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滚烫的铁棍从柔嫩的花xue处生生贯穿,从下身直钉到嗓子眼,喊叫憋在喉咙口,司徒芊像个被风雨鞭打得落魄的雏鸟,冷汗沁出白玉似的肌肤。她没有力气歇斯底里地高声痛叫,独自一人在沉默中细嚼苦楚。男人的动作倒是带了几分温柔宠爱,一边缓缓前行给她适应的时间,一边不住揉捏着那敏感的花核。
借着体内的shi润,rou棒没入了大半截。少女花道紧窄,但好在也道阻险长,堪堪吃得下粗长的rou棒,若是破开深处的宫口,就能全然而入了。只她年纪太小,这等事南宫瀚玥也只是偶或想想,真刀实枪地cao起来,倒是处处留情。
爷抱抱我!呜呜求求你了抱抱我吧!司徒芊终于微弱地叫出声来。她的眼泪不停地流出来,半是疼痛,半是委屈。本就是花朵一样娇艳的女孩子,又天生带了些无师自通的魅惑妖娆,乞怜起来,教人撒不了手去。
南宫瀚玥叹口气,俯下颀长身躯,从她耳旁吻起,一手往前揽了她上半身,大掌将她胸前两个微微隆起的rou团揉在一起,顶端的红樱一经碰触,即时便绽露出来,像亭亭玉立的芽苞一般。南宫瀚玥勾起嘴角,吻至少女脸颊,他从前并不碰触这样年幼的少女,但这具身子虽然青涩懵懂,该有的反应都一应俱全。
他一吻至嘴角,司徒芊便像迫不及待地,偏转头来要与他对嘴儿。熬过起初扩张的痛苦,眼下她的花xue乖乖含着rou棒,身上的男人也愿意宠着她,乐天知命的性子让她忙把烦心事都扔天边去了,只想尽心尽力地伺候男人来一场颠鸾倒凤。
南宫瀚玥低头,任由她大胆地亲上去,小丫头一连啵啵了好几下,模样又傻又乖。趁着她沉溺的劲儿,男人胯下一动,粗大的rou棒退了几退,勾得xue内紧贴的媚rou也跟着拉扯。司徒芊嘤咛一声,知晓他这是要动了,急急先求饶:爷可要轻点
一柱到底,少女的痛呼被咽入了嘴里。司徒芊张大了眼睛,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庞,呆呆缓不过神来,一时叫底下的痛苦都消散了许多。南宫瀚玥将她正面向上放置床上,又顾着她小屁股上的伤,垫了个枕头在她腰下。少女双腿落在男人臂弯中,下半身几乎凌空而起,唯有那根粗壮的rou棒支撑着。rou棒一退一进,她又红了眼眶,还没来得及哭出声来,男人低头,又吻上她小嘴。
这一回却不是浅尝辄止,南宫瀚玥胯下挺动犹如狂风暴雨,上头啄吻的动作倒是轻柔蜜意。司徒芊畏惧底下要被撞得粉身碎骨的触感,却又被初次的深吻渐暖了心神。她的唇齿被轻易顶开,那粗大的舌头就像男人的性器一样强势,在她张大的小嘴里耀武扬威,搅得天翻地覆。她觉察出一丝甘洌的酒香,猛地开始回想自己晨间吃了些什么,两三块糕点,是桃花磨成了粉做的,一小碗清粥然后呢?然后似乎就没有了,呜呜,她都没有吃饱就被拉到床上挨cao
(我能说这就是甜的极限了吗,你们满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