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一直心痒高靳那一对娇妻美妾——刑妍冷艳,阿淳柔顺。可是,刑妍目中无人,高靳拿捏不住也就算了,连阿淳也不愿意借给大哥用用。
他僵硬地被父亲拥抱着,许久后,才把脸埋进父亲肩头,呜咽道:“爸爸……”
高抒朗到底害怕,双手抖如筛糠,狠狠吞咽了几下,说:“逢微,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的混账弟弟,以后……以后我会对你好的……我会对你好的……”
每年高逢微的生日,阿淳都会拉着高寄远搭梯子摘紫藤花,给他们两个做紫藤花饼吃。
高抒朗两条腿都废了,沉重地压着高逢微的身体,他心慌得厉害,手忙脚乱地掰着高逢微的膝盖,但对方又踢又扭,幸好很快有人帮助他把高逢微的膝盖拉开。
“呜——!”高逢微咬了那手一口,软在床垫上又没了力气。
“爸爸……”高逢微愣愣地喊了一声,巨大的羞耻和暴怒将他吞没,他一把揪住父亲的袖子,吼道:“我要——我要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手脚都被按住了,高逢微虚软地提不起力气,想要怒斥可声音却嘶哑异常:“放开——”他的嘴巴很快也被一只手死死捂住,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动静,眯着眼想努力看清靠近自己的人。
子耳边垂落的一缕卷发。
什么手足兄弟,这世上的真理只有利益和欲望。
高靳抚摸着他的背,柔声安慰:“逢微,没事的,都过去了。幸好我及时赶到,他们才没有得逞。不过,你可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能让你妈妈知道,不然一切就全完了。”
高逢微有个女人的逼在两家内部不是秘事,高鞍用粗糙的手指试探,那年轻的穴嫩得一掐便出水,手指被软热包裹住——年轻的阴道,上了年纪的男人看一眼便会激动得不能自已,何况触摸。
“弟弟……”药物催情,让人意乱神迷,高逢微虚弱的喘息中夹杂着抽泣,不知是求救还是喟叹:“弟弟……”
高逢微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高靳坐在他的床边,一见他醒了,便痛心疾首地说:“逢微,你醒了?别怕,爸爸已经把你从那两个畜生手里救出来了。”
随后,高抒朗被父亲揪过去,附耳逼劝道:“刑家要面子,不敢和我们撕破脸,只要让他怀上咱们家的种,你,不——咱们一家后半辈子都怕什么?那小混账是刑家的野种,你的腿,本来就是他们欠咱们的,就该他们还,你知不知道?”
高逢微哽咽半晌,只叹了一口气,委屈道:“我明白。”
“知……知道!”高抒朗点头如捣蒜,望向高逢微的眼神露出凶光,心一横,伸出手去拽对方的衣物。高逢微挣扎不得,脸上急得眼泪乱滚,高抒朗心中有鬼,手上动作又心虚起来。
“可是……”高逢微虽说聪慧精明,到底也只有个十八岁的孩子,这么一听,父亲说的倒也不算错,这事要是被母亲知道了,只有两种可能:要么,闹得鸡犬不宁;要么,利益最大化。届时的情况就不是自己能掌控得了的了。
他抚摸着侄儿年轻纤细的腰肢,忍不住浑身战栗,下身很快发热。
“逢微,你冷静一点!”高靳爱怜地为他擦去眼泪,“你听爸爸说,他们敢这么对你,我决不能善罢甘休,爸爸愿意为了你和他们断绝关系,再也不往来了。”
高逢微半晌才反应过来,什么断绝关系,那不就是不追究了?但高靳比他反应更快,一把搂住他,手掌抚着他的头,按在自己肩上,低声道:“逢微,你还不明白吗?这件事不能让你妈妈知道,爸爸不是给那两个畜生开脱,我比任何人都恨杀了他们。可是你妈妈的个性你也知道,她会闹得人尽皆知,且不说日后必有芥蒂,你身上出了这样的事,我们两家以后还怎么合作,你又怎么执掌两家公司?”
刑妍提起嘴角微笑了一下,便凉下脸拨回耳后的卷发:“快去。”
一只手捂上口鼻,他窒息地抽动了几下喉头,彻底昏过去了。
高寄远还没睡醒就被叫起来,趁着露水未干时摘花去。
“逢微,你是爸爸唯一的孩子,爸爸无论如何是向着你的。可你妈妈,她还有寄远,你明不明白?”
“别废话了。”高鞍猛推了儿子一把,“生米煮成了熟饭,不怕刑家不认。”
高逢微眩晕得厉害,只感觉谁的手指抓上了他的腰。那力道抓得他很痛,他奋力挣扎开,扭动着身体抗拒,高抒朗见他暴怒,不免又心生胆怯。高鞍恨铁不成钢地又推他一把,斥骂道:“废物东西,这小婊子你又不是没上过,他怎么勾引你害你的你忘了?要不是他——我告诉你,趁着他还不清醒,这就是你这辈子唯一的翻身机会!”
高鞍再也等不下去了,一把推开他,说:“你来按着他。”
“爸爸?!”高抒朗震惊得僵坐原地,高鞍自然也怕,可是富贵险中求,他嘴角胡须颤抖,将儿子揪到身前,叫他按住高逢微的双手,而后一把撕开高逢微衣裤,美人酮体彻底暴露,他激动得胸口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