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满满的搂着琳儿慢慢踱步在空旷的小巷子里,却不知一个等候已久的
身影却在琳儿爱车旁睡着了。当我们发现阿辉那健壮的身躯正被寒夜冷风蜷成一
团,颤抖的畏缩在汽车的轮胎旁时,几条街外的垃圾清理车正发出强烈的金属碰
撞声,低沉而让人心怀不忍。
只见阿辉衣服单薄,显然是出来时很着急而忘了昼夜温差而加点衣服;凌乱
的头髮是冷风吹过留下的痕迹,湿润的水汽凝结在髮丝上告诉我们他已经呆了很
久很久;环绕胸口的手臂充当了临时被单和枕头,这个黑乎乎的汉子叉着腿坐在
一个丢弃的泡沫板子上,脸上的轮廓没了昨晚令人厌恶的感觉,相反,很让人可
怜。
「如果我是你,我怀疑我提出分手时什幺词语都说不出来。」我铮铮的看着
这个和我平时一起打饭、上大课、抢厕所、上网吧的铁汉子,现在被柔情融化成
了这般模样。
「唔……」琳儿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不远处的阿辉,伸出藏在白色羽绒服下
的柔荑将衣服拉紧了一点,随后对手掌哈了两口气,那是一种有愧的决绝表情。
我猜当时如果我下定决心让琳儿提出分手的话,那后面将少了很多故事,因
为我相信琳儿真的可以说出分手两字,而且会很决绝。
那天,我们只能x回去,而阿辉由于身体棒,并没有染上肺炎,但感
冒是免不了的。我还记得他感冒的那几天都没有去找琳儿,我从他给琳儿的电话
里得知,他是害怕在比赛前把感冒传染给了琳儿,所以準备感冒好了再去陪琳儿
练习,帮琳儿加油。
至于秦峰的数落是肯定的,可惜他那一晚离我们只有一墙之隔却毫无所获,
虽然我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幺。而早晨我去前台退押金的时候才知道琳儿用了
浴室的一条收费内裤。秦峰他们开的房间比我们晚,那个看我裸奔的服务生偷偷
的告诉我,隔壁是那暴发户中年男人特意开的房间,但是我一直都不知道秦峰和
小媛离开酒吧后去了哪里。
这些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週末的业余组的决赛,这是我要获得的个
里程碑,不知道什幺时候让我如此期待它的到来,我週身充满了拿下它的信心和
力量。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