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吴阳的赌场……也是她。
沈诏把着她的腰,拖着高潮后吸力惊人的穴肉抽了出来。
这里实在不是做爱的地方,小未婚妻太嫩了,手腕承受身体重量久了会疼、膝盖跪久了也会磨破的。
许愿被这样撩拨威胁着,唇齿又被他抵开,极力抑住呼吸,也不免无助的喘息从红唇中溢出。
“啊——”
沈诏粘腻地舐着她,想到没有威胁小未婚妻恐怕不会就范,于是硬声补充了个他认为最有震慑力的惩罚:“不然就罚你一直高潮。”
沈诏回想着她说出那句“是我追的他”,轧过神经的疼痛再度穿透颅顶。
沈诏满额的汗珠滚落到长如鸦羽的睫毛上,又不堪负重地滴进眼睛里。
沈诏边说边抱起她坐到自己腿上,往下滑着移动。
她咬着他的拇指,一字一顿道。
往常是被沈诏碰了才开始流水,可今天异常空虚得难受,内裤底下那块地方一直是湿润的,连在管道里被人强奸,都这样半推半就地让他插了。
“说你喜欢老公。”
许愿被骤然地顶穿,手指抓着地面剧烈地颤抖。
虽然他发现这点后,也没有放过她就是了。
“嗯……啊……太快了,好重……”
愿愿早就有自己的恋人……他只是个阻碍她追求所爱的绊脚石。
沈诏在快把他逼疯的快感中,冰冷的神情寸寸瓦解,漂亮的眉峰委屈地拧起,眼角微红。
沈诏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冷冷盯着怀里这只,用和语气完全不相符的激烈动作抓着她的双乳,龟头捅开湿红的穴肉,肉棒整个深深插了进去。
“真浪,跟没含过鸡巴一样夹这么紧。”
沈诏捏了捏夹含着自己的阴茎,正在抽搐的柔软贝肉。
“呜呜呜你干什么……”
“嗯?爽高潮了?”
为什么不选他。
“你想想,今天来这里之后,吃过什么不该吃的吗?你的房间里被通了纯氧,虽然量不算多,但也会增加感官敏感度。”
“我不。”
……好想被她哄哄。
沈诏被敏感多汁的小穴绞得险些没守住,亲着她的后颈无奈道,“怎么这么贪吃,你节制点,带你出去再喂饱你。”
“乖,说了老公就出来。”
他把强奸犯的角色演绎得惟妙惟肖,回忆着被她欺骗、玩弄的种种细节,眼眸黑沉如晕开的墨,动作冰冷激烈得根本不用造假。
许愿咬住自己的手腕,强迫自己理智回笼,齿尖一下就把鲜嫩的肌肤咬出了红痕,“喜欢你什么?喜欢你迷奸我吗?”
什么节制点
这就是小未婚妻再也不黏他了的原因。
许愿刚一走神,就被他颠簸的动作贯穿了嫩穴,绞着巨物颤抖着高潮了。
他声音滞涩,舔吻着轻轻唤她。
几缕硬厚的阴毛撩动着勃起的花蒂。
对讲机砸到对面墙壁,摔下来翻滚了一圈,电池板都差点摔出来了,电源键还冒着绿光。
“你……啊!”
大掌抓着她的臀瓣啪啪地进出着她的腿心,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响起,交织着少女高潮难耐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
他当然没有这样放过她,龟头还留在穴口,在穴道轻敌放松时又一次一杆尽入。
沈诏亲住她的肩头,来来回回地舔着她细腻瓷白的肌肤,不怀好意地说,“让你的男朋友知道你被人肏了,穴里还爽得差点把我淹了,你不想分也得分了。”
可是那个男人有什么好,值得她这么喜欢……他都舍不得愿愿追自己太久。
“不是我做的。”
他无声地哽咽了下。
小未婚妻从来没有这样委屈过他。
“绝不。”
“愿愿冤枉我了。”
即便是和她做着情人之间最亲密的事情,一下一下顶弄着她柔嫩喷水的地方,被她的嫩穴欢欢喜喜地绞紧挽留,他也觉得怀里空落落的。
男人摇着脑袋蹭她的背,碎发毛茸茸地扫过她的耳后,让许愿莫名想到沈诏养的那条叫西黎的狗。
开什么玩笑,和柏文交往是她好不容易达成的剧情点,怎么可能因为这个疯批就废掉。
“小声点。”
勾住他了,就不需要再费心讨他喜欢。
他悄悄恢复了原来的声音,只是音色太哑了,许愿沉溺在性爱里一时还没察觉出来。
“愿愿。”
除了有人对她动了手脚,没有别的解释。
她就这么喜欢他。
他毫不费力地就想象到了背后的故事……一边是迫于家族之命的联姻,另一边是身份差别也不能分隔真心爱慕的人。
在别人的怀里。
她的身体今天敏感得反常了。
沈诏心脏轰然塌了一角,猛地甩开那只对讲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