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个荒谬的承认，柯立芝女士！」
她说，重新坐回座位上。
伊芙琳似乎已经到了发时大哭的边缘。
她的头低着，肩膀耷拉着。
我知道我想承认这一点已经很久了，伊芙琳沉闷地想。
现在我刚刚对这个可怜的性治疗师坦白了出来，佩妮可能会认为我是她所见过的最怪异、最讨厌的女人吧。
但愿这一切不会让佩内洛妮陷入困境，虽然她一定是个闷骚的小婊子！「我知道，」
伊芙琳说，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我会下地狱的。但我无能为力。」
她抬起头来，眼中流露出希望的神情。
「但至少我没有付诸行动……对吗？」
「这听起来像是你想要的，伊芙琳，这很可怕。」
佩内洛妮说。
「乱伦不是开玩笑的事。」
「喜欢看我的小儿子给女孩子们一个个地串窜，这算乱伦吗？」
佩内洛妮摇摇头。
「正如我以前说过的，它肯定是在绕过一条线。但既然你没有参与任何性行为——除了幻想之外——我不认为如此。话虽如此，我当然不会与这个房间之外的任何人分享这类信息。永远不会。」
伊芙琳叹了口气。
「我已经无可救药了。」
她希望佩内洛妮是对的。
最近她的脑子乱七八糟的，除了儿子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几乎忘记了她有一个女儿杰茜卡，她几乎不在身边。
而给她丈夫格兰特戴绿帽子，已经开始失去光泽。
她需要一些新的东西——新的大屌来好好地把她吃掉，把她弄得哭哭啼啼又嘶声尖叫。
但她知道，这不可能是她小儿子的那一根。
永远永远不可能是儿子的那一根！我绝对不会让儿子把我操了，这是我淫乱限度的底线。
因为我是他的母亲。
「上帝，」
她继续说，「我甚至一个人看色情片时，都会想到我可爱的小儿子那根摇摇晃晃的大家伙——比网上所有的色情男明星都要大——就在我的房子里！」
「伊芙琳，当你看色情片的时候，你的想法已经偏离了多远？你是否设身处地为女性着想，希望一个男性色情明星会对你做他们对银幕上的女性所做的事情？」
伊芙琳咂咂舌头。
「医生，如果你想知道真相，情况比这更糟。我开始想象自己冲进雷米的房间，就像那些虚假的色情视频一样，让我的屁股骑在儿子的大屌上，让他把我撕成碎片，扇我的屁股，就像没有明天一样。这就是我脑子里现在的所思所想，佩妮。」
「这个、这个……非常形象，伊芙琳。」
「是的，你问的是细节。你知道我没有任何可隐瞒了。」
「不，」
佩内洛妮喃喃地说，「你不知道。」
「问题是，我已经看到了小儿子的性能力，这使我更容易产生联想，你知道吗？我的小儿子可能又小又年轻，但他阳刚、轻巧，比大多数同龄人更有经验。他绝对会噼开我的屁股。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会把我撕碎，甚至像个残忍的野蛮人一样射满我的阴户。」
「你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佩内洛妮严厉地要求道。
「你甚至不能跟他提起这件事，伊芙琳。你知道的，对吗？」
病人连连点头。
「哦，当然。但这太难了……我阴部一直都很湿。有治疗这方面症状的药物吗？」
「除了脑额叶切除……」
佩内洛妮说，然后她慢慢地掩饰住自己的虚假笑意，补充道：「对不起，我太刻薄了。我不应该拿这么严肃的事情来开玩笑。」
「不，不，没关系。」
伊芙琳说，自嘲地笑了笑。
「这一切都太疯狂、太离奇了，我可以享受这种坦白之后身心轻松的感觉。这就是为什么我要感谢你，佩妮医生。当然，还有你那性感的身材和美丽的脸蛋。假如我是一个美男子的话，我一定会找个机会狠狠地操你……」
佩内洛妮脸红了，转过身去。
她迅速眨了眨眼，试图让附近的风扇冷却她滚烫的脸庞。
「那些……你真好，伊芙琳，但我是你的性治疗师。你知道的。把本职工作与私人交际混在一起是不好的。」
「这可能是不好的，当然也是不被允许的。可是，佩妮，你明白。这并不意味着它就是错的。」
伊芙琳对年轻的女医生使了个眼色。
「你是无可救药的，柯立芝女士。」
两人的目光对视了片刻。
带着她们的凝视，无法说出在她们敏锐的头脑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伊芙琳是在一条黑暗、禁忌的道路上前进着。
打从她第一眼看见佩妮以来，她就一直想和这位狡猾的、性感的年轻性治疗师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