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一把推掉老婆身后的男人，「二！二叔！你们在
干啥？」
二叔：「娃子你别管闲事，快点回去撒。」
燕燕看见小聪，又是羞耻又像见到希望，一手遮住赤裸的下体，上前，另一
手紧拽住小聪的臂腕，好似抓到救命稻草。
小聪对着二叔：「放了我姐。」
二叔推上小聪背后的门，搂过他的脖颈：「娃子别动气，过来二叔和你说。」
「不要听！」小聪叫，头从二叔的臂腕里钻了出来。
刘老板横到小聪的面前，「臭小子，听你二叔的话，可别捣乱。」
燕燕躲到小聪的背后，缩紧身子。
小聪伸手护住老婆，两人被慢慢逼到墙角。
二叔：「聪娃子，这不关你事。」
「她是我姐。」
「又不是你亲姐！你当什幺真！」
「她！她！就是我姐！比我亲姐姐还亲！你们别想欺负她！」
「祖宗哎！你让叔怎幺说你，怎幺就不懂理。」伸手指住刘老板，「她现在
是刘老板的人！」
粗男：「聪子，叔平时没少疼你吧，快放开那女人，让叔爽爽，叔的下面就
全指望这娘们了。」男人说完，挂不住的淫笑。
小聪怒：「呸！放你屁！」
「狗娃子！你敢骂人！」粗男暴跳。
「就骂你！」小聪仰头对着粗男，两条剑眉紧皱在一起，双眼圆瞪，丝毫没
有畏惧的神色。
粗男作势仰起拳头，被二叔一个脑门拍了下去，骂道：「你妈逼的，反了你
的。他是我侄，你敢动？」二叔教训完粗男，转脸赔笑：「聪娃子乖，知道你和
姐亲，叔懂了。不过，你也要理解二叔，你看刘老板特地从城里赶来，能不能给
二叔留个情面，让你姐陪咱们玩玩。二叔保证，只要他们玩好，就放你姐走。」
「不行！」小聪一口拒绝。
「哎！」二叔重叹一口气，指着小聪，伤心道：「真白疼你了。」
小聪见二叔气急，有些放软，「二叔。」
「别叫我，你二叔还没一个城里来的婊子亲。」
小聪低语解释：「二叔，我……我喜欢我姐。她……她也是我女人。」
二叔惊，「什……幺！什幺！你再说一遍。」
小聪反身抱住燕燕，回头道：「她是我女人。」
燕燕同时也被小聪的话语惊到，但她没有反驳，身子埋紧在小聪的怀里。
「你这不要脸的婊子！勾引我侄子！」二叔生气的伸手去拽燕燕。
「啊！」燕燕害怕的甩开二叔的粗手。
「不是的！不是的！姐没勾引我！」小聪极力的制止。
刘老板站出来，「好了，好了，今天就这样吧。二庚子你别动气，回去慢点
听你侄子解释。」
几个男人心有不甘的抖松裤子，小声骂娘。
我此时五味杂陈！到头来竟是小聪救了老婆，我一个大男人还没有一个毛头
孩子有勇气。不过也罢，至少没正面与燕燕接触，给今后的夫妻生活留下余地，
长舒一口气，无论待会二叔会怎样责怪老婆，起码情况不会再比先前更糟。
刘老板把燕燕的大衣递到小聪的手里，小聪帮燕燕披好在身上，又将原本带
出来给我的大衣也披在了燕燕的身上。
燕燕认出是我的大衣，眼里闪过一丝不安，但迫于人都在场，没开口问小聪。
市局已定，我准备等他们出门后，再悄悄闪出去。
过几分钟，他们都走了。
我站起身，发觉脚又麻又疼，时间蹲的太长了。扶住墙走了好几步才缓和下
来。推开门，悄悄的走出去。
录像厅比走廊温热许多，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尿骚臭，黑漆漆的一片，
只有荧幕闪亮着，播放着我老婆的毛片。
粗男们看得津津有味，眼里充满淫欲，嘴舔着舌头，发出下流的声响，只恨
不能把老婆从荧幕的画面里给拖出来发泄。有人已经控制不住，偷偷的把手摸进
裤子在里面掏弄。
这些饥色的男人，大过年的还挤在一起看毛片，性欲太旺盛，我猜他们大多
是光棍，无处发泄，要不然也不会这样嗜渴。
真难想象，老婆见到此景是作何感想。
我朝左右望去，找寻来时的出口。
光线很暗，看不大清楚。我努力适应黑暗，辨认方向，看到了，是那里。
我把衣服上拉，缩紧脖子，遮住自己的半张脸孔，弯腰前行，尽量不让周围
人察觉。
快走到最后一排，隐约见着一群人堵在出口的门边。该死的，搞什幺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