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说,一个是丰城心腹,一个是周九玉心腹。公司的事丰城几乎都知道,他虽然没有再出过门,但周九玉后来渐渐会让他参与大部分工作,只是没人知道。
“啪”轻拍了一下人的臀部,“床技忘了?”
“你看看这份差,谁去做呢?孙寒还是宋子轩?”
“是。”
“好了,我知道了,这次让孙寒去吧,毕竟是你带出来的人。”
“嗯...主...嗯啊...主人”
伸进衣襟挑逗了会儿敏感的乳头,丰城难耐的揪住衣袍,抑住喘息,任人玩弄。
“不是求操吗?”
周九玉回来一碰门,丰城就机敏地听到,起身行至门口。周九玉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跟着一个人,是大学时候的班长,楚炀。
无力地抱起自己的大腿,忍着周承正发狠地顶弄“嗯...奴没忘...啊...主人,操奴,奴...啊!求您...求您操奴...啊”
丰城是在去年重新发声的,那天周九玉和人应酬喝了酒,抱着丰城表白,说了一晚上我爱你,第二天还没感觉羞耻,丰城就端端正正跪在床边,用沙哑的声音喊出了主人。那一刹那,周九玉委屈地抱着人哭,哭完得瑟地让青化和青免回了周家,只留了丰城一个奴。
“我去一趟公司,晚上回来。”
这是特许,除了请安和性事丰城都没再跪过,即使跪,膝盖下也有东西铺垫。
君意风被操干的神思半失,但仍旧听到了周承正的反问。
丰城没有什么事干,在书房看了一下午经济论,给周九玉列了批注,又下楼坐到地毯上开电视看新闻。
“啊......唔唔”周承正低下头稳住人的红唇,堵住了叫喊,身下操弄上百下后才再次射入,已经胀满的后庭里又被大量精液填满,射到了极深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小腹居然微微鼓起。
周九玉下巴抵在人肩上,笑,“你倒是不偏颇。”
下体还相连着,微微一动,君意风的内壁就极力吸吮,让周承正再次勃起,但要是不管不顾,君意风真的要躺好几天。
周九玉手臂一拦,将人放到大腿上,丰城耳根发红,却并无不适,已经很习惯了。
“太深了...嗯...”丰城抱住大腿,正面对着周承正,可以看到上方人情动的模样,不复日常的严肃,带着极强的真实感,这样的姿势向周承正完全敞开了深幽的后穴,那处正被赤红色的粗大性器侵犯,君意风的下体干净的漂亮,粉嫩的可爱,只可惜前处的性器没用,只在周承正允许时才能发泄,在高强度的调教下,他的快感已经完全靠后面了。
孙寒是丰城曾经的特助,现在是周九玉的总裁办助理,宋子轩却是周九玉同学,和孙寒职位相同。
三年后,周九玉大学毕业,没有接手周家的产业,而是空降了丰氏集团。
次日清晨,君意风很久没有承受这种强度的操弄,周承正醒了人还在怀里睡。
君意风在周承正发泄快感是被顶到前列腺,被猛力一顶,霎时昏了过去。
“去把君意风扔掉的盆栽重新修葺一下放回来。”
“奴不敢。”
*
取代了丰城的位置。
丰城身上一股清冽之气,当初做丰氏集团总裁是硬装出来的冷傲已经褪尽,恢复了本身的润泽。
侧头啃咬人娇嫩的脖颈,丰城仰头让周九玉更方便,像自入狼口,吸出了几个草莓,周九玉满意的亲了亲。
安静地待在里面,歇下去才抽出起身去洗澡。
的呻吟和叫床声,催人动情,汗滴到身下人精致的锁骨上,破碎在那粉红的深坑里。
“过来。”丰城穿着银白奴隶衣袍,腰间一圈镶金丝勾边玉带,衬出纤细精瘦的腰肢,头发已长至披肩,用一条同色系发带系着,颇有月朗气清的君子风范。
丰城像是没有看见,当着他吃惊地目光跪下,“请主人安。”周九玉不甚在意地偷偷勾唇,但又很快压下笑意。比起被别人知道这件事,他更希望丰城一辈子记住他是自己的奴,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只能看到自己。
穿戴好也没叫醒人,下楼喊了声管家,“家主。”
丰城不知道周九玉什么意思,一时犹豫,周九玉拍了拍他的细腰,“说”
丰城放下一本大部头,垂首走到周九玉身边,“主人。”
管家一愣,不解地点头,“是。”
楚炀的心情等同受了天罚,神情呆滞地跟周
周承正没停,情欲催动,兀自操干到半夜,君意风被蹂躏过后的下体污浊淫荡,潮红的面容,翕合的红唇,还有任人操进的姿态,刺激的周承正深深一插到底,没再抽出,见人昏睡,周承正才压到人瘦弱的身躯上,抚摸人浸湿的黑发,发出了微不可查的不能泄露的愉悦轻呼“意风,我的意风...”
“这个项目要是着急,奴建议孙寒去,若是不太急或利润不大,可以让宋子轩锻炼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