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白涎,涎液一端粘着龟头,另一头从豁着的穴口里伸展出来,然后啪嗒啪嗒的落到台子上,成了一滩白浆。
看到这淫艳的场景,山贼们仿佛受了蛊惑,暴躁不安的发疯着往中间挤,越发把容玉夹在山贼们的细缝里,容玉整个身子悬空,被山贼们架起来,饥渴的山贼们掏出阴茎直往容玉软嫩的皮肤上又拍又捅。
“我说你们几个快点,兄弟们都等着呢!”周围挤着的山贼按耐不住的催促。
“干你娘!催命呢!这事有快的吗?”
“别挤,别挤,老子先来的,老子裤子都他娘的脱了半天了!”
“就你急?我不急吗?老子再摸两下就该射了!”
人群里的气氛显然焦躁,围观的山贼跺着脚,夹着腿等得火烧火燎。
尤其看到容玉白花花的身子一颠一颠,臀肉被撞得一抖一抖,变了形。
血红色的淫穴有一根黑乎乎的鸡巴进进出出,骚水滴答滴答的一涌一涌。
红着一张委屈的小脸,一双大眼睛雾蒙蒙的,嘴里虽然含了一根鸡巴,却仍然发出断断续续的销魂呻吟。
这景象让人血脉喷张,头皮发麻。
一个山贼实在忍不住了,拍拍操干淫穴的山贼的肩头。
“唉!兄弟,挤挤。”
“这他娘的能挤吗?”
“你们都白逛窑子了?没听过窑姐们接客多的时候都会同时进俩个?”
“操!我不干!”插穴的山贼猛的明白了‘挤挤’的意思,是两根鸡巴同时进一个洞,赶忙拒绝。
“都是尿一个壶里的兄弟还在乎这个?”
山贼们纷纷催促,就是就是,尿一个壶,肏一个屄,都是兄弟。
没办法,山贼只好把埋在温热淫穴里的阴茎往出退一点,阴道里蕴含着的淫水哗啦啦流出来,洒到台布上,一大片暗色的湿痕。
一个山贼钻到容玉的身下,躺在台上,山贼们轻松的搬弄着容玉瘫软的身体,架住容玉的胳膊,让容玉跨坐到山贼身上,下身豁开的阴道口对准盘龙柱般的鸡巴,向下按住容玉的肩膀,噗嗤一声立柱整根没入,插进容玉湿哒哒的阴道。
浑身脱力的容玉两眼放空,表情呆呆的,只在阴茎进到最深处时抽搐了一下眼角,已然没了激烈的反应。
另一个山贼则站在容玉身后,把容玉的双腿掰成一条直线,开到最大,红肿的阴唇瑟瑟发抖的外翻着,山贼长满老茧的手指扯开一点嵌缝,用指尖往软绵绵红通通的肉洞里扣,再把手指全部捅进去,往旁边用力一扯,咕噜一声,像是杀猪时把骨头从肉里卸出来的声音,在阴茎旁边挖出一条血红色的缝隙,露在空气中的肉壁鲜红的汪着水,沽涌沽涌的不停蠕动。
阴道突然被拉扯开,疼得容玉剧烈的扭动身子,弓起背,晃着头,可是说不出话来,嘴里呜呜的叫唤,眼泪大颗大颗的流出来。
山贼把圆滚滚的龟头往狭小的嵌缝里挤,阴道里已经塞进一根粗圆的阳物,扯出的小缝勉强能塞进两根手指,湿滑的龟头偏不管不顾的往里猛怼,把边上外翻的充血阴唇也尽数卷了进去。
龟头慢慢剖开狭窄紧致的甬道,阴茎粗长的柱身青筋盘踞,一寸一寸的往肉洞里探,山贼咬紧牙关,下身卯足力气,终于把整根阴茎埋进了淫穴,小洞里塞得满满当当,本是层叠的阴道内壁被完全撑开,没有一丝的褶皱,光滑的包裹住两根阴茎。
容玉不敢相信,两腿间还没掌心大的地方,竟同时插进两根粗壮的阴茎,加起来几乎和小腿一样粗。
容玉觉得下身内里撕裂的疼,疼痛通过甬道扩散到子宫,宫腔里一阵阵的发酸。
阴道口被撑得薄薄的,几乎透明,超过了能容纳的极限,达到前所未有的程度,阴道口的边缘仿佛被无数根针扎的疼,一定是被撕裂开了。
阴道的黏膜紧紧包裹,尽力容纳两根阳物的宽度,一根阴茎退一点,紧扒的阴道壁被带出红红的一截,透明的汁水也涌出来一股,另一根偏偏往深处捅,阴道扭着花的扯成螺旋状,又胀又麻,又爽又痛,这下淫水再也不受控制,稀里哗啦的往下灌,泄洪一般冲刷着两根紫红色的阴茎,在柱身上流成几条蜿蜒而下的小溪。
两根炙热的阴茎一开动,容玉就彻底的崩溃了,整个下身的器官好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抓住,然后用力抻动,膀胱被狠狠的挤压,里面尿液的鼓胀感越发明显,子宫也被阴道牵扯着,宫腔里刚刚发育的胎膜随着阴茎的抽插在剧烈震颤,两根阴茎每动一下,身体里面的内脏都在震动,仿佛肚子里有两根硬棍在不停的来回翻搅。
“唔呜呜呜呜唔呜呜呜呜”
容玉泪如泉涌,小脸再一次的哭花,脑子里好像有根弦‘嘭’的一声断掉,阴茎摩擦阴道口刚刚裂开的伤口,钻心般的疼,好像又无数只小虫子在啃咬,好痒,可是又好爽。
啊啊啊啊啊啊——容玉的喉咙深处发出无声的尖叫,喉咙深处时不时的抽搐,舌头紧贴住着龟头,两只插着阴茎的小手黏糊糊的,因为下腹的紧绞而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