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囊重重拍打光滑饱满的臀肉,肉体相撞啪啪声水渍声无比响亮,太后被摸奶被肏穴,小腹一抖一抖又软又酸,从刚才就没停止过高潮的淫穴被插得发出更多噗呲噗呲的水声,美貌太后被插得快要弯成一张美玉无暇的白弓,如瀑黑发散落在身上更添禁欲美感,皇帝吻住花瓣似的小嘴,封住他唔唔嗯嗯的呻吟,勾引对方唇舌火热缠绕彼此。
“陛下啊,陛下”
“奴儿,朕要射了唔——!”
说是要射但还是对着花腔再干了百来下,皇帝收紧结实臀部,打开精关终于在美貌太后的子宫里低吼着射了出来。几十道浓精如炮弹冲击柔嫩腔嬖,烫得太后啊啊大叫,肉壶被阳具阳精充满,两瓣肥厚大阴唇紧紧咬住皇帝的龙根,狂颤着身子迎来最极致的高潮。
“嗯啊——星弘的龙精啊好满、好多啊啊——要丢了,丢了啊啊——!”雎太后手绕身后紧紧按住皇帝硬实的屁股,像个荡妇一样渴求丈夫的龙精,甚至巴不得他把那两个硕大精囊也塞进来,美人高叫着潮吹,奶汁淫水肠液狂涌而出,先是晃花人眼的两团白乳在空中激射出奶白色乳汁,即便被手指堵住乳道也源源不断漏出。
“奴儿,喂朕。”皇帝低沉道,泡在水穴里控制射精,为的就是延长雎太后无边的快感。
“嗯嗯陛下,请用臣妾的,啊啊——臣妾的、奶”转过半身露出吊在半空的玉乳,上面全是香甜奶味,雎太后托起肿大奶头,待皇帝含入口中又颤抖搂上男人臂膀,被男人半抱在怀架起肥臀玉腿,皇帝又开始从下用力插干那处水穴,“唔嗯啊不要了陛下,啊,星弘,我不行了”
“奴儿”皇帝终于再一次深插进窄小宫腔,狠狠碾磨几下抖着狂射出直至最后一滴。趁着龙精未溢出迅速把与阴蒂连着的淫具塞入美人仍在喷水的阴道。
“呜嗯嗯啊——不行了,潮吹太久了陛下,饶了臣妾呜”美人快连续高潮了一个时辰,娇颤的身躯脱力躺在男人怀里,两条闭合不上绷紧的修长白腿搭在床上止不住细颤,皇帝还在吸吮他的奶汁,腿根处时不时收紧又放松,淅淅沥沥从淫穴里溢出几股透明的淫液。
雎太后抱住胸前的头颅,任皇帝随意吮吸享用最甜美的嘉奖,他累得浑身放松躺平,手指在仍埋头苦干的皇帝黑发上打旋儿,温柔笑道:“陛下星楚待会儿就来啦。”
“哦?奴儿不是昨天才见过星楚。”
太后捶打一下,语气带着轻怨,“他也是陛下的儿子,天天见怎么了。”
皇帝舔去最后一滴奶汁,躺下把美人整个抱紧在怀,“他都那么大个人了,别老跟没嫁人似的往娘家跑,传出去多不好。”
太后嗔了他一眼,含羞咬唇道,“陛下亦过了而立之年,不也整天找臣妾要奶喝”
皇帝哈哈大笑,抱住怀里人大亲几口,“奴儿倾国美貌不减反增,到了四十这岁数肌肤居然还如少年一般尤其这儿实在让朕”粗长手指不住玩弄被淫具填满的肉穴外部,那根连接的细绳勒得隐没在两瓣大阴唇之间,皇帝转而弄起如黄豆般的肥大阴蒂,再到小腹处射完存货暂时休兵的精致肉棒。
“嗯那里先抽出来再唔嗯,哈啊唔嗯”身后再次顶着根巨大滚烫之物,太后羞涩如花,吐气如兰,脸蛋娇美,被摸得低喘连连,“陛下不要了今天都一直在高潮那里好累好酸”
皇帝和太后都正值虎狼之年,这几年玩的花样繁多,到最后都归于小道具小情趣,深知彼此灵肉结合才是最完美的体验。
“朕肏肏奴儿后面。”
见拗不过他,太后低声应了,这才任他插进后穴泡着。
“陛下好生歇息,臣妾在这里陪着陛下,星楚来了便让他等会好了。”
皇帝满意点点头,手伸到太后胸前,抱着两团肉埋在美人颈部,不出一会儿沉沉睡去。
雎奴儿调整姿势好躺得更舒服,被男人牢牢抱住无比安心,后穴被半勃阳具充满,花穴被吸水淫具填满,淫具前头有细长凸出堵住留在宫腔的滚烫龙精,阴蒂依旧没被解放,敏感的蒂头孤零零凸起,再也回不去原有的样子,肉棒安静躺在两腿间,形状精致颜色干净,与后穴中的深色阳具形成巨大反差。雎奴儿躺在男人结实温暖胸膛上,幸福微笑一同睡去。
自从先帝去后,后宫无后,只能让位阶最高的新妃雎奴儿升任皇太后。
从此,太后习惯一天之内皇帝的两次请安,一次早上,一次晚上,晚上请安若是“交谈”甚欢,当晚皇上便不回去直接住进太后寝宫,若是夜有急报,则第二天必早早前来请安。
两人多年来不顾身份恩爱异常,夜夜笙歌,日夜均要纵情欢爱,太后起初一周喝一次避子汤,但效用甚微。
人人都知太后有一独子,却不想在不为人知的深宫,太后早已再为皇帝诞下一对儿女。
每当孕肚变大,皇帝便借口避暑避寒,动身去皇家行宫修养身心,一路与大肚的皇太后在御辇内纵情逍遥,被翻红浪。到了行宫更是屏退众人,时刻不忘在处理政事时与皇太后“游玩”,园林到处都见证了两人背德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