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们的抱怨和嬉笑在陆鸣的身后逐渐远去。凉风习习,陆鸣在实验楼所剩无几的灯光下被弟弟直勾勾地看着,一时间觉得如鲠在喉。
“陆”
陆鸣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陆成风笃地从花坛边缘站起来。他的身高在不知道什么时候默默地与陆鸣齐平甚至更高,立在陆鸣面前像是一座沉默的山。
这座沉默的山像往常一样接过陆鸣的背包和手,一声不吭地往家的方向出发。他没有给陆鸣其他解释的机会,好像这个小插曲从来没有发生过,然而等到入睡的时候,陆鸣就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平日里形同虚设的侧卧亮起了灯,空荡荡的床板被床具占据,整个房间里都是柑橘的气味。陆鸣还记得这是两人一起买的衣柜扩香片,但他现在一个人站在柑橘的气息里,耳边是陆成风在厨房洗碗的叮当声,突然有种莫名的恍惚感。
这种恍惚一直伴随着陆鸣躺在床上。他的身后非常的空,冷空气嗖嗖地钻进被子里,并没有一个人会抱上来在他的耳边呼一口牙膏味的热气。陆鸣把脚缩起来,藏进被子的夹层中,眼睛闭上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过分放纵陆成风,让他变成这么任性的一个人。陆鸣翻了个身,想起陆成风完全正常的表现和缺失了的晚安吻,又开始疯狂地责备自己怎么能错过弟弟的电话。
陆鸣掀开被子坐起来。墙的那一侧静悄悄的,也许陆成风已经睡着了。他花了几秒作斗争,还是转身钻进被子里,决定让陆成风、或者让自己适应适应,没有对方的夜晚。
-
梦境是打开另一个世界的钥匙。
陆鸣在梦里睁开眼,同样是躺在床上,但是莫名的失重感让他头痛,并没能第一时间注意到自己的异样。尿意逐渐蓄积在下腹,陆鸣掀开被子,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自己如皮球般隆起的肚皮。
陆鸣愣怔在原地,钻进被子的冷空气让他回过神来。他不可思议地摸上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视线顺着半敞的睡衣,瞪眼看着自己柔软圆润的胸ru。陆鸣打开睡衣,不受束缚的一只ru房软软地弹了出来,ru头不知何故格外肿胀,被睡衣一摩擦就让陆鸣发出令自己也感到羞耻的声音。
身后窸窸窣窣地传来被子摩擦的动响,接着一只手穿过陆鸣的腋下覆盖在陆鸣的腰上。陆鸣全身一僵,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事实,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就靠上他的肩窝。
“哥”
“成风?陆成风?”
陆鸣终于感到了难以置信。
“哥哥你怎么了?”
“呃,我,你。”陆鸣结结巴巴,依然没法接受自己的猜想——他怀孕了,孩子的父亲是自己的亲弟弟,但这一切都昭然若揭。
“唔”陆成风睡得迷迷糊糊,仿佛没发现陆鸣的不对劲,“肚子不舒服吗?”
“不是,我”
“那是这里不舒服吗?”
“呃!别!”
陆成风还闭着眼,却准确无误地捏住了陆鸣的ru头。那肿胀的一小粒在陆成风的指间变得越发坚硬滚烫。陆鸣在黑暗里涨红了脸,除了羞耻还有快感,他难耐地曲起双腿,紧闭的嘴角泄露出自己不曾听过的黏腻呻yin。
“别、别捏,呜,别,”陆鸣发觉陆成风开始挤压他的ru房,胀痛的ru头被捋弄,怪异的感觉在身体里升起。他浑身僵硬,只好不断小声讨饶,“成风,好奇怪,别弄了好不好?”
身后的陆成风突然低笑一声,指甲狠狠划过ru头顶端。
“啊!”
陆鸣捂住嘴,不可思议地看着白色ye体流出自己的ru头。
“啊,”陆成风捻了捻被nai水打shi的手指,“出nai了。”
他翻过陆鸣僵硬的身体,依然是闭着眼,懒洋洋又不容置喙地钻进陆鸣的睡衣咬住ru头,接着咕噜咕噜吞咽的声音从他喉咙里传出。
“哥,不舒服你要告诉我嘛。”陆成风的声音因为含着ru头而含糊不清。他一如既往地用舌头和上颚挤压嘴里的ru粒,nai水一股一股地喷进嘴里,直到再也吸不出任何东西,才恋恋不舍地把被嘬成紫红色的小rou粒从嘴里吐出来。但他一睁眼,却看到陆鸣泛红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