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早已习惯被动迎接男人粗暴的性爱,而非取悦自己,角色的颠倒,让她非常不适应,她滚烫的脸颊迟迟不敢抬起来看他。
沉默许久,才终于有一只小手出动了,缓缓抚过他宽阔的胸膛,停在男人的右胸。
借力一撑,她直接胯坐在男人昂扬的凸起上,男人舒服闷哼了一声,双眼幽深而危险,罗子的脸颊红彤彤的,她能感觉到紧贴tun部的棍状物突然膨胀了一圈。
她微微喘息,急促又笨拙地去解他的扣子,双ru诱惑地摇晃着,发丝瀑布一样散在他胸前。
男人极为配合地微抬起上身,任她将一件件外衣脱掉。
就像解套娃那样男人的上身终于一丝不挂,他的身材不算健硕,薄薄肌rou匀称地贴在骨骼上,皮肤非常白皙,一缕细小的Yin毛被压在人鱼线中央,性感地要死。
眼见她眼睛都直了,亚当斯朝她无辜地微笑,像极了待宰的羔羊。
罗子吞咽着口水,当即俯下身,整个人扑到他怀里。边用舌头轻轻撮弄他两个熟透的红樱桃,边小手灵巧钻进男人的裆下,脚使劲往下蹬,手脚并用,很快将男人的裤子和内裤一起踹飞,青筋毕露的rou棒在她的双腿间高高竖起,被那炙热的温度一烫,她的花房当场泄了。
晶莹的ye体喷溅在rou棒上,rou棒顶部也分泌出一丝ye体,男人出现一丝崩坏的表情,终于,他伸出手,兜住了两只雪白的nai子,一边玩弄,一边用粗重的声音不满轻哼道:快点。
罗子的额头冒出热汗,媚眼如丝地瞥了眼心口不一的男人,心中好笑,但还是乖巧地紧贴着男根磨蹭起来,直把rou棒衬得油光水滑,威武得不能再威武时,她才扶住男人的Yinjing,气喘嘘嘘舔了一口,慢慢将小xue对准它,一声喟叹,两人合为一体。
男人的rou棒是最契合她的尺寸,恰好将她完完整整的填满,一股飘然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她坐在男人的跨上,tun部有力起伏,一阵快感接着一阵,只是来的速度越来越慢。
她像男人投来求助的眼神,亚当斯掀起戏谑的笑容,目光也变得锐利,他直起腰,两人紧密叉开腿对坐着,下体紧密相连,粘稠的ye体从结合的部位漏了出来,他疯狂扭动tun部,打桩一样将硬邦邦的rou棒钉进小xue深处,快感如海浪那样一波接一波拍来,她感觉要被拍死在岸边,身体疯狂摇晃,双ru也被男人一口含住。
上面被擒住,男人还在重重顶她,呻yin声也被Cao得支离破碎。
小xue紧咬rou棒,分泌处粘稠出的爱ye,在他的身下瑟瑟发抖。
罗子双眼恍惚,还没从快感中清醒,就感觉一阵空虚,紧接着她被男人翻了一个面,她双腿分开,跪在了床上。
男人目光火热,来到她的身后,望着她shi淋淋的嫩xue,紫红色的Yinjing将她狠狠贯穿,她的身体不由自主轻颤,眼角都溢出酣畅的泪水。
一下又一下,两个赤裸的人紧紧相贴,一股要将她烫伤的热流喷洒在子宫深处,男人的性器还堵在xue口。
罗子被压得喘不过来,她使劲挣扎,后知后觉的男人才搂着她调整姿势,只是性器仍然插在小xue里。
罗子的脸颊浮起淡淡的红晕,她把玩起男人指节分明的大掌,有些哑声道,这样会怀孕吗?
语气不是担忧,而是困惑。
亚当斯轻轻亲吻她美丽的背脊,有些任性回道:不会。但或许...会有奇迹发生呢。
罗子嘴角苦涩,哪里有什么奇迹呢,连他自己都不信吧。
疲倦,
席卷全身的疲倦,冻龄剂能凝固她青春的容颜,却无法让她的心境也一并凝固,在漫长的囚困和折磨下,她愈发清醒意识到自己或许步入迟暮之年。
没有人能永远像钢铁般顽强。
罗子的眼皮不停挣扎,她转过身去,紧紧搂住亚当斯的腰,她抬起水眸,声音清冷地说道:我知道你为何而来,但我必须告诉你,如果你不能拉着我的手一起离开,那么就请把我塞进你的手提箱里一起带走,听着,亚当斯,我决不长眠于此。
亚当斯陷入沉默,双眼望着她,嘴唇微微发紫,半晌,他感觉眼角有什么东西滚落了下来,他捧起她的脸,吻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泪水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