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
「芳芳很少摸我的头，她说我太高，摸头会很累。」
「我想看看……你那个……鸡鸡……」她低声续道。
「哎……怎么……呀……」
冬妮想了一下，问道：「那么芳芳，我的朋友芳芳，她……她在那裡？」小嘴弯了又弯，随时都会哭起来。
「……我不知道，也许……该是到了我的世界吧。如果是这样，我的好朋友东尼一定会好好照顾她，就像你照顾我一样，所以你不必太担心。」我耐心地安慰冬妮。为了哄她，只好再次摸她的头。
「为甚么说对不起？我很喜欢你这样摸头啊！」她一脸错愕，完全不明白。
我叹了口气，站在她身前，慢慢拉下内裤。棒子因为这段时间和冬妮亲近打闹，已显得有点亢奋了。
过份的勇气，难明的歪理，对异性夸张的好奇心……她，果然和东尼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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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第一个男性朋友的鸡鸡，我就不吐糟好了……还好是我。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缩手，又移开身子不与她相邻而坐。
垂直线。」我叹了口气，决定用另一种方法说明。
听到我的叫声，冬妮倒是立刻就停下来了。她面红红的道：「你的声音好奇怪啊！比之前……厉害得多了。」
从此，她会讨厌害怕，会避开我吧？
冬妮用力摇头，双马尾飘来荡去，青春可人。她知道我同意了，笑咪咪的很是高兴。
「这……没看过，不是会想看一下吗？」冬妮羞意稍减，说得理所当然：「而且你都看过我的妹妹了，该好好赔偿给我。」
我戴上眼镜抬头，看见冬妮还是缩在一旁。她面红耳热，眼裡却尽是好奇。
看鸡鸡？想看我的鸡鸡？
这种对我的完全信靠，也是和东尼一模一样吧。
「我是男生，你是女生，我不该这样触碰你，之前在洗手间裡更看过……呃……总之就是对不起！」我认真地道歉。
「就是这样。」我低头不敢再望她，只是无可奈何地给她确认。
眼镜起雾了，要抹一下……讨厌，不可以哭啊！这点关係，还没有难过的立场吧。
变成袁佑芳后，每逢摸到自己的奶子，我都会得到或多或少的刺激，既新鲜又快慰。习惯成自然，这双奶子我每天都要摸几遍，溺爱得有点过份。我本以为这已是最大的禁忌乐趣，可是现在由冬妮给我摸胸，外来的触碰带来的异样感受，把之前享受过的快感完全比下去了。我闭目挺胸，发出自己听来十分羞耻的呻吟声，很像一个女子。
「冬妮，你要知道，虽然我的样子和芳芳一样，但其实只是跟你相识数天的陌生男……」我认真地推却这匪夷所思的请求。
「你……常给芳芳……这样做？」我仍在喘气，还是断断续续的道：「你们……是……百合？」
「才不是！只是间中闹着玩！」冬妮立时否认：「我们都喜欢男生。」
唉……
「可是你来到这裡后，已是个女生吧？嗯……」冬妮突然出手按住我的胸脯，笑着续道：「……不是有小包子吗？你已是女生啦！」
运动型的她有「想到就做」的特质，毫无预警地给我来一个「胸袭」。
是摸头生效吗？冬妮总算没哭，安静地让我摸了好一会，才开口说话。
「所以别碰我好了。」
「好兄弟？」冬妮不明白。
「不能看吗？你不是芳芳，但也不是陌生人，是我第一个男性朋友，刚才还摸我的头。要看鸡鸡的话，我就只会看你的，不会看其他男生。」
「唏！不要！不可以这样！冬妮！坐！」我没有扺抗，而是用指令要她停下来。一直以来，这种方法都会对东尼和狗狗有效。
「为甚么？」我当然要问了。
我的话没说完，冬妮已喊着刁蛮话扑过来，把我的长裤扯下。这不愿听大道理的性情，和突然爆发的蛮力，也是和东尼一模一样。
冬妮乖乖坐在地上，表情却像是被逼听话的顽固柴犬一般。她闷了一会，又嘀嘀咕咕地说起来。
「我要看！」
「就是……那个……男生才有的……」我红着面指着自己胯下，放轻声音：「……鸡鸡。」
「我就是男生。」我顺口就道：「来到这世界后，虽然有奶子，但好兄弟还是留着，所以不是女生。」
「我是活在另一个世界的男生，之前的星期二，突然来到你的世界，成为你的好友袁佑芳。我的世界和这裡很相似，只是男生都变成女生，女生都变成男生……」我拿起纸笔，写了「袁佑方」、「袁佑芳」、「简东尼」、「简冬妮」等名字，仔细说明两个世界的分别。
「咿！好
「好，好。你别看了害怕就好。」
「甚么！」这次轮到冬妮退开了。她掩着嘴，很是吃惊。
「我……我想看看。」她突然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