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勾起了点弧度：“终于想起哥哥了？”
“我在意，你要怎么让我惨？”
她只简简单单说两个字，顾熙就反应了过来。
她放下裙子微笑道：“这跟您没关系。”
“那我承认我就是在发疯。”
“哥哥。”
裴方怀仔仔细细瞧了她的伤处，才略微放下心。听了她的话，勾起嘴角自嘲道：“你其实也不在乎周远。”
她方才腹肌震颤，囤着精液的地方受肌肉压迫，窄小甬道里早就挤满了的液体堆积在穴口，乘势被挤出了体外顺着腿根滚落。
她还没有把裙子放下来，他能看到她膝盖内侧顺流而下的几缕白色污浊，眼中自嘲意味变得更浓。
“膝盖，给我看看。”裴
裴方怀登时面白如纸，踉跄了一步跪坐在地上，她紧跟着一脚踹了过来。
顾熙手上的钢笔一下划破了纸张，心也提了起来，“怎么了？”
见他一味地只图这件事，顾影索性撩起了裙摆，给他看她新结痂的膝盖。
“我、今天出差回来了。”
顾影注意到他目光的异样，自己也低头看了下。
女孩子一句话停顿了好几次，那边环境似乎十分嘈杂。
“你在哪？”
她经过直不起腰的他身边，听到他轻声地问：
顾熙胸膛起伏了两下，极力温声道，“别管那么多，你先进去。”
“还有，您最好是喝多了在胡言乱语。”
方怀定定地看着她坚持道。
听到她应下，他
“怎么不直接进去？我给你的钥匙呢？”
雨这么大，又是大风天，在廊下避雨都得淋成落汤鸡。
“我问了莫维……他说、他说你不在家，家里有别人。”
他细听才能发现是绵软的嗓音哭哑了，在低低地抽噎着，“哥哥，我好怕。”
“不然您要是真的这么在意我跟谁睡了的话，那我可以保证……您会很惨的。”
所有与感官强相关的快乐消退后，都是空落到极点的麻木。
“没有，在外面。”
裴方怀说这话的神色也有几分漠然，好像说的不是他自己，而是某个他从前瞧不起的会对女人一见钟情不可自拔的废物。
莫维让她在外面淋雨？
“我承认我嫉妒周远，嫉妒所有能让你心甘情愿的人。”
“裴总，我没想报复你什么，我也报复不起。”
小影虽然是比照着最标准的淑媛范式教养的，但父母对她管教得多，亲近反而少，她的性子也就乖怯一些，从小就怕这些动静大的异响。
“打雷……”
“是别人都可以，只有我不行。”
“要我通知你助理来吗？”
顾影也笑了，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酸笑话，又顾忌着在楼道里，只能把笑声压得低低的，片刻后才打住道。
顾影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伸手在他捂着的肋骨处，轻轻推了一把。
在外面？
“月华筑。”
直到窗外一阵雷声轰鸣划开雨暮，闪电照亮了室内一瞬间，她才发现了什么似的，伸手掂起面前的烟灰缸。
虽然极薄不易察觉，但却是完整的一圈雪白落在缸底，她沾了一点粉末在鼻尖细嗅，烟气稀淡，和她平时会抽的烟灰形状气味都大不相同。
顾熙眉心皱起，当即丢下笔就往外走，“我家？你进去了吗？”
电话刚响起顾熙就接了起来，他看了眼来电名称，冷厉的眸光微微软化。
房间里漆黑如噬，顾影抱着双腿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边上，眸光没有焦点地出神。
攻击力的样子，才耐着性子说道：“已经快好了。”
却是等到她跟人做完爱回来。
“不要死我家门口。”
顾影瞥着他本能地缩起身子瘫在地上，弯得像一头虾米，她径自打开了自己的门。
＊＊＊ ＊＊＊ ＊＊＊ ＊＊＊
“你就别再来招惹我了。”
顾影确认了他应该是因为某些原因行动迟缓，放下心往前走。
她眯起了眼。
他刚刚能下病床就赶来找她，坐在她门外等了一晚上才等到她。
“好笑吗？”
是他扎着绷带的地方。
顾熙捏了捏眉心向落地窗外看去，才注意到窗户玻璃一片模糊，外面不知何时已经下起了滂沱大雨。
Ａ市并不经常有这样雷电交加的雨天，他听得她小声地哭，心尖上刺疼里又泛起点久违的甜丝丝。
他闭了闭眼，说：“你至少应该让他戴个套。”
“裴方怀，你这个话的酸劲真的会让我觉得你在发疯。”
这是……没清理干净的烟灰？
８２ 乖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