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就呆在这里吧。”郎棣含住他乳尖,舔着那处坚硬的果实:“你也别穿衣服了,我就这样天天操你。”
因为托着腰的缘故,李咸池并没有拉扯到筋骨,反倒是郎棣在转身时感到背部一疼,大概是加重伤势了。
做什么?唔嗯……”
郎棣轻笑了声:“开玩笑的。”又吻了吻李咸池发心:“睡吧,我给你弄出来。”
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李咸池扶着地面才不至于瘫倒,但大半个身子软在对方怀里,胸贴着胸,李咸池的肉棍也杵上对方的腹肌,流了一滩晶莹液体。
朦朦胧胧之间,李咸池感觉到皮肤覆上棉麻衣粗糙的重量,身体一轻,腰与头被人揽着,悬于半空。
——
李咸池射了出来,郎棣仍旧精神着,又玩起他乳头来,身下还时刻不忘在李咸池里面开城掠地。
“别想没用的。”郎棣忽然重重一顶,龟头直撞上阳心。
也不知他们做了多久,头顶白昼被蚕食为黑夜,夜色又将天空还予青天朗日。
李咸池声带如遭撕裂一般,音色沙哑不堪。呻吟到了最后也逐渐失了声,只是张着唇,视线漫无目的地逡巡着。
和郎葛一样,两兄弟性爱方式都属简单粗暴,像是未经开化一般,也不知从前发情期是如何度过的。好在两人都也知道自己的缺陷,也会耐心地安抚着李咸池。这才令李咸池不至于在这冗长的性爱中崩溃。
倒是李咸池,明明郎棣的话也有夸张的成分在,他却紧张成那样。
要么说郎棣郎葛怎么是兄弟。两人完事后都喜欢从背后抱着李咸池,要他屁股被自己休眠的那活儿顶着,然后亲吻他脖颈。
再接着,他似乎听到了郎葛的呵斥声和郎棣的辩驳。
李咸池身体彻底脱力,昏昏沉沉地栽进郎棣怀里,而郎棣大抵也是彻底结束了发情期。将他抱入怀中,无言亲吻着他的面颊。
李咸池哭着摇头:“别……别……”
“你哥对你这么好,你就这么对他。”李咸池已经有些困了,眼皮子打架,语气也是恹恹无力:“你是头狼没错……但是不能狼心狗肺啊……”
李咸池被操得神志不清,对方说什么都直摇头,断断续续说着不。
李咸池的头发算不得长,但也不算短,及脖颈的二分之一处,平常也梳得整整齐齐,即便这几日在山洞里,都改不了打理的习惯。
他的低语音调宛如情话般柔和,但说出口的话却叫人面红耳赤。
但他也无暇顾及此了,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眼下看来确实如此,而且郎棣知道,自己伤口愈合速度很快,根本无需多做担心。
郎棣放过他被啃得发肿的乳头,亲吻他脖颈,两条手桎梏一般地箍着李咸池,将他压进自己的怀抱:
“李咸池……以后别跟我顶嘴。你要是以后在跟我对着干,我也不骂你了,我就这样操你。真紧,真想让你自己感受一下,怪不得我哥被你迷成那样。要是你只被我上就好了。”
郎棣发了狠,从方才起就一直沉默地操他,这会儿听他仍旧反驳自己,更是心火大盛,捏住他下巴又是一通亲吻,待到李咸池被吻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时才放过他……
巨物上脉搏的跳动,可以通过穴壁清楚感知。郎棣小腹上粗粝的毛发刮着李咸池的肉棒,不过片刻就让他又充盈起了欲望。
郎棣握住李咸池的脚踝,把他两腿分开,一条架在自己脖颈上。那开合的入口如今暴露在二人眼下,外翻泛红的媚肉缠绵着一根颜色紫黑的肉棒,晶莹的液体从二人连接之处流出,狠狠刺激着郎棣的神经。
郎棣抱着李咸池靠在衣服上睡了会儿,等醒来后便就又开始新一轮的操弄。
郎棣虽然知道他回答不了自己,却多少有些恼意,还忍不住怨恨起自己大哥来——怎么李咸池就能跟郎葛相处那么融洽,却时时刻刻与自己不对付?
与之相反的,却是郎棣好似有着用不完的精力。在他身上疯狂驰骋,索取着,把后入,骑乘各种姿势试了个遍。
什么紧啊操的?上次看到这些污言秽语还是在路边摊的劣质话本里。
郎棣觉得他头发很香,不知是熏了什么药草,细细嗅了会儿:“要不你跟我吧,我和你一起,别管我哥了。”
两人前前后后换了四个姿势,最后李咸池嗓子都快喊哑了,郎棣才放过他。
他故意吮吸乳头咋出水声,李咸池脸愈渐发红,白皙的胸膛也红了一片。郎棣眯着眼露出赏心悦目的表情好好看了会儿,然后反身将李咸池压在身下,换了个更深的姿势。
那根嵌入他屁股的鸡巴,在这关键时刻不合时宜地顶撞起来。
郎棣又是一记冲撞,这一次肉棒的轮廓模模糊糊通过皮肉的包裹显现出来。李咸池指甲抠进郎棣的背肌:“啊——哈啊,哈啊……”
李咸池终于难得地在心里吐槽了一次:郎棣这厮肯定没少看这些没营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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