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啊呜...别打了...良玉知错了!呜...”木桨大面积责打的灼痛还在滋滋往肉里钻,柔韧的皮鞭又尖锐地咬了上来,屁股像被骨刀生生割开了到长口子,疼得良玉再度鬼哭狼号。
禄曼儿又踟蹰了,浅栖余光看大王上来挥鞭子又要打,赶紧伸手抓住这乃蛮少年的胳膊,让他赶紧上来趴好,拖着哭腔着急道:“快趴好,别惹大王生气...”
“呃啊!!”屁股上像被烧红的烙铁死死烙上一般,美丽的西域男孩痛苦地扬起头颅哀嚎,要不是被牢牢捆着肯定就要摔到地上去了,泪眼滂沱。
还没郑重其事揍过这小子,板子落得自然不会轻,劲风呼啸着照禄曼儿的圆臀狠狠落下,轻易便把那两团嫩肉揍得滚荡不止,一板子就揍得绯红。
呼延图几下短鞭生生把人抽趴在地上,教训偷懒不肯快跑的小马驹似的,禄曼儿一声悲戚的哀哭,顾不上尊严地向前爬去,眼泪在奢豪的地毯上滴了一串。
等三人爬到塌沿边时,每个小屁股上都布满了杂乱无章的鞭痕,像幅肆意挥洒的水墨画,浅栖忍疼爬得快,屁股挨的鞭子也能少些,良玉与禄曼儿的鞭伤更重,连带着大腿都挂上了紫红色的肿道道。
浅栖照呼延图先前说的,上身伏在床榻上,下身跪地撅臀,良玉平日里喜欢跟人斗嘴,可也不得不承认对方伶俐,赶紧学着人的姿势摆好。
禄曼儿曾是世家庶出的孩子,打小没吃过苦,只因父亲在派系斗争中失势,这才沦落为性奴被赠予呼延图,他何尝受过这样的苦楚,剧烈的疼痛激发了更强烈的不甘与委屈,虽然疼得直不住地哭叫,却一句认错求饶的话也不肯说出来。
“你俩倒是兄友弟恭的,也就良玉最爱吃味。”少年们的小屁股被打了一轮,三个红肉臀一个赛一个的亮眼,呼延图满意三人的乖顺有爱,搭着鞭子在三人后腰上划了一遍,命令道:“把你们的骚屁眼子给我掰开!”
“谢谢大王教训...”浅栖抹着泪爬下地,跪在条凳边上不敢大动,只听身旁良玉哐当一下连人带板凳侧着一摔,像只被踩着壳的小乌龟似的,磕着肿屁股费劲地想爬起来。
三个少年顶着红肿带紫的肿胀圆臀,像小动物似的四肢着地爬行,稍慢一点屁股上就得挨鞭子,粗绳磨得几只细嫩的手腕都肿了起来,后腰与大腿根上也硌出道紫红,全身都是凌虐过后的痕迹。
呼延图跟在三人身后,鞭打三个吃力爬行的小屁股,像在驱赶跑散的羊羔,锐利的皮鞭嵌进肿紫的臀肉,打出印着青紫的肿道道,鼓得油皮发亮,仿佛只需轻轻一碰就要破皮了似的。
结实沉重的木桨在高壮的塞外男人手中轻若无物,却能实实在在将三个软嫩肥美的小屁股生生打扁,揍得喧腾肿大,红通通地像三个过年节时悬挂的红灯笼。
一顿板子不仅仅是对这场祸事的惩罚,也是定期立威惊醒的手段,呼延图还不手软,每个小屁股足足挨满三十下才真正停手。
禄曼儿看其他两人撅着个紫红屁股、小狗似的往前爬,心气高地犹豫不肯动,垂头跪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可自尊没保持多久立刻就被呼延图狠抽了屁股蛋子,在红肿的臀肉上留下几道长虫似的狰狞肉棱。
听别人鬼哭狼号地挨揍也是种折磨,那头禄曼儿挨完了打哭声小了下去,良玉以为这顿教训就算完了,哪知呼延图踱回自己身侧,照那个已经肿起半指高僵痕的红屁股再次挥起了木桨,
三个被打得肿大紫红的小屁股并排翘着,臀肉还在回味着疼痛般一颤一颤地瑟缩着,因为充血将两瓣臀间的小穴掩得愈发若隐若现,只看得见小阴囊在腿缝间垂着,还有便是良玉绝密独有的女穴阴唇轻轻翕动,无论什么何时都泛着水光。
“使什么性子?!”“啪!”
跟着呼延图最久的良玉一听便知道接下来是鞭打后穴的惩罚,他怕极了挨打后肿着私处也要伺候男人的感觉,可一想到刺辣的抽打把小穴抽的一起发颤,屄里竟控制不是地流水,又怕
“都给我滚到榻沿上趴好!”呼延图松开了他,挥鞭子抽在条凳上,厉声命令。
“呜...怎么还打呀...”良玉边咧着嘴哭,边下意识地往挨过皮鞭的屁股肉上碰了碰,只摸到一道道高肿发烫的肉棱,并没有预期撕裂的伤口,眼见浅栖已经乖顺地往榻沿爬去赶紧跟上,生怕大王不留情的皮鞭又要往自己屁股上落。
又大又硬的木板逮着两团肥嫩的肉团使劲教训,帐内充斥着硬物带风责打软肉的残忍噼啪声与少年们高低各异的哀哭声,无法躲闪的责打太可怕了,挨打的男孩们只得死死攥着手里的凳腿,通过不断耸动可怜的小屁股试图疏解炽烈的辣痛,屋里臀花四溅。
呼延图上前扶起凳子,卡着人后颈拎着跪好,短鞭照着已经鼓胀得有些发硬的肉臀来了几记,教训道:“打你个笨手笨脚!”
三个疼到极限的男孩哭得脊背上下起伏,深红肿大的小屁股蛋子一耸一耸地抖动,呼延图好笑地看了看,把木桨挂回墙上,取来训马驹用的短皮鞭,终于将三人依次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