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越念在月月是初次,忍着欲望,用手探到她身下,轻拢慢捻按揉阴蒂,他指腹因为常年习武而变得粗糙,此刻轻柔的揉捏让月月感觉身下一阵麻酥感,她的娇躯微颤,脸上更红了几分。
月月又恨又怕的目光,“你现在恨我没关系,等你成了我的人,生死荣辱只能随我。你会知道我对你的好。”
月月感觉到小穴有坚硬的东西抵着来回滑着,脑子十分抗拒,心里却十分空虚,只想让那物快点进来,填满自己,穴口阴唇居然轻轻颤动,向小嘴一样吸着闻人越的阳器。
又伸了一根,却只在穴口处,缓缓抽插,没有深入,怕伤着那层膜。闻人越可不喜欢用手破处。
闻人越长腿一迈就跨进浴桶,将月月扶起抱在怀中,柔软的娇躯抱在怀中,闻人越舒服地叹了一口气,他看着月月,目光中是志在必得的侵略感。伸手抽掉月月发髻上的木簪,三千青丝散落,顺滑地披在月月的后背。
为了月月,他有一年没碰女人了。他对这个女人还不够好吗?凭他的条件随便勾勾手指都有大把女人往上凑。可他却看中了她,知道月月更在乎精神上的契合,总是在她说那些大逆不道的见解时迎合她,虽然有时他也觉得她的言论有些意思。可这个女人仿佛没有心肝,他将手指放到月月的左胸口,感受着她的心跳,她对严御青越来越好,对自己却越来越生疏。
她隔着雾气看着闻人越宽衣解带,他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身材精瘦宽肩窄腰,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早已昂扬青紫色的腰间巨物,月月只看了一眼,就厌恶地闭上眼睛,看起来却好似她不胜娇羞一般。
“好月娘,我会轻点的。”他先伸了一跟手指进去,刚一进去就被小穴紧紧吸允住,纵容他有过很多女人,也不禁感叹,“月娘,你可真紧。”
他开始脱月娘的衣服,动作优雅就像在弹古琴。衣衫落地,露出洁白美丽的胴体,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一手握不住的大胸,杨柳小蛮腰,修长笔直的玉腿。闻人越露出赞叹的神情,自从看见她在河中沐浴的样子,他惦记着这个女人已经一年了。
他看着月娘紧闭双眼,面容却被情欲染上红晕,嘴角微扬,看来自己捡了个宝贝。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强忍着射意一路顶到了宫口,根本没有遇见
闻人越抱起月月,走到浴桶前,轻柔地将她放进水中。
没想到她自杀了,闻人越的修长手指十分灵巧在月月的胸上绕圈,越绕越小,中指触到了乳头,向下一按,又捏着向上提起,感觉指尖的乳头变硬,看着月月的乳变换着形状,闻人越露出一丝浅笑。
月月知道逃不过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整个胴体都泛着一点粉红色,闻人越凑到她耳边道:“害羞了?此香名为相见欢,女子中此香者,口不能言,浑身娇软无力,感官会变得敏感十倍,脑子却十分清明。但这香于男人却是无碍。月娘,如果你能说话,想必会控诉制作此香的人十分缺德吧。”
闻人越十分偏执,他看中一个女人后,在得到她之前会一直禁欲,直到得到她为止。
月月感觉到他的阳器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点把自己劈开,幸而有那香的作用,月月身体变得十分敏感,放大的摩擦感带来的舒爽掩盖了痛楚,她为自己难以控制的情动感到耻辱,眼角有一点泪流了出来。
水汽晕染了月月的脸颊,她虽然闭着眼十分抗拒,但身体却因为闻人越的触碰而软了下去,好像不够一样,还渴望着闻人越更加爱抚她。
他的手向下,划过月月的肚脐,一路到了下身,探到了稀疏水草处,露珠已经打湿水草,他甚至没有深入,只是用指尖微微摸了摸阴毛,上面湿漉漉的。
月月身躯随着他的动作颤抖了一下,闻人越感觉有股热液流了出来,知道到时候了,将月月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一手握着月月的腰,一手扶着阳器抵在月月的穴口,用紫圆的龟头微微分开阴唇上下滑动。
她还发现了丽姬的事情,丽姬是求过自己放她回去,可这件事是月月开口求的,他要她永远记着自己的恩情,怎么能放丽姬回去呢?于是他拒绝了,派人看住丽姬,不许她出门。
闻人越缓缓送进去一点,龟头刚进去一点就被吸允挤压,真不知是欢迎还是抗拒,闻人越虽怕伤着月娘,但面对此情此景也用了三分力气,将阳器用力一入,龟头都被阴道包裹住,许久未经情事的穴口被撑得发白。
“月娘。”他伸手,让眼含泪水仿佛央求的月月看自己指尖,邪笑,“你湿了。”
闻人越吻去她眼角珠泪,又噙住她的唇,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牙冠,与她的小舌纠缠起来,身下也在慢慢挺入。
只是越深入,闻人越的额头就越多汗,这月娘的小穴竟是个名器,好像有千万张小嘴在吸允他的肉棒,快感从他腰脊一路向上,直冲脑后,让他舒服地叹出了声。
月月的头被闻人越靠在浴桶沿上,身体被温水包裹,有一种前所未有奇妙的感觉,尤其是下体,好像水里有一只手在来回抚摸,让月月的身体忍不住十分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