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都在与她的纠缠。
呜呜...
她被他干哭了。
任斯衡笑问:我操你爽,还是他操你爽?
谢南伊意识混沌,她胡乱翘起腿,蜷缩起脚趾。
任斯衡停下来,慢慢抵住她的胯部碾磨。他掰过她的脸来,手机屏幕录着她。
他要她百分百肯定的回答。
她把他当成了男朋友也没关系。是谁替身他不在意,反正跟她做爱的人是他。这点他想得很明白。
哈..嗯..你动动、呃..
任斯衡笑,手机对准她的脸部特写,诱哄:不说不给你。
她似乎听明白了,呃...呜呜..你..更嗯..爽..
任斯衡满意了。他又开始操干起来,按着她的腰死死撞过去,似乎要顶穿她。
他使出浑身解数,就是让她在日后想起来时,还能不忘这一晚。
足够卑劣,可也受用。
他折起她的双腿,最大可能的让她张开腿根,大开大合地操干。
嗯..啊..好深嗯..嗯慢、慢哈..
穴口被他一个深顶,喷出一股水,浇湿在他的肉棍上。
他喘息几声,加快了速度。
姐,姐姐,啊...要射了...射满你好不好?都射给你..都射给你..啊呃....
任斯衡胸膛急促起伏,扬起那张充满欲望的俊脸,额头都绷起了青筋,他腹部紧绷,在硬邦邦的腹肌再次撞到她腿间时,闷哼一声着射满了她。
他足足射了一分钟才停。
任斯衡抽出湿漉漉的性器,摘掉避孕套,将装满他精液的套套打了个结后扔到一边,看了眼时间。
作为一个处男,第一次这么久,可以说是天赋异禀。
他从未如此自傲过。
高考成绩出来的那一刻,是他意料之中的高分。他并未喜悦,也无骄傲。可现下在床上,他对自己的性能力感到自豪。任斯衡以前从不在意这些,也没想过。
可现在,他心里抑制不住地得意。就像有些男人总是喜爱比大小一样,任斯衡这样重重撞她,是告诉她,他不比那个骆云铮差多少。
她的身体,曾经有一个人霸占过。今后,只能有他。
她只可以让他来进入。
任斯衡亲了亲还深陷在高潮余韵的谢南伊,见一片狼藉的床单上全是她流的水,下腹再次燥热起来,刚刚还半软的性器又硬挺起来,直愣愣戳着她的肚脐。
伊伊,再来一次好不好?
男生语调发软,似是撒娇。可神情,偏偏与语气相悖,一脸病态沉迷,偏执又疯魔。
他舔了舔唇角,再次欺身而上。
这注定是个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