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回,操到叫都叫不出聲,到後來硬生生把唐鈺雪給操射了,這才緩下來。
他依舊把自己埋在那個溫暖濕熱的地方,郭誠維持著側躺的姿勢,從後面環抱住已經軟成一灘爛泥的唐鈺雪,一面舔咬著那截遍佈零星吻痕的後頸,一面逗弄著毫無反抗能力的唐鈺雪。
郭誠湊近他的耳邊,輕咬吮吸他小巧軟嫩的耳垂,「小兔子,哥哥有沒有把你餵飽啊?」
胸口的劇烈起伏還沒緩和下來,唐鈺雪下意識的瑟縮了下,擠壓到那根還杵在他體內的兇器,那兇器馬上就漲大了幾分,蠢蠢欲動著。
感受到郭誠漸漸硬了起來,唐鈺雪不安的扭動起來,想掙脫郭誠雙臂的禁錮,可是他忘了他早就被操到沒力氣爬起來了,於是他這一番動作只是在點火,撩起了郭誠的獸性。
勃發硬挺的肉莖又一次輾過爛熟的點,郭誠抬起他的一條腿,就著現在的體位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
已經快溺死在慾潮裡的唐鈺雪沙啞的求饒著,卻被頂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最終只能吐出毫無意義的哭音,感受自己一遍又一遍地被貫穿。
他纖瘦嬌小的身子佈滿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跡以及新鮮的掐痕,汗水交織著精液、淚水與唾液,在這片雪白的畫布上構成一幅以情慾為主題的畫作,看得郭誠兩眼發紅,更是發了狠的把唐鈺雪往死裡操。
郭誠把性器拔了出來,爬起來把唐鈺雪翻了個面,噗的一聲馬上插了回去,他的小兔子那肉穴不管怎麼操都很緊,又很濕,一旦操進去了他根本就捨不得出來,因為真的太爽了。
從正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小兔子那張哭得慘兮兮的臉,一雙烏黑圓潤的大眼渙散著找不到焦距,因為哭得多了,眼尾很紅,還帶著一點肉感的臉頰上掛著未乾的淚痕,那對微啟的嘴唇因為被親了很多次,除了腫起來之外還呈現一種殷紅的光澤,讓人想一親再親。
郭誠盯著那兩片紅得快滴血的唇,還是親了上去,舌頭強勢的擠入唐鈺雪的口中,細細舔舐過他裡面的每個角落,甚至模仿下身抽插的節奏攪弄著,唐鈺雪在恍惚間有種上下兩張嘴同時被操弄的錯覺。
他是柔弱的兔子,是誠哥哥的「玩伴」,他也很喜歡和誠哥哥玩,雖然很累很累,但是和誠哥哥玩真的很舒服,讓他很想很想和誠哥哥一直玩下去
「唔嗯!」
尖銳的快感已經沒辦法讓唐鈺雪射出任何東西了,但是垂軟在腿間的肉芽在連綿不絕的高潮中一次次的站起來,漲到發痛。
在唇舌交纏的空隙間,唐鈺雪啞著嗓子,用哭腔一遍遍的喊郭誠,可是郭誠已經快要到了,他不想停下來,於是他把自己的額頭貼上唐鈺雪的,彼此的鼻尖相貼,他安撫的蹭了蹭唐鈺雪,然後替他吻去臉上的淚痕,下身的衝撞則愈發兇猛。
抽插了幾十下之後,郭誠感覺到包裹著他的腸壁猛地絞緊,夾得他頭皮發麻,精關大開,抵著甬道裡快要被他鑿穿的那一點,暢酣淋漓的釋放出來。
又一次被逼上高潮顛峰的唐鈺雪身體一陣陣痙攣,被架住的雙腿從大腿到腳背連成緊繃的線條,圓潤的腳趾蜷起,他無力地睜大雙眼,失神空洞的望著近在眼前的郭誠。
郭誠射出來的東西打在他敏感的腸道上,和先前留在他體內的精液混在一起,灌滿他的肚子,有點漲,可是又帶來了一種詭異的滿足感。
洩完的郭誠沒有馬上抽身,因為小兔子還咬他咬得挺緊,他怕他要是硬抽出來,小兔子的反應會讓他把持不住,他會忍不住再要一回。
躺在他身下的唐鈺雪現在就跟個破布娃娃似的,滿身狼藉,像是一個被人使用過度的性愛人偶,要是再來上幾發,郭誠估計唐鈺雪明天就下不了床了。
他們兩個人每次做這檔事其實都沒怎麼節制,也好在他們還年輕,尤其是唐鈺雪,恢復的速度滿快的,不然依照他們兩個剛開葷的小伙隔沒幾天都要這樣大幹一場的頻率,幾個腎都不夠他們用的。
捋了一把汗濕的瀏海,郭誠感覺唐鈺雪終於放鬆下來,才緩緩退出唐鈺雪的體內。
沒有東西堵住,白濁的濃稠液體便沿著唐鈺雪的股縫,從被操得艷紅的穴口流出,滴在早已湮出好幾團深色痕跡的床單上。
還沈浸在高潮餘韻裡的唐鈺雪維持著雙腿大開的姿勢,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那朵有些紅腫的菊穴一合一縮的吐著他的東西,齒印、掌印以及掐痕遍佈在圓翹白嫩的屁股上,星星點點的吻痕佈滿這具飽受性事蹂躪的身體,此刻他看上去有種飽受凌虐的脆弱美感。
唐鈺雪現在的模樣看上去其實也相當淒慘,不過作為罪魁禍首的郭誠卻沒有半點罪惡感。相反的,他的佔有慾及征服欲被大大的滿足了。唐鈺雪是因他而失神,全身上下都是他親自烙下的記號,而這個人由內到外都沾染著他的氣息,無一處不是在詔告天下唐鈺雪就是他郭誠的所有物。
是只屬於他的小兔子,也只有他能這樣狠狠的玩弄他的小兔子,看著他的小兔子展露出媚態,還對著他發情、向他求歡。
「哥哥」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