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捅到孩子了……疼……”
“啊啊啊
手指尖上被奶汁浇得湿淋淋,山贼把手指放到嘴里尝了一下,还是那般熟悉的馨香浓郁,于是扑到容玉胸脯上,捧着沉甸甸的乳房大口大口的猛吸。
啪!啪!仍不泄恨,刀疤脸紧接着又反手抽了两鞭子,鞭子梢上甩出不少的水珠,不知是容玉身上的汗液,奶汁还是淫水。
刀疤脸用手指粗的麻绳绳子把容玉绑住,双腿岔开,大腿和小腿折起来捆在一起,双臂绑在一起吊到马棚的梁上,活像一只吊着的圆鼓鼓的青蛙。
容玉赤裸裸光着身子,皮肤泛着柔和的水光,以屄口大开的姿势吊悬在空中,勒得双腿和胳膊生疼。
山贼们憋的实在久了,又粗又硬的两根阴茎力度频率各不同,在甬长狭小的阴道里四处乱捅,阴道口甚至砸出一荡一荡的水花。
“两个鸡巴一起操你,爽不爽?爽不爽!”
肥硕的屁股和紧绷绷的肚子被山贼的下身撞得直晃,肚子东倒西歪,咕咚咕咚的羊水直响。
容玉嘴里嗯嗯啊啊的乱叫,间或崩溃着求饶。
刀疤脸捞起被操得软绵绵的容玉,见他双腿之间滴滴答答的流着白浊的黏液,气得失去理智,刚用刀砍了一个山贼的头颅,还是不泄恨,于是把怀里的人带到臭哄哄的马棚,扔了进去。
两根阳物挤在紧仄的阴道里,急不可耐毫无章法的乱捅,一根捅得深,撞上低垂敏感的宫口,另一个根则更深,把满是羊水圆滚滚的胎囊顶得凹了进去,这两个男人的阴茎像是两条钻进泥里的泥鳅,拼了命的往更泥泞的深处钻。
下身插进粗大的阴茎,阴道又软又湿,攒了一腔刀疤脸的精液,起了一圈黄沫子,一下一下刮蹭黏腻的肉壁。
没有抢到骚穴的山贼,也不甘示弱,用糙手不停的揉搓容玉挺立的奶头,身体里的阴茎每抽插一下,奶头上的小孔里就喷出一股小奶柱。
血哔哗的一下喷出来,喷到天上半丈高,再哗啦啦落下来,红通通的血淋了容玉一身,热乎乎的,腥味四散,伏在容玉身上的身体,阴茎还留在容玉体内,已没了头颅,脖子正咕嘟咕嘟的冒血,红的刺眼的鲜血流到山贼残缺的身上,又流到容玉鼓成小山的肚皮上。
埋在身体里的阴茎如打桩的铁锤,近乎残暴的发力,把肉穴捣得软烂如泥,汁水横流,把容玉脑中仅存的一点清醒打成碎片。
而容玉身下的山贼早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肉洞里的阴茎在惊吓之下竟泄出一泡黄精,回软的阴茎从泥泞的穴口滑了出去。
山一样的孕肚被阴道里的阴茎捅得直抖,上下晃动,颤微微的。
为了迎合着阴茎的抽插,淫荡熟透的身体不自觉的挺送胯部,容玉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在享受和两个山贼同时交媾的快感。
沉甸甸的肚子下坠到腿根,两腿大开,中间的蜜穴大咧咧的露出来,阴道口外翻,被压出个茶杯大的洞,里面层层叠叠赤红色的软肉,时不时还蠕动一下,挤压中肉缝里流出腥臊的精液,滴滴答答的直往土里落。
“骚货!贱人!”
容玉吓傻了,瞪大双目,甚至都不敢眨眼,身体颤抖,双腿大开,维持着被操干的姿势,无法动弹。
双乳沉甸甸的坠着,一股一股的淌奶,雪白的大肚子快坠到屄口,把小巧的阴茎都压歪了,仿佛整个人只剩下这个突兀的大肚子。
“唔……唔嗯……不要……不要两根一起……啊嗯……嗯……”
这咕叽咕叽的水声山贼们听了好几个月,再熟悉不过了,淫糜的声音激起山贼们更多的兽欲,恨不能一直操干。
“你这骚货,越操夹的越紧!”
亮晶晶的口水从微张的红唇中流出老长,容玉双目涣散,不自觉的抬起塌下去的软腰,把两条白嫩的大腿分的更开,大腿内侧抖个不停。
“哈啊……轻些……别咬……奶头……”
突然山贼剩下的身子一歪,栽到地上,血哗的一声从砍断的颈口涌出来,漫了一地鲜红,瞬间渗到泥土里。
“不……不是这样……唔唔……”
“好爽……爽死小奴了……啊……啊……”
容玉轻轻喘息来缓解疼痛,胸脯上下起伏,奶水流了一胸脯,白花花的一片,奶香四溢,沁人的味道充盈着马棚小小的空间。
眼见着容玉浑身潮红,汗水连连,被两根丑陋的阳物奸得逼近高潮,颤抖拉长的尾音还未落,突然眼前寒光一闪,伏在容玉身上的山贼动作戛然而止,身子顿了一下,脖子上的头颅咕噜噜滚下地去。
下身敏感饱满的阴唇被另一个山贼蛮横扣开,山贼扶着丑陋的赤色阴茎,往阴唇和阳物之间湿漉漉的窄缝里粗暴的捅,不顾阴道还能否再容纳下另一根粗壮的肉棍。
刀疤脸自然也闻到这味道,下身竟毫无抵抗的硬了,想到山贼们也是这般轻易被容玉勾引了去,越发怒不可遏,拿起旁边的马鞭,照着容玉雪白鲜嫩的肚皮狠狠抽了一鞭,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