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劲瘦的躯体也泛起了迷人的粉红色,尤其是那对本就柔软的奶子,遍布了吻痕咬痕以及晶亮的水渍,微微肿胀得像是被男人玩大了一般。
被玩弄得几乎大了一倍的乳头连乳头都张开了一个隐秘的小孔,华霖更加疯狂地将脸埋进手心的那对软肉,舌尖不停戳刺着微张的乳孔,像是交肏一般发出色情的水声
殷澜被玩弄得浑身颤抖,摇晃着身体试图摆脱男人的控制,然而浑身无力的他连挣扎都显得像是在欲拒还迎,柔软的乳房一边满是色情的揉痕,一边则布满了口水和牙印。
华霖终于松开了嘴中的软肉,还发出了色情响亮的“啵”声,他伸手打开了床头的开关,明亮的灯光让房间里的淫靡再也无所遁形。
华霖笑了笑“老婆好主动…别急,马上就肏老婆的骚穴”他捉住那精致的脚踝,轻柔地印下一个吻,随后像是拆开期待已久的礼物一般,慢慢将美人的双腿打开。
他俯视着身下不着寸缕的美人,往日里不可侵犯的脸上满是色情的潮红,愤恨的眼神里夹杂着连他本人也不曾察觉的欲望。
那些痕迹全是属于自己的——意识到这点的男人眼中欲火更盛,下身几乎胀得要爆炸,俯身将美人尽数揽进怀里。
被压在身下的美人像是离了水的鱼,全身紧绷成一张弓,乳房几乎整个送到了他人嘴里,口中的咒骂变了调,低哑的呻吟里带上了让人欲望喷张的泣音。
“混蛋——啊啊啊啊别——华霖——唔呃呃、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
华霖皱了皱眉,不满地放开嘴边的肉,在微张的唇瓣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要叫老公才对,骚老婆明明很享受的——老公在那杯牛奶里放了点肌肉松弛剂,还有另外的好东西哦,老婆慢慢就会知道的。”
华霖呼吸愈发粗重,低头咬住了美人的唇,嘴里含糊道:“老婆…骚奶子好敏感啊……光是玩奶子就被玩射了……骚老婆喜欢吗……喜欢被老公玩奶子吗?”
“闭嘴!额啊啊——谁、谁是你老婆!?滚啊狗东西——滚开——不、别唔——”
殷澜知道劝阻无效,眼中的恐慌更甚,趁着华霖还没有动作前,试图抬腿将身上的人踹下去。然而无力的肌肉完全不停使唤,抬到一半就不受控制地垂下,正好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你这个疯子!!滚下去!!滚——放开我!”
说罢华霖就直接低下头,将被亵玩得肿胀的小红豆含在了嘴里,牙齿夹住脆弱的乳肉,左右磨蹭着,轻轻扯高,再突如其来地放开,像是真的在吮吸奶水发出啧啧的水声,玩得不亦乐乎。
“华霖!你、你中药了!我是殷澜!妈的你先放开我!要肏去肏别人!!!”
华霖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像是在用舌头强奸了那细小的乳孔,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轻而易举地褪下了美人碍事的睡裤。
不算茂密的毛发中,性器早就昂首挺立,华霖伸手抚慰上那精神的小家伙,粗糙的指尖刚划过马眼,就感受到了滚烫的热流像是开了闸打在自己的手心,黏腻的液体透过指缝,滴落在紧致的小腹上,拉出淫靡的细丝。
华霖知道他在问什么,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什么牛奶?老婆是想产奶给我喝吗?太好了,老婆的骚奶子那么软,喷出来的牛奶一定也很好喝。”
华霖却并不在意他的嘴硬,他继续低头享用着美人柔软的胸部,换了一边继续挑逗着初经人事的乳尖,舌头上下快速扇动着脆弱的茱萸 似乎想要借此来惩罚它不听话的主人。
殷澜察觉到他的意图后整个人都慌张起来,出声试图让身上死死压住自己的人冷静下来“华霖!你冷静点!别这样!”
“老婆的骚奶子都被我咬大了……以后老公天天玩……玩得更大……给老公产奶好不好……老婆不是说我还没断奶吗……那就把骚老婆肏成老公专属的骚母牛好不好?”
话音刚落,从下腹涌上的快感就更加激烈,殷澜只觉得浑身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尤其是双性人隐秘的下体和刚刚被疼爱过的乳房,又痒又热的快感折磨的殷澜几乎想要开口求饶,但出口的却是忤逆的咒骂。
“不……华霖……不行……不要——额啊啊——不要再咬了——好痛——好难受华霖——”
华霖快被他自欺欺人的模样逗笑了,戏谑地看着身下故作镇定的美人“没有哦,中药的是老婆才对哦,而且殷澜就是老婆啊,是华霖的骚老婆,现在老公要肏老婆的骚穴了。”
华霖再也忍耐不下去,起身将自己的衣服也全部脱下,两具炽热的躯体紧紧贴在一起。
美人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他无力的挣扎仿佛在主动将胸前的柔软再次送到行凶者的嘴里,肌肉松弛剂和媚药的双重作用下,本是推拒的手臂更是显得像调情。
殷澜知道自己的秘密再也隐瞒不住,盯着头顶明亮到有些刺眼的灯光,最后痛苦又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房间里一
“你……额啊……刚刚的牛奶……你……你放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