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才如梦初醒,随后纷纷又羞红了脸庞。
他们瞧见在屋子角落里摆放着的一个黑木橱柜,玻璃将其中孤零零的银器映得发亮。他们将那只银色的水瓶取出来,搁在方形的长桌上,随后对着半阖着眼低声喘息的淫魔愁苦不已:究竟怎样的享用,才能满足魔王的口味?
“那只银器是用来蓄奶的瓶子。”骑士长说,“这里能产奶的人,只有这个淫魔。”
淫魔被迫张开了他那两瓣湿漉漉的红润嫣唇,艰难吞咽着来自对方递来的黏热唾液。晶莹津液从他的唇角溢落,顺着下颌的曲线淌到脆弱的纤细锁骨上。银发的淫魔被骑士搂着身躯,缓慢的躺下,对着骑士敞开自己湿漉漉的腿间,翕动着吮住对方探进雌穴的半截手指。
一阵冷风刮过,将满室藤蔓绿叶吹得窸窸窣窣地发响。低沉的笑声传来,对着亲吻着淫魔的骑士长说:“很好,请继续。”
骑士长跪在地上,解下了自己的衣服。他抬高了银发淫魔的一条腿,将早已涨热充血的肉物挺入对方湿黏软热的艳穴中。淫魔呻吟着发出一声娇腻轻哼,搂住了他汗水浸湿的结实后脊。两条雪白长腿紧紧缠住了骑士长的精瘦窄腰,扭动着腰臀去吞吃那根在肉穴中驰骋进出的鸡巴。
几位骑士茫然地看着他:“总长?”
原来魔王说的享用,竟然是这个意思!
“可恨的魔王!”最后一人将那张纸条查阅完毕后,恨恨的撕碎了整张纸条,“先是用那么下流的手段来羞辱我们!现在又想让我们去将这只淫魔分食吃掉吗?!”
骑士长狠狠地插进银发淫魔的子宫,将深处被干得痉挛半敞的宫口用力碾动翻搅了一阵。淫魔挣扎着摇了摇头,惊慌地瞪圆了眸子,随后鼻间闷出一声甜腻腻的呜咽,低声道:“不、不要哈太深了求求你啊啊好酸插到子宫里了呜”
粗长火热的肉物在淫魔的嫩穴中用力深捅,将甬道内的丰沛汁水碾榨的推挤涌出。淫魔哀哀地低叫一声,白的泛光的晶莹皮肉下迅速扩散开一层浅淡的潮红。他难耐地捧了自己两只硕大浑圆的奶子,平躺在桌布上,两条腿被骑士长粗暴地压在腰腹前。手指推着那两捧细白奶肉,用力抓握,又捻住顶端那点儿嫣红肉珠儿,拉扯拧动。
他顿时一愣,随后面色难堪地将纸条传阅给了其他人。
脂红的穴眼儿湿漉漉地含着骑士长的肉棒,边缘一点细腻黏肉几乎已在飞速而大力的磋磨下变成了透明的颜色。混掺着精液的稠腻淫汁在肉道中被不断翻搅,变作了黏糊糊的细腻白沫堆在肉穴四周。骑士长俯身含住银发淫魔饱涨充血的肥嫩奶尖儿,用牙齿细细地吸吮蹭磨。淫魔睁着一双水蒙蒙的翠眸,哭泣着咬紧了下唇,身体微挺。嫩穴痉挛着喷涌出更多黏腻稠液,将捅入其中的肉棒狠狠缠吸。
骑士长一言不发,却是将怀中蜷缩着的淫魔轻轻放在了长桌上。淫魔低喘了一声,天蓝色的披帛滑落而下,露出一截雪白的腿根。他伸出两条长腿,勾缠住了骑士长的腰。硬质的银铠磨蹭着淫魔白皙柔腻的小腿肌肤,将上面印上浅浅的红痕。骑士长攥了淫魔的下巴,将他半抬起腰身,与其唇舌交缠着深深一吻。
骑士长将软掉的肉棒从他的阴穴中拔了出来,随后退后一步,说:“换一个人来,把这个淫魔肏到他昏过去为止。”
骑士长抓住他被自己干得来回飞甩的奶子,包握在手中。嫩软白腻的奶肉在手中颤动不止,像是拢着两团滑腻的膏油,在顶干中被插得四处乱晃。他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淫魔顶端鼓胀的肥嫩奶头,随后低声道:“有乳汁吗?”
骑士长低喘了一声,被淫魔骤然夹紧了的肉穴弄得浑身发麻,忍不住将蓄饱了的精液尽数喷在了对方的子宫中。银发的淫魔恍惚地散了眸光,搂紧他的胳膊也不由自主地送了些许,似乎被那滚烫的浓精给内射得有几分失了神。随后他才默默地低泣一声,腰腹与脚趾如同痉挛一般地紧紧蜷起,发出了一声绵长而诱惑的甜腻呻吟。
「请将淫魔摆放在桌子的中央,好好地享用他。」那张纸上写道,「如果能找到令我满意的食用方法,那么,圣子就能够走出你们面前这间囚禁着他的屋子,随你们回到圣都。」
淫魔哭着摇了摇头:“哈啊不没有没有奶水呜呜太粗了要被干死了呀啊”
的翠绿藤蔓,中心处则摆着一张长方形的桌子。桌子上被细心地铺上了白色的桌布,在一角则放置着一只点燃了的烛台。
烛台下压着一张纸,一位骑士走过去,将那张纸拾起,发现上面写了一行小字。
骑士长的耻骨狠狠地撞击上银发淫魔完全打开的臀间,将那里白皙肥嫩的臀肉撞得宛如沾染了一片艳丽的脂色。雪白的肉浪随着身体的颤动而飞散开来,那一根粗热鸡巴在淫魔的嫩穴中飞快进出捣弄,将淫汁插得四射飞溅。红腻肉眼儿疯狂地抽搐着,喷出滚烫的稠热清液,淫魔哭泣着尖叫一声,腿间淡粉肉棒勃发而立,向空中喷出一道淡白的湿黏精液。
众骑士愣了片刻,随后才反应过来产奶的含义。顿时一个个都红了脸,连头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