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台下则没有那么安静,后排坐了不少或自愿或被迫来观看的同事们,正小声地窃窃私语。
“没想到这小孩平时干活马马虎虎的,挨揍的时候倒是很乖”这是前一阵刚挨过一顿的经验人士。
柯慈明反倒没说什么,他轻笑了一下,转头看向仿佛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陶总,开口说“陶总…
竹板有节奏的由上至下抽打下来,刚才白嫩的臀肉不一会就布满了均匀的红色。竹板柔韧轻便,抽打在光裸的臀肉上只会带来表皮的刺痛而不会伤及内里,在男生带着哭腔的报数声中心狠手辣地一下一下砸在臀肉上。
但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求饶
像个小炮仗一下炸起来
热身很快就结束了,暖色的灯光晃的台上人裸露的,红肿的臀肉亮晶晶的。看不见男生的表情,只能从台面上一滴一滴晕开的水痕上窥见一些可怜的眼泪。
“你闭嘴吧!”有人愤愤的坐回座位“你是没挨过柯老师的板子,疼不死你。”
“你以为陶总为啥让咱们过来看”
陶幸而看着他冷漠无情地站在一侧,偶尔停顿也是在寻找着更合适下手的角度,突然来了一股火。
我们少爷的正义感从来不分对象不分场合。
报数到了三位数,声音开始颤抖,迟钝,夹着无法忽视的抽噎。
“那你现在想试试么?”陶蔺浓听着身后的嘀嘀咕咕,越说越皮,转身面无表情地怼了一句。
下一秒,竹板就狠狠地抽在男生高耸的屁股上,皮肉反应迅速的泛出红痕,董阳闷哼一声“1”
“跟你比是乖,上次也不知道是谁被柯老师抽的光着肿屁股抱人大腿哭”旁边传来一声嗤笑,不客气的吐槽道。
比陶蔺浓发火时更恐怖的寂静来了。
刚才还混着拍打声,哭泣声,私语声的房间里霎时落针可闻。
陶幸而在旁边偷笑着幸灾乐祸。
“不好意思”他非常自豪地说“三年没挨过打了。”
陶幸而连看着都觉得心跟着忽悠悠地颤,都想上去替他嗷两嗓子。
“柯老师看着不声不响的,人家是行业协会理事,技术真的很好的”
柯慈明就像是看不到男生哆嗦的双腿一样,依旧不紧不慢地一下下落着皮拍。节奏丝毫不乱,稳当的就像个机器人。然而董阳已经逐渐到了极限,报数声开始凌乱,有的时候打了好几下才抽抽嗒嗒的报出一下。
台上的惩罚已经进行到皮拍,厚重的皮质刑具被人高高扬起,狠狠的扇打在已然红肿的臀上,声音也大了不少。那颗又热又辣的屁股上肉浪翻滚,彰显着主人的无措和瑟缩。
“他在哭你看不见么?”
一句废话没有。
柯慈明顶着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将皮拍搭在男生的后腰处,平静地问道“还可以坚持么”
台上的屁股肿成了一个吹弹可破的寿桃,包裹着汁水给肌肤撑到透明,董阳的泪水在台面上已经晕成了一小滩,听着可怜极了。
“够了吧!”
可以清晰听到趴着的男生深吸了一口气,抖着声音说“嗯”
“呜…可以…对不起…”男生抬手抹了抹眼泪,平复了一下情绪。
但男生还是尽力地控制着自己,发出小兽受伤一样可怜兮兮的呜咽,再臀腿处炸响的一声之后,董阳往前狠狠的一窜,两条腿一瞬间悬空向后踢打,惊叫一声哭出来“呜呜呜呜呜…柯老师呜…”
台上的柯慈明手下一顿,疑惑地转过头。
男生闻言讨好地把屁股向上拱了拱,有些羞耻地说“知道了柯老师”
而作为鲜明的对比,是那个不心软不手软于是显得格外不近人情的男人
台下的人不见怪的聊着天,偶尔感慨一下
柯慈明拎着竹板在男生禁不住抖动的臀上点了点,冷声说“屁股别缩。”
陶幸而眼见着那个屁股的主人腿部肌肉绷紧又放松,臀肉随着抽打一跳一跳地,却也只是以一种微小的幅度晃动着。而那个屁股的颜色愈发艳丽起来,小孩脸蛋也浮起热意,坐立难安。
“看着都疼,至少柯老师在职的时候我想老实点了”
“呃不用了陶总”俩人一瞬间犹如鹌鹑一般缩缩脖子。
。而后贴上男生微微发抖的臀部,说“热身,50,报数。”
“那我是不是后来自己爬回去了!”声音的主人显得理直气壮“而且我后来还被加罚了,加罚的时候我不乖么!”
陶蔺浓长这么大,所有的社死瞬间,都是旁边这个不省心的死崽子带给他的。
惩罚过程中没有什么训话,柯慈明好像沉溺于单纯的责打,笃定仅仅用疼痛就可以给他带来足够的教训。
“还是小孩,看这哭的”
陶蔺浓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就你会捡乐”
“对,乖乖掰着屁股被人抽屁眼”躲开同事恼羞成怒的一击,他咯咯的笑着“不是你求我给你揉揉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