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虞剪完秦致的内裤后随手一丢,低头舔了一口秦致的穴口,看到那个小洞立刻缩起来的可爱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不用拿资料,用这个就可以搞垮我了。”
“什么时候和阮珩勾搭上的?”阮虞捏着他的下巴逼问。
“阿珩今晚应该不会回去了,秦致哥哥,我们偷情吧。”
“啪啪啪!”接下来的三下打在了秦致的小腹靠阴茎处,交叉在大腿根部,打的秦致的阴茎颤微微地开始流水。
秦致大概是接收到了阮虞的剧本,低头老实回答,“大概是一个星期前。”
笑出了声。
“两个呆在一个房间里,总不能拿着按摩棒互相抚慰吧,按摩棒可以满足你吗?”
“啪啪啪!”最后三下打在了秦致的会阴和穴口处,完美地吻上秦致挺立的阴茎,把他打射了出来。
“那秦致哥哥,我也从小跟你一起玩儿。”阮虞说起骚话来简直是没脸没皮,秦致只觉得自己的脸被这一声声的“秦致哥哥”叫的,几乎快要烧起来了。
阮虞的脑袋一路向前,叼住一个纽扣就粗暴地想用牙齿直接拉下来,然而这件定制衬衫的纽扣十分结实,布料被阮虞拉的几乎要变形了也没将纽扣扯下来,反倒折磨了秦致的胸前,衬衫不断上上下下,胸前的乳粒几乎是立刻就被磨得立了起来,几次拉拽下来,秦致就受不住地哭叫出声。
啧啧啧,带上乳环后奶头就越来越敏感,以后可以靠玩弄奶头就高潮吗?阮虞不怀好意地想,下次试试看好了。
“别扯了——呜呜呜......用、用手解开好不好.....”
或许是晚宴的时候喝了酒,阮虞的话越来越露骨放肆,恼的秦致想要咬他。
“拿了多少资料了?够你搞垮我了吗?”阮虞拿着剪刀的手也不老实,开始继续剪秦致的内裤。
“为什么背叛我?嗯?”身体已经彻底地落到了阮虞的手里,秦致却完全不知道什么样的回答才是能让阮虞放过自己的回答,只能含着哭腔讨饶,“呜——我错了”
“撕拉——”阮虞替他解开腰带,拿了剪子剪开秦致的西装裤,想丢垃圾那样粗暴地扒下了秦致的裤子,让秦致坐在那张格外大的刑椅上,将他的双腿分开八字,绑在了椅腿上。
“嗯啊.....我都说呜呜.....拿、拿了资料的,就在办公室里呜....”秦致沉浸在情欲里,开始不由自主地按照阮虞给设的情境胡言乱语。
“啪!”这一下打在了秦致的胸口乳环处,打的秦致立刻就硬了起来。
剪刀冰凉的触感把秦致唬的不轻,不敢随便乱动的同时,回答上也结结巴巴的。“够、够了.....不对!还、还没拿!”
“逼供就要有个逼供的样子,正好就是这根皮带了。”皮带危险地划过秦致的胸口,还没等他绷紧皮肤,就抽下了第一鞭。
“投奔阮珩的时候,他知道你身上有这个写着我名字的小玩意儿吗?”阮虞只是轻轻地旋转了一下乳环,秦致的哭叫声就立刻高了一个度,流着眼泪拼命摇着头表示自己的无辜。
“阮珩给你开了什么条件,才让你背叛我的,嗯?”阮虞捏着他的脸,笑的阴森森的。
“没、没有.....就是拿错了——啊!”皮带在空中打了个响花,秦致以为要落在自己身上,下意识地叫了一句。
“你别闹...阿珩从小和我一起玩儿,你又不是第一回知道了。”
“或许,他给了你什么好处吗?”阮虞刚放下秦致的乳尖,就瞥见了地上被他解下来的皮带,流畅的动作一顿后,拾起了那根皮带。
“真可怜,刚开始就哭了呢。”阮虞揪了一把乳环,如愿以偿地看见秦致眼里的那汪眼泪像是承受不住一样落了下来。
两个人纠缠着回了家,就在秦致以为小别一周,阮虞要拉着他立刻就滚去床上滚床单的时候,阮虞却拉着他去了调教室。一打开调教室的门,秦致就看见了一个大大的刑架,突然就对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产生了担忧。
“叛徒也配被温柔地对待吗?”阮虞这样说着,拉着秦致的衬衫两端就粗暴地向左右拉扯,又是一阵对乳尖的残忍摩擦,等到阮虞把衬衫扯开时,秦致眼里已经蓄满了奶头被摩擦折磨的生理泪水。
“才出去了几天,就好的互相连皮带都能换了?”如果说阮虞刚刚只是调笑的话,现在这句话就是真正包含危险意味的询问了。
“......?!”兄弟你今天拿错剧本了兄弟!秦致一时间没有跟上阮虞脑子里的剧本,就得到了阮虞的一声冷笑。
“要脸就干不出偷情的事了。”
“阿珩一口一个秦致哥哥,叫的这么亲密的,比叫我这个亲哥哥还亲密。”见秦致红着脸没有说话,阮虞蛮不讲理地开始声讨今天的事情。
“秦致哥哥,背叛可不是个好秘书该做的事情。”阮虞趁他惊讶的时候扭住了他的胳膊并在背后,秦致没有挣扎就任由他把自己的双手绑在了刑架上。
“背叛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