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发话,静姐不方便再说什么,只要任由他们去。
思文?大狗?这……什么反差啊?而且听这名字应该是哥哥,但是看起来年轻很多,难道是因为二狗劳作的原因比较显老?等等,妈?她疑惑地看了看静姐,静姐撇了撇嘴,然后也坐下来,大家开始吃饭。
所谓大喜的日子,也就有两盘肉,剩下的有几个绿色蔬菜。
她戏虐地看了阿玲一眼,然后眼里似乎闪过一丝泪水,黯然地说:「这儿算是好的了,地穷水不穷,你就是天天洗澡都没关系。要是去了有的地方,一年都洗不上澡。」
会习惯么?荣荣心里想,愣了一会儿。
这个澡荣荣洗的很煎熬。
枯树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一边下着「最终结论」,一边暗戳戳地往前移,也加入了围观的行列。
静姐推出来一个轮椅:「这就是你男人了。他腿不好,经常在床上。以后你要多带他院子里走走,晒晒太阳。」
两双色眼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围观着。
静姐走过去,拿过一块毛巾,用身子多多少少地给她遮挡着点:「这儿啊就是这样。一个村十来户,咱们还算是好的,也就自家人看看。有的人家啊,谁都能看。」
扮下。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要高高兴兴的。」
「快点吧!」
阿玲忙不迭多夹了几筷子肉,就感受到了三个男人不满的眼光。
「大狗~办事儿哩!」
枯树桩说完,三个男人都站了起来。
荣荣满脸惊疑,却见到静姐慢慢眨了一下眼睛,微微点了下头。
男人咧开了大白牙:「大家都叫我大狗。今年33。」
静姐呵斥着。
「起来吧,冲干净。慢慢习惯就好了。」
他穿了一身便宜但是干净的西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好在她背过去,两根木头也没有跟着移动位置。
「老二,你给我出去。今天是大狗的日子,你不许胡来!」
男人们一直在吃肉喝酒,很快,盘子都见底了。
「哎呀,大清早滴,闹啥哩。看看就看看吧,有甚?那个老二,我可告诉你,以后她是你嫂子,莫乱来!」
因为腿脚不好,没法干力气活,他的皮肤白皙,显得斯斯文文的。
荣荣缓过神来,调好水温,脱掉了衣服,在木桶里搓洗着。
静姐催促着。
荣荣被静姐带到了右边的卧室,阿玲也被二狗推了进去。
老二讪笑着,身体却往前挪了挪,贪婪地看着荣荣的裸体。
她盼望着两根木头赶紧走,但是大约三十分钟过去了,两根木头还是在那儿立着。
这是什么节
「吃完了?你去洗干净。木桶给你弄在屋里了,水在锅里烧着呢。桌上给你放好了衣服胭脂水粉,打
木桶就放在厨房里。
似乎是看出了什么,静姐冷冷的声音传来:「就在这里,脱吧。习惯了就好了。这里没有什么羞耻什么的。过段时间,你习惯了就好了。」
静姐还是抽着烟,盘着头,鼓着胸——估计至少得F吧?荣荣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荣荣没怎么吃饱,只好又吃了一点米粥馒头。
谁都能看……?这是什么风俗……洗完澡,静姐陪着她多少妆点起来——不管她有多不喜欢。
静姐冷笑两声,转而有些沧桑:「不习惯又能怎样?习惯,好好地活;不习惯,惨巴巴的活。」
傍晚时分,三个男人已经醉醺醺。
静姐的眼睛凶狠地瞪着他,他把话咽了下去。
「哦!」
中午,她算是正式见到了大狗——她的男人。
静姐转过头,瞪着二狗:「老二~!你自己有那小妮子了!看看你裤裆~!着急自己办事儿去~!」
「我就看看~!」
第二天日上三竿,静姐才叫她们起床。
「你自己运气不好!找你爹说去!」
「哎哟,开始洗了啊~!」
「哼哼~都会习惯的。」
一年洗不上澡?那日子怎么过?天下真的有这样的地方么?荣荣有些发呆。
吃了些小米粥粗面馒头,就算是早饭了。
没有隔间么?就在这里直接脱掉么?她有些犹豫。
二狗不怀好意地笑着,摸进了厨房。
说起这个,老二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说这个?我还生气呢!给我弄回来一个什么啊!年纪是挺小的,来的时候都被弄得都快残了!好不容易养了半个来月!奶子还没有桔子大,弄起来就会哭哭哭,哭得我都没性趣了。还不如你……」
「嘿嘿!你长得真漂亮。我叫吴思文,思考的思,文化的文,我妈给起的。」
大狗看起来三十来岁,估计一米七几的个子,长相中规中矩,坐在轮椅上,手边放着一副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