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打断了我说我话,“老公,昨晚,我……很幸福,谢谢你。”
在我射精的同时,妻子原本扭动的身躯一瞬间定住,硬挺挺的躺在了床上,两眼直直的盯着天花板,就连呼吸好像也停止了,小穴内的嫩肉紧紧的箍住正在喷射的肉棒,让我无法移动半分。
“呵呵,这是我妻子李慧。”
眼镜这时看见了我身旁的妻子,“这一定是嫂子吧?”
路过护士站时,碰到了我的主治医生,医生嘱咐我回去还要再将养几天才行,我附和着和他道了别,迅速的和妻子钻进了电梯。
挤压着仍坚挺着的肉棒,作为男人的我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跨下的肉棒不由自主的再次耸动起来。
下午去派出所看视频监控,我就说是黄毛打的我,让警察出面去找他,反正他的手机在我手里,就算到时候他说些对小惠不利的话也没有什麽证据,再说以他那种警局的常客,说什麽别人也不会相信的。
经过了昨晚性爱的滋润和一夜的休息,身体状态明显比前几天要好很多,我起身穿好病号服,正准备下床去洗漱一下,妻子正巧端着脸盆回来了,额前的发梢上还挂着几滴水珠,显然是刚刚洗漱完。
出了电梯,我就看见东成公司的眼镜迎面站在我身前正等着上电梯,而他也恰巧看见了我。
“你好你好。”
“早办好了,想什麽呢你?这麽入神。”
洗漱完毕,感觉浑身上下精神了不少,“小惠,昨晚……”
妻子开始拼命的扭动身体,紧皱着眉头,蠕动的小穴让下体传来越来越难以克制的快感,终於,奔腾的洪流冲破紧守的关隘,大股大股白稠的精液喷射出来,射进了妻子的小穴深处。
两人好久都没有说话,好像都在细细的品味着刚才高潮的滋味。
等到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身上盖着被子,原本躺在怀里的妻子不知所踪。
过了好一会,妻子好像才魂魄回体,小穴内开始有节奏的紧缩着,身体也开始颤动不已,她擡起右手颤抖着拿掉嘴里的内裤,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口角竟然有一丝口水流了出来。
大概我的内心里是希望能够重新接受她的,至少我认为我正朝着这方面在努力。
男人做完爱是很疲惫的,渐渐的我就打起了瞌睡,而妻子却不知什麽时候钻到了我怀里。
眼镜说:“哦,我来看个朋友,怎麽样,你现在没什麽事了吧?”
我明白,她是谢我昨天晚上能够让她留下来和我在一起,或许她认为我已经能够接受了她所做的一切。
眼镜礼貌的打着招呼,我转头正要给妻子介绍一下,却发现她脸带惊讶的望着眼镜,只好出言提醒她:“小惠?”
我咕哝着应了一声,然後就沈沈的睡着了。
耳中传来“嘭嘭”的心跳和有些急促的呼吸声,让我确定妻子没有什麽大碍,我才艰难的挪动身子,躺在了她身侧。
“没什麽,既然都办好了,那咱们就赶紧回家吧!”
“这不刚出院,正准备回家呢!”
眼镜有些诧异的说:“张经理,这麽巧,你怎麽在这儿?”
“呃,小惠,出院手续办好了?”
朦胧中听见妻子对我说:“老公,谢谢你,我很快乐。”
对,黄毛的手机,我记得昨天看里面视频的时候正巧被小惠撞见,慌慌张张的就藏到了,对,枕头下面,掀开一看,还在。
“呃,是真巧啊!身体不舒服,住了几天院,你这是?”
临出病房门时,我回头又深深看了一眼这曾经住过三天的房间,不仅是我的伤痛在这得到了治疗,我和小惠之间的裂痕也是在这里,在昨天晚上,开始向着和好的方向慢慢前行。
坐在床边仔细斟酌着下午去派出所可能出现的情况,等我将一切都考虑通透,收拾东西准备出门时,才发现妻子已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
射完精的我无力的趴在了妻子身上,渐渐软下来的肉棒留在了妻子体内,仍能不时感觉到她体内强有力的颤动。
“老公,水我端来了,就在这洗吧。”
还没从高潮余韵中回复过来的妻子被我这样一弄,拼命着扭动着身子,左右摇摆着头,眼带乞求的看着我,嘴里“唔唔”的喊着,看样子像是在要求我停下来。
把黄毛的手机放进口袋里,想起昨天赵哥的电话,我嘿嘿一笑,黄毛,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此时的我仍卖力的抽插着,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且速度越来越快,小穴周围已经泛起了一圈白沫,在穴口越积越多,逐步向四周泛滥。
是这样吗?我不知道。
打完今天最後一瓶点滴,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妻子拿着住院单据去办出院手续,我则在病房里收拾着东西,换上昨晚妻子拿来的衣服,手机﹑香烟﹑钥匙﹑钱包等等统统检查一遍,见没有什麽遗漏的,我提着包就要出门,脑袋里却总觉得还少了什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