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躺这看会书……”
话音没落,秦臻便长臂一展,将那老男人整个人拉倒在床上,“就这么一个地方,我睡了你睡哪?”
幸好两个人都不胖,单人床也能容的下,秦海云打他身上滚到一边,靠着墙愣了半天,方矜持道,“那……咱俩一起睡?”这本来就是他的床,要是能躺下两个人再好不过,在这睡照顾病号也方便。
秦臻点点头,同意他这个说法。
时间逐渐走到11点,秦臻看了会书,那老男人便靠着他的肩膀陷入睡梦。
关灯之后秦海云便醒了,两个人睡的并不安稳,单人床很挤,翻身之间两个人手搭着胳膊,肩并肩,秦海云还得努力保护着他那只伤腿,整个人缩得恨不得上墙。
翻来覆去之间却见秦臻突然带着他那石膏腿笨重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秦海云关心地问:“怎么了?要是不方便,爸爸还是睡地上吧。”
秦臻没说话。
那老男人没听他应答,便自作主张越过他开了床头台灯,秦臻便好似戳了痛脚一样打开他的胳膊,动作凶凶的,“干嘛,烦不烦!”
“哦,没事就好。”秦海云愣愣地又关了灯,他这台灯功率不小,点亮以后把两个人照得清清楚楚。
秦臻只穿着一条黑色大裤衩,上半身什么都没穿,右腿打着厚重的石膏,那条绿色的夏凉被已经不知何时被他踩在脚底下,什么都盖不住。
狭小的单人床上气氛极为尴尬,秦海云犹豫许久,期期艾艾地道:“臻宝别不好意思,男人之间……这事不是很正常嘛……”
秦臻仍旧没答话,背对着他好似在生闷气。
“就是臻宝你年纪还小,要控制住自己,不能越界,将来的事保证不了,不是害了别的姑娘……”
“我十九了。”秦臻一句话。
那老男人忽地身子往上蹭了一段,坚持要在身高上压过他,“爸爸都四十了,不能骗你。”
“哦,”秦臻突然生出个主意,藏着掖着问他:“那你当时还没跟我妈结婚……你都是怎么弄的?”
秦海云愣了半天,好不容易硬起来的气势软了,得亏是晚上,不然他岂不是要羞死。
“爸爸就……就自己弄、弄一弄。”
秦臻不疾不徐,“你自己是怎么弄的?”
那老男人气急败坏,“别问了,睡觉吧,明天你还得上学。”
“我不上学,我请病假。”秦臻步步禁逼,软了声音凑在那老男人耳边上,装的楚楚可怜,“这么可怜,你帮帮我,嗯?”
敏感的耳缘红了一圈,秦海云佯装没听到,一切却没有终止。
温热的身躯靠近,秦臻翻了个身肚皮朝着他,突然抓着那老男人的手往自己跨间一搭,“你想想我今天帮了你多少,要是没我,你不得被揍成什么样。”
“ 听没听见?摸摸这里,帮帮我……”
秦海云像被烫到一样逃开,手却被他抓的紧紧的,独属于年轻男人的滚烫大手困着他的手, 秦臻剧烈的喘息,两个人离的太近了,每口热气都吹在他脸上。
秦臻又说了许多好话,感觉手里抓着的手松软下来不再挣扎,便知道那老男人是同意了。
他向来得寸进尺,便拉着那手放在自己胯间的突起上。
那老男人闭着眼睛佯装睡着,五根手指头顺从地隔着纯棉的布料缓缓揉动已然胀大的肉根。隔着内裤看是极具肉感的一大坨。
假正经……
明明是那么风骚的一个人,帮他手淫就不情愿成这样。
秦臻被他摸着,兴奋的很,胯下那小兄弟有意识地弹跳着打他的肚皮,恨不得顶破内裤,叫嚣着更进一步的深入。
别看同样都是手,但被人摸的感觉和自己摸自己差别之大,宛如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那青涩的肉根前头吐出许多前列腺液,将内裤前边弄得湿润异常,打湿的部分颜色更黑,被内裤束缚着,愣是凸出来个棍状。
“我就这一个内裤,要是弄脏了, 明天穿什么?帮我脱了。”还不够,秦臻极具暗示性地低声勾引老男人。
紧阖着的眼皮下眼珠转个不停,看他还装睡,秦臻一不做二不休自己拽着内裤的边脱到大腿根。
许是突然触到皮肤,胯下揉动的手猛地弹开,秦臻盯着他的脸,又抓着那只手放上去。
这老男人看上去一副任人索取的模样,即使是手又被人抓过去也没有反抗。
男人多少都有点生殖器崇拜,秦臻对自己这小兄弟还算满意,全硬的时候快18厘米,五根细白的指头握着他那东西上下撸动,甚至不能完全环住。
趁着那老男人闭眼睛,秦臻放肆又色情地看他,完全不是儿子看爸爸的那种眼神。
被摸的感觉很棒,他心跳的飞快,顶端溢出的液体将那老男人的手打湿,摸得他整个肉棍湿湿的。
要是能舔舔就好了……
但是不能操之过急,今天时机还不到。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