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甜头和承诺的小侍从乖了些,舌头在她脖子上打圈,双手隔着极其纤薄的丝绸衣物从下往上捉住那挺翘的乳房,炽热体温从他手心传来,将本就酥软的奶子揉得更舒适。
美人红着脸,轻轻喊着重岂的名字:“重岂……它们弄得我有些疼。”
重岂捏着他的后颈,右手闲闲地放在他那充血的性器上,看着小少年可怜又欢愉的表情,把那深深进入的藤蔓一下子全部拔了出来!
也就只有他敢如此讲话,重岂反手摸摸他蓬松的头发:“少不了你的,别着急。”
重岂发现这里的藤条可以随她心意而动,方才就是她控制着藤条去捞他俩,才没让他们从这高处摔下去。
欲火升上他的脸颊,红晕如同蜜糖一般甜蜜,重岂倚在贺远洲的怀里勾着手指将藤蔓控制住往她那边移动。
重岂与林之恒挨得极近,少年羞赧的脸颊就在她眼前,沾染了玫瑰花露一般的粉红。睫毛纤颤着,挂着零星一点泪水,黑黢黢的瞳仁从下向上怯然看向她,藤蔓在他身上缓慢地挪动,几朵小花被挤压在年轻的肉体和藤蔓之间,碾压成了散发清苦气味的花泥。
林之恒的衣服在一瞬间被藤蔓狂野地扯开,刺啦刺啦好几声,上好的布料就成了碎片纷纷扬扬地落在床上,他吓得一抖,又被藤蔓死死揪住了挺立的乳头和几把,嘴角泄出淫靡诱人的呻吟:“啊……哈啊……好疼……”
“好痛……啊,殿下、殿下……唔嗯……嗯……”
贺远洲把人半抱在怀里,他静默地舔舐着皇女殿下细长的脖颈,忽而用了点力气咬了下:“殿下,可不许冷落了我。”
“殿下……啊,哈啊……”他呢喃着,藤蔓分出极细的一支钻进他的马眼,立刻惹来他身子的颤栗和扭动,那深绿色的藤蔓愈发勒得紧了些,白皙的身子上红痕交错,几欲滴出血来。
短尖刺霸道地塞了进去,他浑身僵硬狠狠一颤,呻吟都带了哭腔,此时的藤蔓并没有停止动作,而是更深地闯了进去,马眼处被撑开成了一个小拇指那么粗的圆,容纳着皇女殿下的恶趣味和性欲。
林之恒与贺远洲对视一眼,别过头立刻选择了相反的方向。
少年的肉体年轻而美妙,肌肉线条流畅分明布满整个身子,他失神而痴迷地看着重岂,浑身在捆绑下
乳首粉嫩的少年被硬生生拽着乳头向上拉,他的神情更多的是快感交叠后的显得有些无法承受的欢愉,重岂微微动了动手指,他便被松开那已经有些肿胀充血的乳首,饱满的胸前全然是藤蔓留下的或深或浅的红色划痕,只不过轻轻一弄,便叫他颤抖着身子,软乎乎地求着爱怜。
不过他依旧被这样的重岂所深深吸引着,她在这里,任何一朵花都无法比过那明媚的人。
她扫了些花瓣下去,正好落在他二人头顶,朝下笑着道:“快上来。”
他咬着下唇,还是没能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说出自己乳头和几把即将被侵犯的事实。
“呃啊——”林之恒浑身脱力,只靠着藤蔓才没有跌倒,眉头紧紧皱着,痛苦地快感让他无法压抑自己的呻吟,已经深入进入膀胱的藤蔓被一下子扯出去,根本来不及用力憋住尿液,就这样成了一道水流哗啦啦地流出,淡黄色的液体喷在皇女殿下昂贵的私服上,射尿失禁的原始快感如同海洋一般淹没了他的理智和大脑,眼里只剩下笑意盎然的重岂,耳畔寂静,他甚至抽搐了几下,只是因为在皇女殿下面前失禁而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太近了……
他那脆弱性器被迫挺立在空中,整个人被绑缚着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还带着短尖刺的藤蔓不由分说地进入他的铃口中,划过娇嫩的尿道,逐渐往深处探去……那感觉太过于刺激,仿佛是整个都会被贯穿一般,本该没有异物之处被填满淫虐,他可怜地呻吟着,用尽全力往前,期待着皇女殿下的安抚。
他们二人一人一边,却没有重岂上得那般轻松,有几次都险些滑落,还是被边上的柔软藤条挡了一下。
漂亮的少年稍稍有些紧张,藤蔓从他的衣服领口与袖子中钻进去,贴着炽热细腻的皮肤,植物的冰冷和粗粝与他形成鲜明的对比,而那藤条的尖端不知道在试探着要去哪儿,它们灵活而调皮地专挑敏感的地方刺激,乳头与下身岌岌可危。
重岂伸手,虚虚一指,便有簪着小粉花的藤条迅捷而出,将落后半步的林之恒绑着上来,他一开始还有些惊慌,见是重岂做的便露出一种隐约透露着果然如此的表情,不过重岂将他绑来放下,却没有松开藤蔓,而是缠得愈发紧了。
藤蔓上随机分布着短尖刺,随着勒紧的动作在林之恒身上划出深红的痕迹,几乎要破开皮肉一般,犹如危险的毒蛇在他身上缓慢游移,吐着信子思考该用哪种姿势将他吞吃入腹。
皇女殿下坐在花瓣中央,深红的玫瑰将她包围,丝绸与肌肤一同泛着润泽的光,贺远洲上来,见她那微妙的笑容,便知道这位殿下又想出了些玩弄折磨人的好手段。
香气的柔软床铺与密密匝匝的玫瑰花瓣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