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孝廉那边套上裤子,回头想管绿妙水要一件棉布背心穿,却见这样一幅病娇花儿捧心的西子模样,急忙过去担忧的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又甜又香的奶水吸干净后,美人果然舒服了,睁着湖水洗过一般的琥珀美眸,自下而上的望着情郎,抬起头,勾住情郎颈子撒娇:“奴家想要夫君亲亲~~~嗯唔~~~~嗯嗯~~~”
鄂孝廉尾椎被那小穴儿吸的触电一样麻,动的越来越快,只是稍微大力一些,美人就能娇气的带了哭腔:“嗯啊~~~~轻一点儿么~~~夫君夫君~~~奴家好夫君~~~嗯啊~~~”
绿妙水眨了眨眼,莞尔一笑,蹭了蹭自家夫君的手,羞答答的道:“以后夫君切莫要在有外人的时候和妙人欢爱了,好不好?”
大美人抬起长睫,腻哒哒的水眸荡了一下又半垂下,扭过头,抿了抿做爱后更红润饱满的小口,小幽怨:“胸乳有些疼~~~”
羞答答的仰着头感受着自己下面被夫君唇舌疼爱的快感,他也顾不得外头的人了,反正他就是夫君的双儿,和夫君做这等事儿是天经地义的么~~
洗过澡的美人从水里走出来,披上了浅绿丝绸寝衣,眼波流转,眉心微蹙,捂着胸乳儿有些不舒服的模样。
被子一鼓一鼓的,绿妙水紧搂着情郎,觉得自己的身子像小船,在温柔的湖水里荡漾荡漾,身子里充满了炽热的爱泉,依附着,拥有着情郎,他才觉得这二十七年来没有白活,幸好苦尽甘来。
就算如此境地,大美人儿还是锁着丰腴挺翘的肉臀儿,收缩着女穴儿不让那里的男精漏出一点儿,大美人心口微酸,他还想再多生几个宝宝,让他的情郎对他更疼爱更上心,他也喜欢给情郎生孩子。
绿妙水眯着大眼睛很享受的蹭着枕头,两只大腿缠在男人腰上:“嗯唔唔~~~~夫君~~~夫君~~~~”
“嗯嗯嗯~~~~”这次缓慢而轻柔,房事儿温柔的把绿妙水快要融化了,绿妙水最爱这样的占有,那里满满的,身子和自家夫君摩擦紧贴着,吻着自家夫君的耳朵和侧脸,奶声奶气的娇喘:“嗯啊~~嗯啊~~~夫君好舒服~~~夫君好棒~~~嗯啊~~~那里那里~~~嗯啊~~~~”
哼~~刚刚那般弄他身子,只有这里却没有~~
床上悠长爱抚的一次房事儿结束后,夫夫抱着说话儿。
鄂孝廉摸着他的背脊,把他脸颊边的碎发掖到耳后,顺势又爱怜的摸了摸他的小脸儿,好脾气耐心道:“你说,我认真听着。”
就着女穴儿里面的湿滑儿,鄂孝廉提枪又插肏进去了。
又射给美人一次后,鄂孝廉抱着美人从净房里出来。
绿妙水依偎在夫君怀里,素手摸着夫君的胸膛,狐狸大眼格外清澈诚恳,柔声道:“妙人说一句夫君不要生气~~”
“嗯呜呜呜~~~~嗯哼~~~~~奴家是双儿么~~~~本来~~嗯啊~~本来就是要给夫君传宗接代的么哼嗯啊~~~~那里那里~~~啊啊啊啊!!!!”绿妙水红着妩媚撩人的泪眼儿,大腿也打颤,根本站不住了,要不是鄂孝廉此刻抱着他的下身,他早就倒下去了。
美人黑发散在床笫间,乌黑的细软的海藻长发,衬的天蓝被褥更好看,而美人本人也衬的更加唇红齿白,妖娆多娇。
面对这样乖顺多情的美人儿,鄂孝廉也发泄了好几回,这次完全体谅着美人,温柔的疼爱像春水一样,像小绵羊儿一样的大美人儿。
盖上了缎面棉被,鄂孝廉这才在被窝里捧着那堆软雪,咬住红的像草莓似的花蕾乳头,大口大口吸允起来,但是这回和做爱不同,鄂孝廉知道美人拿出被宝宝吸的很痛,乳头有伤,他吸允的很温柔,并且时不时抬眼看美人的表情,大手也在不停的爱抚涨奶的乳儿。
绿妙水低头被男人举抱起来,他抱住男人,又甜又软的小表情,噗嗤一笑。
水滑的腿间作怪,舌尖像是淫荡的蛇信子,舔玩儿美人出水儿的肿起来的女穴儿,那洁白双丸后的女穴儿被鄂孝廉足足插了半个时辰此刻更高的隆起来,花唇半开着露出里面红艳艳豆蔻一样的窄径,窄径里头是美人故意收缩锁着的白浊男精,像一只迫切孕育珍珠的淫荡红蚌,淫笑着边舔便用舌头卷黏花唇最敏感的珠儿:“唔唔唔……小浪货……这么快又想生孩子了?嗯唔唔……”
鄂孝廉挑眉,故作不悦,实际憋笑:“哦?我看你也享受的很啊,怎么那么多规矩,他们听见了又如何,咱们才是夫夫!”
鄂孝廉咧嘴笑着抱起他:“早说嘛?委屈我的心肝儿了,走——”
绿妙水肩膀颤了一下,犹豫的咬了咬唇,贴扑进了鄂孝廉的怀里,在颈窝磨蹭着安慰‘生气’的情郎,他最怕他心爱的男人生气了:“好夫君~~妙人不是规矩着夫君~~~只是对夫君的名声不好~~”
鄂孝廉从善如流的低头吻美人,小嘴儿又香又软,充满了花瓣儿和蜜糖的香气,口内更是甜嫩嫩水滋滋的,只要一卷小舌就随上来,妖娆柔顺和主人一样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