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世文双手覆上去,揉着她发涨的双乳,“又不是第一次咬,还没习惯吗?”
他压得好紧。
程真急喘起来,“腿痛……”
她觉得这种敏感反应,比双手捧奶诱惑叶世文更下流。
就算穿金戴银,西装笔挺,程真认定叶世文始终是个禽兽一样的男人。原始,粗鲁,不讲道理。他从小缺乏母爱,奶没喝够,如今要在她身上补偿回来。
“嗯啊……别这么快……”
他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生吞了。
“怎么
“放松点,不放松喷不出水。”
一个野蛮入侵,一个温柔接纳。
叶世文终于松开嘴。
口水涂满她两边乳头,乳晕,非要蹭上他的气味才肯罢休。亲吻与啃咬交替,程真又爽又痛,呻吟变得急促。
“不行……那里好酸,我不行了……”
叶世文起劲耸腰。
她手小,兜不紧,软绵绵的乳肉在指缝溢出大半,显得愈发丰满。乳头通红,她没有遮住,翘得很,一副任人嘬咬的姿态。程真把脸侧到一边,双眼紧紧阖起。
“你真是要我命。”
太监也受不了。
“我们未登记的。”
他盯着程真瞬间潮红的脸颊颈项,双乳被撞得上下甩动。她好紧,光是插进去就涌了一大股水,润得又湿又滑。
他伸手摸到那粒圆鼓鼓的阴蒂,程真轻颤。
她明明舒服得很。
还是觉得太羞了。
“惯你老母。”
那粒藏在阴唇下的肉蒂被龟头蹭红,三两下便硬起,肿大了许多。程真浑身轻颤,身体随叶世文的动作在床上前后晃动,手指颤巍巍解着胸前的纽扣。
二人同时喘了口气。
她觉得自己被狠狠钉在床上,只能接受这种逐渐剧烈的贯穿。
但她不能说。
两条白腿被撞出粉红色泽,叶世文学不会怜香惜玉。二人毛发尽湿,黏在性器周围,有种腥臊的性感气味,像发情野兽在舔舐彼此的体液。
因为无法挣扎,只能沉沦,让人胆战心惊。
叶世文松手,把程真双腿分开架上臂,挺着腰把阴茎往前送。程真呜咽一声,细窄的阴道如潮湿沼泽,被他用圆硕的龟头顶开,撑扯,穴口猛地凹陷,把整根阴茎深深吸附进去。
在床上讲这句话,他可能会更兴奋。毕竟他是叶世文,是一个死变态啊。
程真眼内涌泪。他用指腹捻着阴蒂,使巧劲拧了一下,痛了,又生出许多麻痒的刺激。阴道骤然抽搐几秒,叶世文被一圈圈软肉含夹,像要把阴茎吞到宫腔里一样。
他把程真双腿放下,又掰开,压在床上不让她轻易动弹。程真慌了,抓着叶世文肩膀求饶,“我不要这样……”
“别讲了。”
巴,两片软嫩阴唇被撞开,盘在茎身的青筋血脉充盈热胀,蹭刮着她至软处。
叶世文眼神暗下来,“爽不爽?”
叶世文压住她的腿,猛耸腰脊,磨得程真耻毛半湿。他偏不摸她,也不吻她,凭性器厮磨,勾动二人所有欲望惯性。
程真松开手,胸前一阵刺痛,不停推叶世文肩膀,“你轻点啊!”
“羞什么?前几日你喷的水我还喝了。”
“老母哪有老婆好?”
叶世文深知自己幼稚小气,却偏要程真一再包容。他精神贫瘠,能给的只有身外之物。程真内心丰盛,被她爱才叫作有福气。
他顶着最酸胀的那个点使劲,龟头猛撞,又狠碾,反复挤压程真阴道里那块敏感软肉,像在她心室内乱捅。
程真叫得支离破碎。
“嗯……”
叶世文挺臀,上翘的龟头在她阴道上壁磨刮,由慢至快,一下比一下深。这个姿势程真从来无法抵御,还未到高潮,就开始想哭了。
“不要喷,我怕。”
衣襟半敞,程真伸手兜住乳房,往胸口中间挤出。
程真好想把耳朵闭起来。
只要她在乎你,她会把你看得比自己性命更重要。
穴口一麻,涌出一股湿气。
“别……啊!”
叶世文不肯。
叶世文低下头,狠狠衔住她手中的一边乳肉。连同乳晕含入嘴里,舌面与上颚夹紧,用力地吸吮。
她害怕。
阴蒂被猛地撞了一下,触电般酥麻。她叫了声,小腹绞下一股湿液,很快涌出体外。
“傻女,舒服的。”
她捧着奶就算了,还晃,晃得那么骚,一左一右地摇,摇得那么淫。
程真好想说,你找的不是老婆,是老母吧?
两团乳肉被蹂躏得湿漉漉,牙印深浅交迭,凌虐又美艳。程真痛得双眼红了,还在瞪他。
“你已经没得选了。”
叶世文也喘,“乖,摸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