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猛目光灼灼地看着一脸傻笑的徐晓宇,脸色晦暗不明,他喉结蠕动,声音微微发颤地轻唤了一声:“晓宇......”
“你们在干嘛?”
“是啊,她就是个变态,我恨死她了,把我变成了今天这个鬼样子。你不信?那好。”陈大猛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拨通了李真真的电话,并且开了免提。
车厢里亮着暖黄色的灯光,为两人之间的气氛莫名地增添了几分暧昧。
“啊?”徐晓宇一脸懵逼,他低头看了看陈大猛那根还被自己抓在手里的坚挺大鸡巴,突然受惊似地缩回了自己的手。
徐晓宇随即又意识到陈大猛是因为来找自己才会被烫伤的,不由得满心愧疚地说道:“都怪我......我要是走的时候先跟你们说一声就好了,也不至于让你们这么担心。姐夫,你赶紧把裤子脱了,这么捂着更不好,容易感染。”
徐晓宇一脸的难以置信:“我姐这么变态吗?”
“你们在哪里?”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的大鸡巴一旦硬起来,不射精就软不下去......”
“我在让晓宇玩弄我的大鸡巴。”
手机那头的李真真闻言忽然大笑不止:“哈哈哈哈!陈大猛!你总算是栽在老娘的手里了!你一直自诩为钢铁直男,怎么突然就弯成蚊香了呢?哈哈哈哈!很
所以当徐晓宇解开陈大猛的皮带和拉链,褪下他的内裤时,便又看到了那一根蜿蜒着一条青筋的坚挺大鸡巴。
为什么?为什么对着徐晓宇,自己的大鸡巴会这么硬?这剧烈的心跳和从来没有过的欣喜感受又是怎么回事?
“火车站外面,我车里。”
于是,陈大猛才射精不久的大鸡巴又硬了......
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陈大猛又低头看了看徐晓宇按住自己大鸡巴的那只又白又好看的手,咽了一口唾沫:“晓宇,不用为姐夫口交,姐夫知道会让你难受。你就用手......用手玩弄姐夫的大鸡巴就好。快让姐夫射出来吧,姐夫硬的难受。”
陈大猛闻言,忽然呵呵呵地低笑起来:“你姐才不介意,她恨不得你玩弄我的大鸡巴。她一直想要掰弯我,想看我跟别的男人做爱。”
徐晓宇这才注意到陈大猛的裤裆湿淋淋的,又见陈大猛一脸痛苦,赶忙问道:“你怎么了?”
“啊?”徐晓宇吃了一惊,他身为男人,自然也知道鸡巴和卵蛋有多么脆弱和敏感,被烫伤了可不是闹着玩的,有些手足无措地说道,“那怎么办?严不严重?要不我们去医院吧?”
想了想,他又刻意加重了语气补充道:“你刚走,你姐就给我打电话,我匆匆忙忙来找你,在餐厅里和一个服务员小姑娘撞上了,她端着的汤洒了,我才被烫了。”
陈大猛看着徐晓宇那张被暖黄色灯光描摹的更加雅致的俏脸,思维越来越混乱,也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强烈欲望。
“脱了?”陈大猛明显愣了一下,他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之前徐晓宇盯着他大鸡巴看的有些呆呆的样子。
他已经忍不住用自己的手带动起徐晓宇的手,一下、一下地狠狠套弄着自己的大鸡巴。
徐晓宇傻傻地抓起陈大猛被烫的发红的大鸡巴和卵蛋仔细看了看,抬起头来对陈大猛微笑:“还能硬起来,就是没问题。而且我看了,也没有烫伤。”
“呃!好爽!晓宇,姐夫好爽!你主动一点好不好?玩弄姐夫的大鸡巴,主动一些......呃!”不断发出一声声动情呻吟的陈大猛,盯着徐晓宇的柔润双唇,总有一种忍不住就要亲上去的强烈冲动。
徐晓宇已经急急地凑了过来,开始动手解陈大猛的皮带和拉链:“我帮你看看严不严重,要是真被烫伤了,我们赶快去医院,这不是闹着玩的,不能耽搁。”
而他低头看着将脸埋进自己裤裆的徐晓宇,不禁又浑身一阵燥热,仿佛有一股炽热的火焰在他的小腹之中燃烧。
陈大猛看了一眼徐晓宇,抿了抿嘴,说道:“被热汤烫了一下。”
“嗯?”
上,却没有立即开车,而是蹙眉咬牙地捂着自己的裤裆。
自己真的还算是一个所谓的直男吗?
徐晓宇的表情变得非常困惑:“可是......你是我姐夫......我们这么做,对不起我姐......”
“我找到晓宇了。”陈大猛对手机那头的李真真说道。
是真的硬的难受,陈大猛感觉自己活了三十来岁,自己的大鸡巴从来没有这么硬过。
徐晓宇凑过来的时候,陈大猛从他身上嗅到了一股类似青草混合着牛奶的气息,特别好闻,让他的内心一阵悸动。
但陈大猛却霸道地将徐晓宇的手捉了回来,死死地按在自己一跳、一跳的大鸡巴上,盯着徐晓宇,声音微哑地说道:“晓宇,玩弄姐夫的大鸡巴吧。姐夫的大鸡巴只有被人玩弄才能射出来,自己撸不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