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远新坐在一张椅子上,将裤子解开,露出已经勃然挺立的下身。
他被孙远新禁锢在怀里,两人身体自然不可避免的有接触。由于之前苏逸尘的事,他小心地没让孙远新发现自己下身的贞操带,但是此时此刻,和孙远新相接触的大腿的那部分,却能明显地感受到一股异常的灼热。
“洗过了!”孙远新抬眼,两只眼睛亮晶晶地朝着傅译看过来,像是等着主人奖励的大狗狗,全然期待的神情竟叫傅译有点不忍心拒绝。
这就叫给点阳光就灿烂。
孙远新一瘪嘴,委委屈屈地在傅译脖颈间拱了拱,“你刚才还说喜欢我来着。”
只是下一刻,看着离自己的脸近在咫尺的那根狰狞凶器,傅译便差点忘了呼吸,瞳孔猛地一缩。
什么叫给点阳光就灿烂。
孙远新半天没发出声音,但是傅译却能感觉到,他勒住自己的双臂渐渐松了,不再是那副紧绷的模样,虽然还是维持着那个将傅译禁锢在他怀中的姿势,却也给傅译留出了一点喘息的空间。
傅译不情不愿的慢慢伏下身子,单膝跪在地上,这个高度刚好够让他给孙远新口。
傅译到底磨不过,却又不想让孙远新知道自己现在身上那套钟然逼着自己带的贞操带,眼神闪烁了几下,退而求其次,只答应给孙远新口出来。
“……没有!”
孙远新的呼吸急促起来,一副心不在焉的答应道:“啊……知道……好,好……”
“嗯嗯嗯,你快点。”孙远新点头点的迫不及待。
迎接他的是傅译的眼刀,“坐好,不准动,敢动一下我就走了。”
这性欲一旦上来,孙远新就不像平时那么听话了,傅译吃了好几回亏,不得不多点防备。
“你不会反悔了吧……”见傅译迟迟没动静,大狗狗迟疑道。
……这么粗长的性器,他真的……吞的下吗?
傅译可没忘记,之前有一回他和大狗狗搞骑乘的时候,中途大狗变成了发情期公狗,突然翻身把自己肏得差点崩溃的事。
那些毛发在他肏干傅译的时候给傅译带来过不少异样的感觉,尤其是他每次进入的时候都恨不得将那根性器全部顶入傅译的小穴里,连下面那两颗小球也用力塞进去,于是每次他全根没入的时候,傅译的花穴就不可避免的会被那些毛发碰到。
傅译面无表情地一把推开孙远新:“哦,那你自己解决去。”
性器的头部已经顶到了会厌,激起生理性的干呕反应,然而傅译却发现,自己按着的,孙远新的大腿骤然绷紧,俨然是一副被伺候舒服了的模样。
……那绝对是能把人逼疯的感觉。
“……”
“傅译……”孙远新低哑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带着难耐的喘息,“才进去一小半,我好冷啊……”
“洗过澡没?”
“别乱动,忘了我说的话了?”傅译不满地抬眼看了孙远新一眼,他双唇此时透露着一股不正常的嫣红,眼神虽是仰视却带着不满和命令,不但没让孙远新打消心底里那些淫秽不堪的念头,反而叫那把邪火烧得更盛了。
傅译皱着眉,低头看了一眼,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孙远新说得没错,他不久之前确实洗过澡,傅译的鼻尖甚至能从他身上嗅到淡淡的沐浴露的牛奶味,干净又柔软。
傅译在孙远新看不到的角度翻了个白眼,并不打算依着孙远新再吞多一
“孙远新?”傅译问了一声。
孙远新洗得很干净,并没有什么味道。
“傅译,”孙远新稍稍松开了一些,低下头望进傅译眼里。而傅译分辨不清,他眼眶的微红到底是刚才差点哭出来的红晕,还是被情欲给熬红的,“你好像把我叫硬了。”
“……嗯。”
傅译心下有些好笑,“你哭了?”
在孙远新再一次催促之前,傅译用一只手握住孙远新的性器,犹豫地伸出舌尖,轻轻在柱身舔了舔。
“真的没……”傅译还想再调侃,却猛地变了脸色。
……
孙远新哑着嗓子回。
冷个屁。
受到巨大刺激的孙远新全身猛地一震,刹那间差点按捺不住自己,恨不得现在就把傅译给按在课桌上、墙上、地上,或者随便哪个地方,撕开他的裤子,肏进他下身那两个销魂的小穴,一直肏到他崩溃失禁为止。
口腔便被性器给撑满了。
傅译小心翼翼,一开始倒没有什么感觉,于是又慢慢地吞入了一点进去。
他下腹那处的毛发尤其多,且又黑又浓,要是一晃眼看过去,看起来还真的像是某种兽类。
而后,傅译便试探着,将那根性器含了个头部进去。
哄小孩子一样哄道,“不会赶你走,我喜欢你,不会赶你走的。”
他还是对孙远新太好了,怎么就忘了这位二姨太就是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常年发情期公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