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拒绝的我就这样被妃凌婵牵着，爬行绕遍了孙府的上上下下，好在孙府的家丁婢女们似乎已经对这副场景司空见惯，丝毫没有意外的样子，叫我的心里微微好受了一些。
「对，很好，那么现在你告诉我，你是什么人？」
看来先前「十六」
我的四肢竟然被齐根削去，现在虽然已经
她在说什么？我想要睁开眼睛，可是有一份莫名的疲乏压在了我的心头，叫我再无力抬起双眸。
妃凌婵一拉手中的铁链，我便只能乖乖爬下了床，和刚刚一样，将双手背在身后挺起酥胸跪在了地上。
何，这种巨大落差带来的羞辱感竟叫我的呼吸逐渐急促，就连被孙云肏得此刻还在微微发疼的小穴也变得渐渐酥痒起来。
「回禀主子，二三原本是、是……」
这么绕了大半天之后，妃凌婵又对我提出了种种羞人的指令，什么当着她的面方便——也就是抬高大腿，对着花丛撒尿，或是跪在她的脚畔，用舌头为她舔舐鞋履，还有学狗叫，学猪叫，跪在地上支撑着当她的肉垫……我不得不舍弃全部的尊严，尽心尽力地完成着妃凌婵的全部命令，终于，妃凌婵满意地赏赐给了我一碗莲子羹，等我呼哧呼哧地大口喝完之后，还特地恩准劳累不堪的我躺在地上休息一会儿。
很快，我便蜷缩着身体，进入了梦乡。
「十七」
「……见到主子，二三你该怎么做？」
我在浑浑噩噩之中，度过了一天又一天，直到此时，我才再次听到了妃凌婵那熟悉的声音。
「十七」
说道这里，我的呼吸已经近乎停滞下来，身体更是因为莫名的兴奋开始发颤，我深吸了一口气，可还是止不住喉咙发出阵阵娇喘，所以只好无奈地继续说道：「二三……辜负了主子的信任，二三不配当人，只、只配当主子捡来的奴婢，从、从今往后，二三就、就不再是人了，二三的性命都是主子施舍的，二三的奶、奶子上刻着自己的名字，二三是……是主子的奴婢，二三存在的意义，就、就是供主子任意玩弄……」
羞耻感堵住了我的嘴巴，叫我打起了磕巴，但很快我便克服了这种感觉，虽然脸上还是有着消散不了的滚烫，可我一咬牙，忍耐着心中的屈辱感，逼迫着自己说道：「二三原本是主子的小妾，但是由于二三不知好歹想要逃走，所以二三已经不再是主子的小妾，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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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你记下了么？」
身体好沉，好累，我的口中一直有温热的液体不断灌进，缓缓地从我的咽喉滑入胃中，让我不至于感到饥渴，可是却也没有办法睁开双眼。
妃凌婵似乎对我的表现有些意外，可还是微笑着点了点头，我心中不免泛起了疑惑，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哪里做的不对么？「回禀主子，见到主子，二三应该磕头行礼。」
「……啊……啊……啊！！！！！！！！！！！！！」
「嗯，养的似乎差不多了，嘻嘻……」
恢复了意识之后，我立即撕心裂肺地哀嚎起来。
「回禀主子，二三记下了。」
妃凌婵继续用她温柔又充满怜悯的声音问道。
「睡吧，睡吧，等你醒来，一切都结束了……」
「来，我带着你到府上各处转转……」
「很好……」
妃凌婵笑着拍手说道，听到她这么说，我羞惭地无地自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便是这样被一点点的改造成那副模样的，不过我并非是和十六十七一样的凡人，纵然此刻要对着妃凌婵虚以委蛇，但我相信，自己绝不会堕落成「十六」
「很好，很好，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二三妹妹这般顺从的奴婢，呵呵，别的妹妹们过门之后，好歹也要折腾个七八天，可二三妹妹完全没有她们那般的麻烦，简直就像是奔着当奴婢来的……」
那般痴淫的模样。
当我一口气说完这些无比屈辱的话语之后，竟然感到了泄身般的绝美快感，双腿忍不住轻轻碰触着厮磨其起来，而大腿根部那一滩泥泞的水洼更是为我炽热发烫的酮体带来了丝丝清凉感受。
「啊、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