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然未觉。只是用凝重的语气，重复强调了一遍。
“真的不是因为流产所引起的内分泌失调？”
他的学长究竟在想什么啊？
程舒目瞪口呆盯着沈耀之，心想他那不是流产，是顺产。于是他定了定神，理直气壮地欺瞒起了医生。
“不是。”
为了加强沈耀之对他的信任，程舒的声音有点大。特别是沈耀之竟然真的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让程舒差点有了一种他被学长一眼看穿的错觉。
沈耀之看了一眼程舒故作镇定的模样，没有再逼问什么。
他合上病历本，带着程舒走进了被屏风遮挡住的内室，让程舒躺在病床上。用固定病人专用的蓝色约束带把程舒固定在病床上，语气有点冷。
“有什么问题，检查一遍就能检查出来。”他说。
程舒：“……？？？”
他是主动来求医的，又不会逃跑，学长固定他做什么？
但程舒终究没敢把心中的疑惑问出来。
他看着沈耀之带上了透明的医用手套，小声说了一句“麻烦”，又扔到了一边。
沈耀之微冷的指尖碰触到了程舒小腹的皮肤上，让程舒瑟缩了一瞬，然后，衣摆就被沈耀之直接掀开，让程舒小巧圆润的双乳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衣料间的摩擦让程舒的乳尖涨大了许多，如樱桃一般点缀在白皙的乳肉上，在医院的灯光下分外晶莹诱人。
“为什么不穿奶罩？”沈耀之问。
程舒怔忪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沈耀之究竟问了写什么。他胡乱地回答道：“我是双性，又不是女性！”
“是吗？”沈耀之垂着头，用两根手指在程舒的白皙的乳尖上轻碾了几下，说，“没事，不穿正好。”
程舒抿了抿唇，不理解沈耀之何出此言，干脆不再回答。
室内突然安静下来。
沈耀之的指尖略微散发着凉意，捏在程舒挺立的、莹润的乳尖上。他捏出了几滴泛着甜味的奶水，似乎又觉得不够，干脆伸出手掌，牢牢地覆盖住程舒的整个乳肉，手指陷入到乳肉间，印下明显的凹痕，然后，开始大力揉捏。
白皙又柔软的乳肉在沈耀之的手心中变换出各种形状，被心上人如此轻薄对待，程舒用牙扣住嘴唇，强忍着才没有呻吟出声。
好舒服。
虽然知道沈耀之此时并未存有狎昵之意，程舒仍旧沉迷于身体与学长的接触之中。
他忍不住挺起胸部，乖乖地把乳肉送到沈耀之的手心里，感受着学长略微粗糙的手掌划过他的乳头，美味甜蜜的奶汁像是失了禁一般地往外流，顺着侧面的乳肉落到床单上，留下一道鲜明的白色印痕。
突然，程舒感觉身上一轻。
他用雾气蒙蒙的眼神难耐地瞥了沈耀之一眼，想催促沈耀之继续揉他的胸部。
却见沈耀之打开了一包医用消毒纸巾，将染上乳汁的手指一根一根擦干净。不知道从哪里哪了一根碳素笔，沈耀之一边在病历上写着什么，一边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
“乳房内无明显硬块。”
程舒只感觉火热的身上被浇了一盆冷水。
他挣动了几下，想从病床上翻下来。手腕上的固定带却牢牢地把程舒的双手绑在了头顶，让他根本动弹不得。
“还有一项检查。”沈耀之说，“我需要检查你分泌的奶水是否有异常。”
程舒忽然想到了他此行的目的，有些呆愣地问：“怎么检查？化验吗？”
沈耀之没有回答。
只是俯下身子，突然用舌尖在程舒高高挺立的乳尖上轻轻一抿。
甜美丰盈的奶水瞬间充满了沈耀之的整个口腔。
吮吸所带来的水声在病房里持续了好一阵子，沈耀之才略有遗憾地放下了眼前这只被吸的扁扁的奶子，转而去照顾另一只奶子。
终于，沈耀之似乎是喝饱了，才慢慢悠悠地抬起头。
程舒战战兢兢地看着沈耀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看着他用平静的声音下了一个判断。
“没有异常。”他说。
程舒松了一口气，浅棕色的眸子里带着点些许解脱的欢喜：“那……那我可以下床了吗？”
沈耀之的声音更低沉了一些：“不，还有一项检查。”
“接下来我就要检查，你是不是在骗我了。”
“你和其他男人做过爱吗？流过产吗？”
沈耀之的声音十分冷淡，他一边说着，一边扯下了程舒的裤子。
“不，不要，你不能看那里！”程舒血气上涌，几乎是尖叫着喊了出来，身体在病床上不断挣动着。
他哪里料到会有今天这么一遭，他根本不知道系统的受伤判定是怎么回事，究竟把他的处子膜修复了没有。
这过于抗拒的表现，看在沈耀之的眼里，就是程舒已经默认了他和别的男人睡过。
不但睡过，还怀孕了，流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