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绿染第二天中午回的家,苏悬不在家,她倒是碰上了苏烈。
从前苏烈是常年不着家的,这个家门他一年都进不到三次。佣人有规定的活动范围,非必要时候不会出现在他们的生活区,所以偌大的别墅总是只有她和苏悬。
苏烈从前对着她总带有局促,因为知道对不起她们母女,又不敢、不愿面对自己一时冲动造成的后果。
苏绿染淡淡地叫了一声爸。
苏烈应了,顺势关心她,问她打算什么时候回国,有需要的地方一定要告诉他,又问她想做什么工作,要不要进家里的公司。
他想弥补的方式简单直接,给她钱和资产,帮她开贵家小姐里流行的那些玩乐性质的会所、艺术馆、设计室。尽量让她这一生过得自在金贵,无需烦恼。
苏绿染听了无惊无喜,说自己还没有想法,之后再议。
苏烈性格沉稳,很少感情外露,刻意温情更是负累。所以简单表达过关切之情,他就说有事要回公司了。
苏悬回家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从管家口中得知苏绿染将近中午才回的家,他的表情些许不虞。
上楼经过苏绿染房间的时候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敲门,径直往自己房间走。他隐隐约约听到自己房间里传来声响,走近发现房门半敞,属于女孩甜腻的声音愈加清晰地传入耳膜。紧接着便看到这冲击力极大的画面
苏绿染半倚靠在床头,凹凸有致的身体全然赤裸,漆黑柔顺的长发横过胸前,柔亮的黑与细腻的白形成鲜明对比。纤细笔挺的两条腿曲起分别往两边极限分开,她两手掰开饱满Q软一线天大Yin唇,露出里面shi漉粉嫩的颤动的蝴蝶翼,右手纤长细白的两指在小xue里抠挖,那艳丽的小xue不停翕张,仿佛有生命一般。
xue里绵延流出一股股爱ye,混有白浆,纯的白一寸寸染过艳的粉,简直是逼人疯魔的视觉盛宴。
更别提苏绿染眼神迷离,媚眼如丝,她洁白的贝齿难耐地轻咬下唇,却还是止不住逸出的呻yin。
又冷又媚,身体轻颤,像极了蛊人性命的危险海妖。
让人难以忽视的是她下体不远处架着的手机,她的眼神看向手机,声音媚得不像话:宁延嗯快点进来Cao我
她在他的床上和别人视频做爱。
意识到这一点的苏悬目眦欲裂,怒火比欲火来得猛烈的多。
房门和墙体猛烈撞击发出极大的砰声,苏绿染猛一下力道不受控制,加上心理刺激,直接把她推向高chao
啊
大量yInye争先恐后地浸入冷灰色的床单,苏绿染爽得绷起身体向后仰,双腿无力地软下,头部抵住床头才得以支撑。
香汗淋漓,小腹抽搐,满足喘息,还有她胸ru脖颈间或深或浅的紫红痕迹,都深深地灼烧着苏悬的心。
苏绿染微微缓过神来,关掉手机,摘下蓝牙耳机,身体下滑枕在枕头上抬眼看向站在房门双手抱胸,眼里早已朝她抡出多轮飞刀的男人。
她毫无慌乱,舒服而慵懒地动了动脚趾,双腿依然对着他大开。
她是真无力,呼吸还没缓过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自己玩高chao了。她的冷淡大多时候也包括了性,明明从前和苏悬玩得欲罢不能,她当时甚至怀疑自己有了性瘾,时时刻刻都想含着苏悬的rou棒,那种极致的安全感和兄妹一体的融合感让她深深沉迷。
都说由奢入俭难,苏悬给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让她对性事食髓知味,按理说那之后这副被喂叼了的身体更应该耐不住寂寞才对,偏偏在离了苏悬之后这具身体仿佛也开始沉睡,连本该是最舒适稳妥的自慰都没了滋味,几次想着他自慰,最后都变成情绪低迷的失眠,更别提对别的男人能有性趣。
苏悬肯定是对她下了蛊的。
苏悬咬紧牙关,砰地一声关上门,反锁。
他走到床边粗暴地捞起被子盖住她狼藉的身体,无论在此之前做过多少次心理准备和自我暗示都没用,什么船过水无痕 ,拨乱反正,回归正轨都是胡扯。
他已经决定埋葬过去那段见不得光的感情了,结果发现苏绿染在坟头蹦迪,没有半点洗心革面,金盆洗手,痛改前非,回头是岸的觉悟。
就是欠教训。
他强硬地翻过她的身子,隔着菲薄的被子狠狠打了她屁股几下,苏绿染又是忍不住地颤。苏悬躬身拉近和她脸庞的距离,双眼喷火,声音像是坚冰相撞般冷硬:发什么疯?
苏绿染不甘示弱地回视,而后轻轻一笑,视线往下,她更靠近他,两人呼吸相闻,她的手目标清晰的摁上他胯下那鼓起的一包火热,眼尾上扬,反问:你这是发什么疯?
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她嘴角笑意更深,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噢,你这不是发疯,是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