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声喊道:「用鸡巴!」
后来她让我躺在她胳膊上,转过身侧着面对面地操她,说这样操特别舒服。
估计这是她的性交偏好,我却不习惯
,操了几下后便又改成男上女下式了。
操了一会儿休息,她问我流了没有,我说没有。
她说我挺行的,顶两个男的,说我至少操过三个屄。
我说我只操过一个。
她很惊讶的样子:「我真的是你的第二个屄?你挺行的!」
第二轮性交又开始了,在我抽插时,她动情地说:「你流吧,我不怪你,你流了我才舒服。」
我也决心流出来,可这次我耐力特强;而且她那松弛的屄洞也不太刺激我,反而我好长时间流不出来。
我寄希望于她的淫声浪语,就边干边说道:「我插你吧?」
她应道:「插我!」
我说:「戳你吧?」
她会意地答应:「杵我!」
还是不行,我也累了,就央求她:「你在上面吧。」
她说她累了,不想操了。
我说我还没射呢,马上就要射了,却迟迟射不出来。
她让我用力。
我于是抬高她的腿用力,她又受不了,对我说:「我的屄生得浅。」
我便按传统姿势,再次一发力,她便叫床:「吓死我了!」(这是她的口头禅,在此表示舒服极了)看我迟迟不射,她想结束,便急得用手拍我屁股:「快流啊,快流!」
我也想赶紧流出来,于是拼命加快抽插频率,终于如愿以偿,把精液射进她屄洞深处……她让我别动,从枕头边摸到卫生纸,像护士拔针前用药棉堵针眼似的,堵在屄口,说:「好了。」
我拔出鸡巴,她自己擦了擦。
她说:「你挺行的,操屄也是本科。」
之后,她说的背酸疼,我便给她按捏,她不住嘴地夸我会捏,说她洗桑那浴时,小姐都没我会捏,非说我是受过训练的不可。
捏到快活处,她嘴里喊:「吓死我了!」
我坐在她大腿上,鸡巴搁在她屁股上,给她捏了半天背。
她倒也心疼我,让我「累了就算了」。
而我因为刚才操屄时没让她满意,这一次便尽心服侍……捏完后,我手腕都酸疼了。
她便要睡觉了,一会儿便发出了鼾声。
我却没什么睡意,担心发生小说中的情节:她丈夫突然回家,捉奸在床后敲诈我。
同时也觉得「春宵一刻值千金」,希望做些比睡觉更有意义的事,便用手时不时地去揉摸她的乳房。
她却执意睡觉,不愿让我骚扰她。
我从她身后屁股沟下面摸了一下她那累累赘赘垂下来的小阴唇,她倒是反应敏捷……抚摸她时,她不让我摸她阴蒂,说她受不了。
那么,她性敏感度如何?为何说我操她,她没感觉,是否因为她喝了酒的原因?一晚上,我总想再战,她执意要睡,后竟又拿出一床被子与我分被而眠。
半夜,我的鸡巴倒是坚硬无比,可惜她就是不愿应战。
天亮后,我先起床,穿上衣服,她仍睡意浓浓,说她一晚上让我骚扰得跟没睡似的。
总算勉强起来送我,但神情间对我毫不留恋。
我向她要名片,好方便以后联系。
她说家里没名片。
我问她的名字,她说她叫邓晓娟,是荣盛建材厂供销科的,她丈夫也在该厂供销科。
她问我的名字,我随口说叫李伟。
走时我问她:「我晚上再过来吧?」
她说不用了,她想好好休息。
谁知和她这一别就再也没了缘分,真的成了「一夜夫妻」。
从11月9号晚上之后,我又去了几次「豪门俱乐部」
舞厅,先后有两次又碰到她,然而她对我却总是不冷不热的,不但不再让我去她家,就连我俩跳舞时我搂她紧些也不愿意,说是厂里同事来了很多,都看着她呢。
甚至于逃避我,不愿意跟我一起跳舞--我在西北角找她,她却躲到了东南角;离结束时间还早呢,她却提前退场了,而且走的时候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随之出去,却见她与另一男人并肩骑车而返,对我视而不见。
我不死心地跟了一会儿,看到的确是没戏了,只好独自返回去了。
我分析,邓晓娟之所以对我这样,我想主要原因是我未曾满足她。
那晚上实在是憋气窝火透了,要真刀真枪地战斗了,武器却死不啦叽地软着,这自然惹她生气,她的心情自然不会好了,对我的不满已成定型。
其实后来的经历证明,我并不是这么不中用,不但一再偷食,还多次嫖娼,甚至玩「一王两后」,情况不算太糟……当然,在对待女人上,我还有个毛病就是不会来事,不懂察言观色。
邓晓娟对我的不满在那天晚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