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就过来抢走了刚从立拍得里吐出来的相纸。
「你想看我这个样子，我随时给你看呗，照片哪有我真人好看呢，」
「那这张呢，」
「这种照片太羞人了，我不拍，」
等她看到图片上一个手举过头顶，拿着裙子蒙着头的女人身体，她也咯咯笑了起来递给我看。
杂志封面上的照片还算是比较朦胧的，是一个外国妞的侧后身，双手抱着胸前正好遮住两点，人扭头对着镜头，但可以看到模特的身上什么都没穿。
张兰转过头问我。
拿下裙子后，她也不顾身上只穿着胸罩和内裤，一下子冲到我面前说，「人家还没准备好就胡拍，浪费相纸呢。」
「什么照片嘛，」
张兰摇动着肩头表示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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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还可以拍这样的照片呢，怎么从来没想过，」
我没直接反对她的说法。
我们先在教学大楼前的花池拍了几张，效果还真不错，加上周围花草的衬托，张兰穿着碎花的连衣群在照片上简直比仙女还动人。
我不愿把不多的相纸浪费在这种不算太精彩的照片上，所以只拍了两张就停了下来。
「你挺上相的，不如你就这样子再拍两张，看看效果如何，」
我一边拍照，一边装着不经意地问她。
张兰从刚开始的羞涩，到慢慢开始欣赏起来，还不时和我对一些照片评头品足。
我打着马虎眼。
我喃喃自语道。
「你看过这种杂志吗，」
「这不是黄色照片吗，抓到了要犯法的，」
「真的啊，」
新奇的，就把她认为最好看的连衣裙穿上了，还另外带了几套换的。
「这还羞人，你还穿着内衣呢，和在游泳池有什么不同？外面光屁股的照片满大街都是了。」
「看看上半身和正面不算什么吧，」
「你不是说你从来没有看过女人吗，」
有几页上，一个女模特坐在地上，正面对着镜头，岔开腿，但是重要部位，又被摄影师利用光线和影子巧妙地遮住了。
张兰一下子又翻回到刚才那张，指着模特淫荡的坐姿。
我拿到相机的第一天正好是周末，就叫上了张兰带上几套衣服在校园里试试新相机。
我干脆放下相机，装着随手翻起那本杂志。
张兰好像在教育我似的说。
她找了一个教室，放下东西后，她就开始脱身上的裙子。
张兰手里拿着想替换的裙子，一边头凑过来看她刚才递给我的照片，脸上一下泛了点红晕。
「我们学校门口的书摊上就有好多这种杂志啊，有什么新鲜的，我这就带着一本儿呢，」
小妮子正慢慢被我引往设计的方向。
这本杂志的尺度已经比我上中学的时候大了不少了。
我慢慢引诱着她。
由于闪光灯一闪，张兰的脸虽然还埋在裙子中，但马上知道了我在给她拍照。
说着我从随身的书包中抽出一本人体摄影杂志随手扔在课桌上。
张兰也从没见过这种相机，感到挺
这种连衣裙是从头上套下来穿的，脱的时候也得越过头顶拉下来。
张兰看了一眼桌上的杂志的封面，果然比她现在的样子过分多了，想想又怕扫了我的兴致，索性大大方方地摆起了姿势让我拍穿着内衣的照片。
我顺手把她拉到我怀里，坐在我的大腿上，和她一起翻看起这本杂志。
张兰一点不留情面地讥讽道。
就在她将裙子掀过头顶时，我咔嚓一声按动了快门。
她走在我前面，复盖在薄薄的真丝连衣裙下充满青春气息的肉体，随着步伐不停地颤动着，尤其是屁股上的两瓣肉像是要跳出来似的。
「但是确实挺好看的呢，」
我看到她在相片上，虽然头被蒙着，但是她的身体还保持着不失优雅的站姿，身上鹅黄底色带小碎花的胸罩和底裤是一套的，都紧绷在身上，胸前还被挤出了一条深沟，沉甸甸的乳房好像随时要从胸罩里掉出来。
相纸上还是黑色的，她已经学会拿在手里快速扇动相纸，一会儿图像就出现了。
过了一会儿，她想换套衣服，我也想取点教室里面的内景，就跟着她往教学楼走。
张兰不知什么时候绕到我身后，偷看我手中杂志的内容，一声尖叫把我吓了一跳。
「啊这么下流，」
她睁大着眼盯着我，像在听什么新闻似的。
咔嚓一声照片就吐出来了，不用经过别人的手，所以想拍什么就拍什么。
下面的内裤有点薄，紧紧裹着私密处，下腹三角的黑色都透出来了，还把那条缝都被勾勒出来了。
「那有什么好看的，除了你们这种变态男人，谁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