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霜凉肃。月神幻做花妖,漾了蛊惑的笑影,纠缠你,再入一场雪月花时的绮梦。
忘了么,你淘了做绘本子范样的秘戏图分明的指节抚到麻痒颤抖的脚心。
都藏那么好了你怎么知道的?啊嗯舒服极了,感知着细腻精准、恰到好处地揉搓,你张开了绞紧的双腿,在他指尖下,绽放开脆弱的嫩蕊。
我连这么些个, 唔棱头同时抵上来,压住湿淋淋的绢布,勒出姣好的形状,慢慢研堵,捅着黏浆的源泉。都找不着的话,还,啊怎么做个名捕。
无情把你放平在几上。你云髻轻转,碰响了瓷碟陶盏。
他滑下身去,正正面对了他的小姑娘最需要他疼慰的地方。轻薄的织物早已湿得不成样子,贴在饱满的阴皋,几若无物,分毫不漏地,勾勒出肥腴的外丘。连羞羞藏在蜜谷中的小肉粒,都被揉弄起的小小凸尖。
于是,洞慧人心。手掌把这娇人儿双腿压折下去,分的更开。绢裤勒得更紧,丝线都快绷散了。顺势而为,他抿唇撕破了它们。嫣红充血的肥软私花,终于毫无保留,在他的视线下,颤巍巍地,吐了清澈的浆液,浇在微卷的疏淡毛发,打湿那作乱的门齿檀唇。
卿卿,是这儿吗? 他目光灼灼,微挑着眉,从下往上,仔细捕捉你的表情。如簧的舌尖,沿着碎布的边缘,呢喃转圈。
总是这样的呢,光华无暇的仙君,说着一本正经的话语,温柔地,不急不躁地,诱惑你这凡胎痴女,主动上前,推倒他,把自己祭献出去
还是让他得了逞。腰肢绷紧如满弓,你抬起了蜜桃似的娇臀,把湿淋淋的私花整个儿送入他嘴中。
他极其撩人地闷哼了一声,张嘴包裹住全部外丘。宽舌锐齿,交缠噬啄肥满的肉瓣,薄润微砺的苔痕,嵌磨击打细小敏感的神经。你脊椎都快融化开,情潮跌宕,涨满了汁液,冲撞身下所有的孔隙,疯狂寻找泄口。
啊唔月月牙儿! 好舒服月牙儿,哥哥!哥哥!好舒服 你一下仰起了身,让他清华俊美的脸埋入你只为他一人开放的花园。左手勉强撑在案上,右手深陷他鸦青微湿的长发,压下去,让这妙人儿为你带来更多快活。
高挺的鼻尖顶搓在蜜豆,贪婪地,他想乞求更多。右手抚摸着腿根,左手拇指和食指猛然分开滑溜溜的外丘,舌尖刺进那极致逼仄的蜜缝,勾挑出你细薄的内瓣,上下横扫,左右嘬咬,势要把它们亵玩到如你的樱唇一般肿胀难消。你心魂倾覆,摇晃着腰肢,愈摇愈疾,爽利难当,配合这羞耻的秘戏,在他炽烫唇舌里施舍出一股股解渴的甘浆。
不知魇足,他手指把丘裂分得更开,强迫你在他视线下,赤裸糜红多汁的颤抖肉芽,清晰袒露不断旋绞的饥渴褶皱。
你又疼又爽,用力按压着青年的长发,大腿痉挛着夹住他头颅。如你所愿,粗厚的长舌插入麻痒难忍的窄缝,听任那紧致无比的内壁急疾绞裹。从徐徐舔慰到迅猛抽凿,甚至撩扫到那贞洁的粉膜小孔,戳弄得她怯怯地一翕一张,急切渴望着眼前这男子的彻底贯穿。
毫不怜惜,敏感脆弱的贝肉和褶皱被唇舌奋力舔吮,咂咂作响,糜乱不堪。红肿的蜜豆也被鼻尖狠狠扎入丘底,磨得都快破了皮,泛了白,失了色。
烫软了,嘬化了,咬痛了,扎穿了,操开了。专孜持久,连绵不断,给你生平所有的耐心,比奇局迷案上更甚的耐心,让汴京无数小娘子们妒忌得发狂的耐心,温柔又凶猛,疼怜又蹂践,让你将难以启齿的最美花朵肆意盛放。
啊啊! 你在这深锁的寂静庭院崩溃长吟,霎时空白。强力的绞缩旋咬,禁锢这给你无上快美的天人,让他动弹不得,进退不能。亵渎神明的汁液,失了禁一般,噗嗤噗嗤,浇灌入他咽喉,喷洒到他优柔的下巴,鼻腔,眉睫,额心。末了,迎上来他动人的笑靥,被他湿漉漉的嘴吻住樱唇,回流吞吐,分享你从未知晓的极乐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