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鹊儿也是昨儿才知道绿妙水失忆了,小心翼翼上前:“正君,小姐的小名儿叫葡萄,大名鄂雨情。”
是。
“嗯啊~~官人!”绿妙水绵绵哼唧一声,化开一样黏在男人身下,小嘴儿又追逐上来索吻。
绿妙水头低的更深了,很可怜愧疚的小模样。
二人在坐榻上翻云覆雨,绿妙水正面被肏了几百下,又被压着跪着后入肏了半个时辰,总算结束了这场火热的欢爱。
绿妙水果然不哭了,勾着情郎的脖子,亲的缠绵悱恻,陶醉不已。
“啊啊……啊啊啊……木木木木……”葡萄看到绿妙水长大小嘴儿,兴奋的挥舞着小手儿,大眼睛渴望的看着他。
小葡萄喝饱了,绿妙水早就花了一夜的时间做了个给婴儿用的丝棉厚褥,把葡萄放在床上,轻轻拍着哄他入睡。
鄂孝廉躺再靠榻上,揉着鼻梁,疲惫不堪:“你不才认了爹?多呆几日吧……我睡一会儿,这几天一直找你,都没怎么睡觉。”
绿妙水此刻手里是鄂孝廉的外衫,他正补上撕开口子的地方,靓丽妩媚的清澄大眼还是微红的,泪珠一颗颗往下掉,鼻头也是红的,小嘴儿也委屈的撅着,长长的睫毛儿一抖一抖,剪影在眼下透处,他的侧颜简直美艳精致的无可挑剔。灯下看美人,倾国倾城。
“我就在你身边,你闻衣服干嘛?”鄂孝廉好笑的自上而下看着怀里的痴汉大美人。
“官人……嗯唔唔……嗯哼唔唔……官人嗯唔唔……”低头吻住美人啼哭的小嘴儿。
鄂孝廉被这张热情似火的小嘴儿吸允的嘴都有些麻了,美人儿却在他身下主动分开腿勾在了他的腰上。
“嗯唔唔……唔唔唔……”鄂孝廉边亲他,大手边揉他那丰满两团儿。
绿妙水看见这么可爱的小宝宝,心里真真酸软,心脏鼓胀着,眼睛湿润润的激动,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看着这小宝宝他就知道一定是他的孩子,疾步过去抱起了葡萄:“哦哦……”
绿妙水委屈的垂着睫毛儿,缓缓抬起来,饱含着痴痴的深情和受伤,泣不成声:“哼唔……奴家怕惹官人厌烦……嗯唔……昨夜……嗯呜呜……奴家本以为官人会带着奴家走的嗯呜……可官人就那么直接走了……嗯呜呜……官人生气……嗯呜呜……可奴家真的不是故意要忘记官人和孩子的……嗯呜呜……”
他说着说着扑进了鄂孝廉怀里,泪眼全蹭在男人衣襟前,哭的像一只不知所措受了重伤需要人疼爱的小奶猫。
见绿妙水把衣服补好后,又刺绣着什么东西,动作很快,就把衣裳叠好,最后竟然把小脸儿埋在衣服里,深深嗅着。
鄂孝廉觉得一夜回到解放前,揉着太阳穴,非常头痛:“你还记得她的小名儿吗?还是你取的……”
鄂孝廉默不出声的看着他动作。
“这可是你找的!”鄂孝廉扯了美人儿的绸裤,略揉捏了两下小阴茎,抠弄几下女穴儿,那女穴儿就水淋淋的,压着小腹肏进去。
绿妙水身子都湿透了,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水珠,全身上下都变成了浅粉色,脸蛋粉里透着水红,小嘴儿更是红艳艳的肿起来,整个人黏在鄂孝廉身上不下来,撒娇委屈
“不哭了……好了……妙人……不哭哦?”鄂孝廉好笑的安慰敏感脆弱的美人,同时也有些愧疚,责怪自己不能体谅失去记忆后无措敏感的美人。
绿妙水脸一红,一开始以为自己要哺乳,听灵鹊儿说孩子已经过了哺乳期,自己喂过了,现在都在吃羊乳粉和牛乳粉,这才松了一口气。
灵鹊儿上前温和笑开:“正君,小姐要喝奶了。”
没一会儿灵鹊儿就抱着活泼可爱的葡萄进来了。
葡萄睡着后,绿妙水坐在暖融融的床上,怯懦的看向坐在一边靠榻上的男人,轻柔的小心道:“夫……夫君,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呢?”
曾经孩子和丈夫对他来说都是奢望,可现在竟然稀里糊涂的都有了,偏偏他却记不起来这期间发生了什么。
可惜鄂孝廉没看到美人自责难过的表情,直接就睡着了。
身上一阵暖,鄂孝廉半睁开眼才发觉盖了一层厚棉被,微弱的烛光下,自己身侧竟然坐着个安安静静的大美人。
“葡萄?葡萄……我是你阿姆……”绿妙水听见这个名字,弯弯眼睛笑了,好有意思的小名儿,竟然是自己取的,越看着葡萄他越爱,这是他的女儿啊。
绿妙水抿着小嘴儿摇摇头,内疚的看着窝在自己下巴处的小娃娃,耐心温柔至极的抱着哄着:“阿姆在……哦哦……”
“啊……官人你……”绿妙水急急把衣服藏到身后,挂着剔透大泪珠儿的脸蛋通红着慌张要跑,却被男人一把拉住,抱上了榻。
“噗——”鄂孝廉忍不住笑着坐起来。
天黑了,鄂孝廉虽然醒了但却并不想睁开眼,想再躺一会儿,这屋里有他的爱人和孩子,他觉得自己的灵魂终于归位了,什么都不做只要呆在他们身边就很是舒坦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