜咽了口口水，后面的声音不由得小了很多，“……准备避孕套……”
“真的不是？”
“小维奥娜，我可没耐
“怎么会没有准备？”飞坦又冷笑，“你连这个也能忘记？”
“呐，为什么这么认真？”侠客伸手挑起了维奥娜的下巴。
“他说……”维奥娜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委婉转达，蜘蛛脑不许别的蜘蛛再用他买的避孕套这件事。她吞吞吐吐地犹豫着，眼前飞坦的气息却已经压了下来。
“没有？”侧头俯视着女孩子苍白的脸，飞坦眯了眯眼睛，“我不喜欢谎话，小维奥娜，你说你没有什么呢？”
“别……”
“想我放过你？”
两、三个月的时间，足够的食物以及各种床上、床下的运动让维奥娜不止胸部发育，就连个子也长高了几厘米——飞坦拽住一簇黑发，将维奥娜的脸拉低到了自己面前，“……说话。”
不管哪一匹蜘蛛都会在上完课后顺便吃掉猎物补充’营养’，所以也不管是在哪里上课，维奥娜每次必事先在口袋准备好至少几个套子以防万一来不及回去，然而今天……
“我不信。”侠客笑着牵起维奥娜的手，将她手里的粉红色牙刷拉到鼻子边闻了闻，“……果然换成薄荷味的了。维奥娜酱，我该怎么夸你呢……敬业，还是有契约精神？做爱对象是我就用草莓味的牙膏，阿飞是薄荷，那芬克斯呢？他喜欢什么味道？”
在接受蜘蛛们的训练后，平时她并不会连有人接近都察觉不到，但侠客刻意隐藏了气息搞偷袭，现在却又装出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维奥娜垂下视线，看着水龙头上的一块斑驳的锈迹小声解释。
“所以就一直做到现在，连时间都忘了？”
维奥娜默了默，想辩解又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说着说着，飞坦眼底忽然浮现出了维奥娜熟悉的，残忍中带着兴奋的笑意，而这代表……他要惩罚她了。
“嗯……？”
“怎么不说话？”飞坦一步一步地靠近，直至距离近到伸手就能抓住少女的长发才停下来。
眼前的男人脸上依旧带着微笑，维奥娜的指甲却抓进了水池边一块豁口瓷砖的缝隙里。指尖上蔓开一丝疼痛，就跟被针扎了一下似的。
“我……没有忘记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