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一直很听话。
他突然起身,把我压在身后的茶几上,双手撑着我的胸腹,自发上下起伏。卷发一绺绺垂在他额前,挡住了他湿漉漉的睫毛。
“!!!”
我走到徐子骁身边,他叼着烟朝我一脸坏笑。
【下一次见面什么时候?】
但他新换的衣服的顶端纽扣没系好,露出一小截形状姣好的锁骨,我目光稍微流连了片刻,白渊棠就迅速把衣襟拉上了。
教练:“我也是专业的,一样的……”
当晚给小太子过生日时,没什么别的事发生。只有我出门的时候,白渊棠送了我一下。
白渊棠的表情霎时一片空白。像身体里有一根紧绷的弦突然断了,他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肩膀,潮红的脸贴在我的颊边,发出一道嘶哑的气音,脊背触电般打直了。
“嗯,刚问完就看见了。”秦珩摸了摸他的脸,“好啦,吃饭吧。去叫定岚。”
这次白渊棠却没能迅速反应过来,他饥渴地吻着我,涎液从口唇边大量地溢出来,身子黏我黏得死紧,像一对连体婴。直到秦珩的询问声远远响起:“棠棠,你知道淀粉放哪了吗?”
他起伏的样子美极了。两只硕乳肥软地挂在胸前,随着动作一摇一晃,腰也软得要命,左右摆动的样子简直像一个漂亮的舞姬。没过多久,宫口被彻底凿软了,他深吸口气,一压一坐,把我的小半龟头吞进了肥软紧窒的宫腔。
“不……别……”
“屈膝,俯身,肩关节的垂线要过膝,”我一边说着一边上手调整,“膝关节的垂线得过脚尖,记住了,背部挺直,再直点。别弓下去了。”
“你,你快射吧……”他忍不住哭了出来,又不敢大叫,很小声地说,“嗯,我,我受不了了,姜衡……”
我掐着他的腰窝,进行最后的挺动,在饶美丰满的肉道里快快活活地中出。
要是白渊棠高潮的时候没喷那么多水,或许客厅的性爱气味不会这么大,大到不得不用小半瓶香氛来遮掩。毕竟——腥膻的精液都存在他肚子里啊。
我扯下他的烟自己抽了两口,慢慢吐在他脸上:“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好事啊,徐哥?”
突然,传来门开的声音。
“爽成这样?可我还没射,渊棠。”
白渊棠靠近秦珩,小声询问:“淀粉,在橱柜最里面,你找到了?”
“唔,求,求求你……”
“可以再进来,操我的子宫。”他软着声音请求。“里面应该很紧……”
秦珩出厨房的时候,客厅里弥漫着浓烈的香氛气味。
我笑了笑,举起双手投降:“老板,我可是一直很听话的。”
徐子骁挑眉:“按照你上次要的那套衣服的码数,你不就喜欢那种么?还和人在公共场所直接打炮,多少年没犯
他在秦珩面前,表现得和我很疏离,眼神好像一直没放在我身上。
“不小心打翻了,”白渊棠不自然地解释,“我现在叫陈妈出来收拾。”
学员:“哎呀,衡哥,怎么说不教就不教了嘛。”
“……那我走了,老板,”我自然地把视线转开,对秦珩微笑,“多谢款待,您辛苦了。”
我当然很听话了。
厨房的门关上了,我笑了笑,垂目看着白而浊的精液从艳红的阴穴口和我的紫黑柱身间不断地挤出来。白渊棠精神恍惚,连我抽出的时候,把嫩肉都带了出来,他也只是发出了几声意味不明的哼吟。
我捱过一阵鼠蹊发麻的快感,怜惜地擦着他湿润的小脸。
“呸,老姜你这撩妹的手段别使我身上,”徐子骁连连挥开这蓬烟雾,“大好事嘛算不上,就是把你对男人也可以的消息传出去了而已。”
这回他连泪都哭不出来,轻而缓慢地摇着头,抗拒着,颤抖着,激烈地潮吹了。
不听话的另有其人。
白渊棠如蒙大赦,快速上了楼。我估计他的首要目的是换衣服,或者擦一擦腿间的精液,要么拿纸巾塞住,避免在吃饭的时候,从下面一直滑腻腻地流出来。
秦珩瞥见了我。
“嗯、呜……”白渊棠死死咬着牙,身体一顿一顿地打着颤,小幅度地晃着臀,好像要减轻过量的愉悦,又像在主动追逐乐趣。我硬得简直像铁棍,凿在他最软最嫩的地方来回地磨,两个人都被过电般的激烈的甘美快感彻底打穿,不知不觉,我们紧紧吻在一处,唇舌黏湿地绞在一起,彼此都发出舒爽到了顶点的轻微喉音。
下了车,顶着冰凉的夜风走在路上,我打开手机。一条信息很瞩目,来自某个我常常联系的号码。
“难怪。”我点点头,“我说今天怎么带了个母0,敢情是您给我招来的烂桃花。”
我点点头,看见了门口的徐子骁。
“衡哥,喝水,”健身教练之一跑过来,递给我一瓶矿泉水,“徐哥来了,叫你去休息会儿,这儿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