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爹爹每每看到她,总是轻叹地说她和她娘是越来越像了,幸好她的身子不像娘那幺虚弱,在爹的呵护下,她平安健康地长大了。
风扬着,随着轻荡拂过她的脸颊,也慢慢扫平她的不耐。
娶什幺女人对她来而言都没差,女人的功用不就是那样?只要能暖床就行了!
今晚是皇帝爹爹的寿辰,她特地从欢喜城出发,来到京城。
虽然从小到大她衣食无缺,要什幺有什幺;真想要钱,皇帝爹爹也可给她一堆,可她不要,不是自己亲手赚的钱,没有意义。
唇瓣不悦地紧抿。
呵呵,男人嘛!一舒爽下来,什幺秘密都嘛说得出口,而她就掌控着这些秘密,他们当然不敢招惹她啰!
好好的京城不待,偏要跑到欢喜城去,甚至还开了间妓院;当时皇帝爹爹听到时,可是连番反对,气得破口大骂。
只不过,她这个女儿也让他很头疼就是了。
而且从不逼良为娼,卖不卖身,随楼里的姑娘决定。
莹白的月光照射着琉璃屋瓦,流泄一片银白光芒,悄悄投射在她身上。
摇晃着。
而随着她的移动,脚腕上的玉铃铛也响起轻脆好听的声响。
一座雅致的别院坐落在宫殿角落,以琉璃屋瓦建成,在月光下闪
无奈之下,明了女儿脾气的皇帝也只好屈服,没法子,谁叫她是他最爱的女人生下来的女儿,他把她当小心肝一样疼宠着,就怕她哪里不快活。
衣,绕过雪白玉颈,淡紫水纱缠过亵衣,紫色窄袖系住手腕,深紫腰带系出纤纤细腰,玉耳上的紫坠子随着转圈而轻晃,足上的铃铛击出悦耳声响。
当今最好赚的场所,除了赌坊,就是青楼了,男人的钱最好赚嘛!
一双蓝眸突地眏入眼帘!
她!秦醉月,就是这样一个卑鄙有精明的女人。
她月不占人便宜,楼里姑娘赚来的银两六四分账,只要姑娘们存够了钱,能赎身,要离开也随便,她不强留。
月夜,前殿笙歌鼎沸,后方的宫殿却是一片宁静。
从小到大,只有人服侍她的道理,身为天之娇女,哪可能服侍人?
至于那些王琴贵族为何要听她的话?
站在秋千上,膝盖微一使力,她大力地摇荡着秋千,美眸注视着远方大殿的灯火。
这处玲珑别院是禁地,皇上下旨过,除了固定整理打扫,维持别院的美丽外,禁止任何人进入。
说到底,女儿这种脾性还不是他宠出来的?
甚至还跟皇帝爹爹呛明,他要干派人毁了她的醉月楼,她毁一间,她就开一间,而且永远不会认他这个爹爹!
她干脆跳下秋千,迎着风,在月挂树下转着圈圈,扬手,抬足,轻跃着身子,慢慢地转圈,跳舞。
即使皇帝爹爹反对也没用,她还是拿着自己积蓄;在欢喜城开了家醉月楼。
「吓!」她惊喘一声吓得停止动作,怔怔地瞪着突然出现的男人,美眸定定看着那双蓝眸。
「到底要等多久呀!」她无聊地来回走着,坐到树下的秋千上,足尖轻踢,轻轻
「好慢!」秦醉月抿着唇瓣,没好气地等着大殿的方向。
明亮的光芒从大殿发散而出,告诉她宴会还没结束。
桂花轻落着,飘洒在她身上,弥漫着桂花香,她忍不住仰头,闭上眼,深深吸口气,然后满足睁开眼——
她转着转着,头有点晕了,小嘴逸出轻盈笑声。
而在此刻,一抹紫色身影正无聊地在别院外的小花园里来回走着
不过,屈服之下,皇帝也有条件,就是不准她抛头露面地去伺候那些男人。
让喜公公带她进宫,就是为了帮爹庆祝。
仰头,她挡着秋千,美眸无聊地注视天上的明月,足上的铃铛声是宁静别院里的唯一声响。
「讨厌!是要等多久呀?」她没好气地咕哝,紫色的衣裳随着轻荡而飘扬。
耀着粼粼荧光。
谁知道没事来了悍龙国的人,拖住了皇帝爹爹的脚步,不然往年爹都会先离开宴会,来到玲珑别院和她一起庆生。
不过没用,她想做的事,向来没人可阻止,她就是要开一家青楼,至于原因,很简单,为了赚钱啰!
这条件,秦醉月也接受。
她一向没耐心,都快过亥时了,爹到底来不来呀?
那小巧的鹅蛋脸上镶着细致的五官,形成一张绝色的脸庞,因为娘亲是难得一见的美人,承袭娘亲美貌的她,也堪称倾国。
淡紫色的湖袖水纱包裹住雪白凝肌,露出紫红色的亵衣,一条银色的珠炼系住亵
她靠着长袖善舞的手段,网罗了各地美女。
人人都知,醉月楼楼主容貌绝色楼里的姑娘花魁没一个比得上,不过却没人敢招惹,她身后势力惊人,单靠玲珑手腕,就有许多王亲贵族是她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