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他小时候没有过的都补偿给他,只要他高兴,把祖宗的骨灰盒当凳子坐都行。
无数个夜晚,他窝在庄未渠怀里吃掉渣的小零食,庄未渠便捞着他那把滑溜溜的长头发看他吃。
金斯敖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当自己又做错了事,转移话题道:“对了,你找我是什么事?房子住得不好?”
“没,房子挺好的。”凌鲜摇摇头,转过身盘腿坐在床上,直视着他问:“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你说。”
“我要查东部战区总经办处二十年前的人员档案,还有本市周边几个市所有妇幼医院、妇产科的病历,也是二十年前的。”
金斯敖不明所以,但见不是与他父亲有关的,便松了一口气,答道:“这倒不难,不过你查这些东西干什么?”
“这个……”凌鲜垂了垂眸,“你先别管。”
金斯敖沉默片刻,还是问道:“你今天……怎么到这边来了?”
凌鲜早知道他心不在焉才会一口答应,但作为交换,也不便惹他不快,便编了个借口道:“有些东西落在这边了,本来想着托同事寄过来,谁知道我一走,他们忙得脚不沾地,这烂摊子是我留下来的,我也不好意思麻烦别人,就自己过来取个。”
说话间,门被敲响,金斯敖去开门,原来是送餐车。正要问凌鲜是不是又点了东西,凌鲜却已经扎着头发从卧室走出来,嘴里还叼着个皮筋,含糊道:“你还没吃饭吧?你先吃,我洗个澡。”
金斯敖三两口就解决了所有食物,端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等待着。
浴室里的水声像是倒计时,每一次渐小都让他激灵,误以为是浴室中的人结束了沐浴。
这样很不好。他在心里措着辞,打算等凌鲜出来就说清楚:他是心甘情愿帮他,不要任何报偿,尤其是这种形式的报偿。
浴室门打开,凌鲜擦着湿头发走出来,歪着头往卧室走,同时招呼他一声:“你也去洗吧。”
金斯敖到嘴边话又被堵回来,只好去洗了澡。等洗好出来,凌鲜已经醉醺醺地躺在了床上。
床头散落着一个红酒瓶,金斯敖抓起来一瞧,已经空了。凌鲜伸手来抓住他的胳膊,把他往床上拽,他只好顺势躺下。
一躺下,凌鲜便跨坐上来,闭着眼睛抓住他胯下早硬了的东西,双手握住娴熟地套弄。金斯敖明白这份熟练是在谁身上习得的,心中不由发涩。凌鲜半梦半醒,正在酒精的兴奋中,也不管他想什么,俯身便将手中的阴茎含进口中,摇头晃脑地吞吐。
“呃——”金斯敖寡了快二十来年,感情经历干干净净,哪儿扛得住凌鲜这种少年时就被调教得姣魅的妖精,眼见自己的家伙在那张红润的小嘴里进出,红舌头缠着粗壮的茎身自下而上舔舐,每一下都让顶部涌出一股清液。
凌鲜爬上来咬他的嘴唇,分开的双腿挪动着贴紧他的腰,把他那根笔直的玩意儿一点点推进自己身体里。全吃进去后,他感觉嘴唇和龟头都挨上什么东西,凌鲜朝他脸上吹了一口腥气,低声问:“你都跟多少人做过?”
金斯敖脸一热,喘息着回答:“只有你。”
凌鲜哪里会相信,扭腰摆臀,软穴将那根硕大的家伙娩出来又吃进去,大腿根拍在男人胯间,啪啪作响,听得金斯敖耳朵通红。
“谁信你?”凌鲜舔了一口他的耳洞,体内的阴茎激灵地一抖,向震荡出蛋糕糊里的气泡似的,震得每一寸褶皱都被填满了,肉壁黏热地紧紧吸住他,“你们这些男人,都是满嘴的谎话。”
“告诉你吧,我十五岁的时候,头一回跟男人做,他骗我说不疼,说舒服得很,结果疼死了,也一点不舒服。”
金斯敖睁开眼睛,凌鲜把脸颊贴在他侧脸上,喃喃自语,他只看见一片雪白的耳朵。
“后来跟庄未渠,他也说不疼,结果还是很疼,只不过没有那么疼。”
“现在呢?”金斯敖忍不住问。
“……傻瓜。”凌鲜躺下来,伸手拉他,示意换个姿势。他刚跪起来,那双腿便夹上来,准确地把他的阴茎复位,而后松开双腿,“傻愣着干嘛?不疼,早就不疼了。”
金斯敖把他拉进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脸贴在男人火热的胸膛上,热气熏迷了眼睛。
“欸,金斯敖。”
金斯敖的回答通过胸膛的震动传过来:“嗯。”
“不要总是那么快就答应我,不然……”
“不然什么?”
“不然,”凌鲜抬起脸,直直望向金斯敖,“下次我有更难办的事,你让我给你什么呢?”
金斯敖没有回答,埋头顶住他脸旁的枕头,胯下报复性地猛干,凌鲜爽得惊叫连连,大开着双腿去摸结合处,手指差点被肏干一齐卷进穴里。金斯敖用力抓着他的腰,力道大得留下几个深深指印,凌鲜感觉到顶在尽头的硬物射出一股暖流,将他的小腹灌得微鼓起来。
许久后,金斯敖拔出身体,凌鲜感觉下面被熬熟的穴肉像放空的气球般松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