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于这种做法,因为能够提供感官与心理上的双重享受。研究证明,征服感永远是性爱中最为重要的指标之一。”
他的脑袋被压了下去。藤丸立香抚弄着他的头发,说:“我知道。”
尚未开苞的阴茎被侍奉得相当舒适,表面已浮起几道青筋。加之御主的回答,很容易就能看出他已经有些难以忍耐了。帕拉塞尔苏斯觉得自己总算找回点导师的尊严,选择性地忽略了自己早已勃起的事实。
“是。那么我继续了。”
并不是多么了不起的技巧,甚至会被懂行的人评价为僵硬青涩,但是针对毛头小子暂且足够——
小心翼翼地不让牙齿触到敏感的性器以至于败了性子,同时也把过长碍事的头发撩到耳后,帕拉塞尔苏斯换了口气,粉嫩的舌头在阴影中若隐若现,随后将御主的肉棒迎向更深的地方。
但是,还得做一些准备才行
需要充当润滑的物质,对了,前天炼制的那瓶应该可以。虽然里面放入了蛇之宝玉的研磨粉,但是能够确保没有危险性,没有问题。不动声色地继续着口头上的服侍,手指则蘸着略有些滑腻的药水向对英灵而言早已无用的孔洞钻去。
“咕、嗯、呵呵。”
这么一想,不禁得意起来。
自己是夺取了御主贞洁的对象。
目视着御主首次露出雄性笑容的人。
清姬、静谧的哈桑、源赖光,过去来找自己制作爱之灵药的从者不计其数,但是,谁能猜到获得胜利的竟是制药师本人呢。
湿润的口腔中抽插出令人面红心跳的水声。嘴里的肉棒硬得不像话,御主已经很为难了吧。他讨好地轻嘬最后一口,舔去上面的尿道球腺液,抬头正好迎上藤丸立香的目光。人类的瞳色加深了,天空变为大海,就这样直直地看着他。
一直、一直,都在看着他。
“可以了?”
“是的。已经可以了,。”
帕拉塞尔苏斯移开目光,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潮,做足准备的后穴滑下液滴,腿根溢出了散发清香的药液。藤丸立香默不作声地注视着眼前的景象,眼光十分怪异,叫人又是害臊又是期待。两人僵立大概五秒之后,帕拉塞尔苏斯自觉地把自己丢上了床。
“剩下的我可以自己来。”学生宣布道,像个想要逞强的小男孩。哪还有所谓的“剩下”啊?——帕拉塞尔苏斯还来不及思考,魔术师便从善如流地覆盖住他,进入了他的后穴。
“咿!”
只是刚刚插入了一个头,前所未有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帕拉塞尔苏斯身体一振,发出小声的低吟。藤丸立香也不好受。太热了,初尝色欲的性器包裹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他的神志有那么一瞬就要被淹没;太紧了,他几乎能听见乞求的声音,每一个都在叫着:想要精液。获取魔力。欢呼雀跃,来自御主的、至高无上的性。
他拼命地眨着眼睛。帕拉塞尔苏斯教过他,要精神同调,双方都要愉快,才能保证充沛的魔力。
他等待了一会儿,才开始慢慢适应起这份感觉。帕拉塞尔苏斯仍在喘息。他试探着将一只手按压在从者纤细的腰部,一只手则开始了他目前最爱干的事情:玩弄胸部。
对方似乎已经很有感觉,可视的部位全都泛起红潮,脸也好,脖子也好,耳根也好,刚才跪着的膝盖也好。恐怕很快就会连理智也飞出去了吧。拜此所赐,藤丸立香将身体慢慢地前倾,打算趁时机成熟,就一鼓作气地插入帕拉塞尔苏斯的身——
“啊啊、呜啊啊!”
御主的表情又怪异起来。
受方就这么有感觉吗?还是说从者对魔力就是这么饥渴?明明自己还没完全进入。
说起来的确有点奇怪他思忖着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默默退出一小节,不料帕拉塞尔苏斯又发出了那种甜腻的呻吟。
“请请您”
藤丸立香耐心地等了几秒,但是对方好像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于是藤丸立香明白了。
导师游戏还没结束,藤丸立香坏心眼地问他:“这是什么?”
帕拉塞尔苏斯还在发抖。理论派显然也没经历过这么刺激的实战,只能等待理智的回笼,才能跟他解释:“是男性的敏感点。某些地方,也会给男性的这点提供按摩服务据说有些人甚至能够直接通过这里射精。”
“喔”
藤丸立香若有所思,看上去受益匪浅,然后他就朝着那一点直直地撞了过去。
年轻人不管何时何刻都充满了青春与活力,这份活力此时化为了一种莽劲,一股脑儿地作用在性上。他不再想着那些了。糖果色的身影早就不在了,他该明白的。他用力地掐揉着帕拉塞尔苏斯的乳头,与此同时真正地、深深地进入了帕拉塞尔苏斯的身体里,倾听骤然高扬起来的男声呼唤出来的语句。“!”他高喊。于是御主也便给予他的。御主操着从者,魔术师操着魔术师,仿佛这是天经地义。
太顺利了。太爽快了。太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