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也是这样,亮出爪子想杀了我。”女人让镇纸在阴蒂边缘又刮又捅地裹了一身的滑腻体液,就抵在了男人的菊穴口。紧致的褶皱中间传来清凉的触感,让埃德温挣扎得更厉害了。
门外传来一声口哨表示回应。
娜塔莎按了按他平坦的小腹:“你当然有,而且还能靠那个爽呢。我保证,被我开完苞,伯爵三天都不会想下床。”
实心木的门把手狠狠地砸在她的额角,女人晃晃悠悠地倒了下去。埃德温呆呆地站在原地,手一松,门把滚落到地上,他迈着僵硬的步子走到桌边,看到桌上放着女人之前给他倒的半杯酒,这之间很可能才不过一个小时。
身后的魔鬼轻快地叫了一声:“谢啦,雷尼!”
他不顾一切地扭动那只把手,最后听到“咔吧”一声,竟然将门把拧了下来!
埃德温刹那间,觉得自己的血都凉了。
当!!!!
“在我没把你肚子射满前,亲爱的,你哪里都不能去。”
但男人很明显根本无法听到她的话,完全沉浸于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变形的痛爽之中,身上裹着的亚麻制品在撕扯中完全铺在了他自己的身前,粗糙的材质将娇嫩的肌肤摩擦得通红,特别是娜塔莎的每一次抽插都会顶得他的乳蒂和龟头在上面划过,但他只能哭喊着痛到失禁,因为同时他最脆弱的两颗阴囊会拍到桌边,并不锐利的边缘对男性最娇弱的地方宛如一把钝刀,深深地压迫进他的阴茎根部,留下一道道紫红色的痕迹。
“不要碰那里我我没有生殖腔”
“你知道最后我是怎么制服那只豹子的么?”
怕,所以最后他咽了咽口水,抓过旁边的沙发布盖在自己身上,扶着墙小心翼翼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两腿间疼得合不上,可以想见肿得有多厉害。
“啊、啊!!!!!!!!”
娜塔莎笑眯眯地看着他一点点挪到门边,抓紧了把手,却发现怎么都压不下去的样子。
镇纸很快被肠道吃下了一半,像一截墨绿色的尾巴,含在淡粉色的穴肉里。娜塔莎的双手将伯爵的两瓣臀肉揉得大开,玉块便自己朝下滑了半厘米,显然后穴已经也食髓知味地学会分泌润滑的肠液了,但它比起隔壁正被紫红色粗大阴茎肏得白沫横飞的那口肉穴来,简直就像是一位清纯的处子,被同伴下贱如妓女的表现吓到脸色苍白。
“好啦,公主大人,别再闹小情绪了。”娜塔莎走到他身边,掀起伯爵下身的遮盖物,“这可是咱们新婚的第一个夜晚”
“啊啊啊别再撞了要撞坏了啊!!!!!”
男人试图在桌上抓起玻璃杯、镇纸之类的东西朝后砸去,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墨玉镇纸则被娜塔莎留在了手里,她先用边缘钝滑的玉条抽了几下男人的阴蒂,男人马上呜咽着从下面的小肉孔里滴了点尿出来。
“我,13岁的时候,”娜塔莎捏着埃德温的腰胯,腰身又快又猛地抽动,让巨大的龟头每一次都能精准地撞在男人的宫颈上,把整个子宫都撞得移位,宫颈被抻长到不可思议的位置,埃德温的尖叫声就没有停过,从桌边几乎被她推着操到了桌面上。“有人放了只豹子想咬死我,但我就像这样骑在了它身上。”
他皱着眉把酒喝掉了,手依然是抖的,他从没有伤害过任何一个女性,哪怕是一个,虽然娜塔莎确实不应该被当做女性看待,但他不可抑制地感到负罪感,他甚至不敢回头看她倒下的身体,他相信自己下手的力度是不会致死的,只是这是不是意味着待会儿女人醒转的时候,自己还要再补一下呢?
肉穴突然被狠狠地贯穿了,埃德温疼得腿一软,马上被身后的人紧掐着腿根抬到桌子上,让他一腿着地、一腿高抬地被俯压在桌面上,阴茎和双球挤在桌棱的地方,每当娜塔莎发狠地朝下操他一下,前面最脆弱的地方就几乎要被挤爆一样地传来锐痛,埃德温痛苦地嘶吼着挣扎,上身疯狂地扭动,就像一只被束缚的猎豹咆哮着想要甩脱身上的骑手。
娜塔莎将伯爵的两只手臂扳到他自己身后,这样埃德温的乳头虽然逃离了摩擦,但除了硌在桌边的阴茎和一条大腿外再没有能支撑自己的部位。男人的瞳孔已经有些扩散,整个人汗淋淋地,听到娜塔莎的问话也没有什么反应,紧贴小腹的肉茎抽搐一样地颤抖,茎身肿了比之前一倍还不止,如果它此刻是插在哪个的身体里,应该会牢牢地卡死对方的生殖腔直到将它射满,但两个人的体重将可怜的肉棒的输精管和尿管都压得
将这个女人作为人质的话,应该可以让那个管家不敢轻举妄动,这似乎是唯一的方法了。埃德温恨恨地一咬牙,看管家的那副眼神,他就知道他喜欢自己的主人,这也是他毫不怀疑娜塔莎性别的原因之一谁能想得到呢?连医院的诊断书都写着她是一个!
而且外面还有她的那条狗。埃德温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额头,他一早就不喜欢那个总是阴森森地板着脸的管家,每次打照面的时候,他都觉得对方下一秒就会抽出枪给自己身上开几个洞,当然,那个人的眼神已经做到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