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扇大开着,暖风从外面灌进来,把浅黄色的窗帘吹得高高的,透过窗扇可以看到外面繁华的街道和远处的钟楼。
就在我趁着酒劲不甘示弱的时候,一个声音出现了,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不好意思啊,我这个朋友喝多了,我现在就把他带走。”
“兄弟,吃饭还是闹事啊!”
以往这种吞易上头的劣质本地白酒,今天就像白开水一样的寡淡无味,我干脆要了两瓶啤酒开开一口气就下去半瓶,冰冷的酒液冲进胃里,总算是有点感觉了,只是这感觉不是酒醉上头的冲劲儿而是全身泛起的寒意。
他感到心神不定,无聊乏味,就连处理文件的时候心绪都会不受控制地飘到远方。时间很快就来到了晚上,我走出公司,驱车在城市的夜晚里漫无目的的前行。
“他妈的都是假酒!”
汽车坐垫上的美腿,她坐姿十分优雅,并拢着美腿倾斜地坐着,包臀的淡粉色短裙的裙摆又被坐下的姿势拉上去了一点,几乎露出整条雪白丰满的丰满大腿,裹着晶莹剔透的肉色丝袜,丝袜非常薄,丰腴的嫩肉将轻薄的丝袜绷得十分透明,看起来滑腻光泽,充满了淫熟的肉感。
她看了看我“喝这么多酒,一个人,大半夜的不安全的,没有必要因为别人伤害自己。”
房间的装饰风格秉承了女主人奢华的习惯,沙发、扶手椅、脚凳、圆桌和置物架等家具统统都是典雅的纯白色,茶桌、书架和窗台上摆着主人从世界各地收藏而来的珐琅、陶瓷和青玉质的花瓶,鲜艳的花束装点着每一个你能想象到的角落,蔷薇色的壁纸和红色的地毯上也装饰着繁复的花纹图案。舒适的白色金丝软垫被扔得到处都是,房间中央的方形茶几上摆着纸牌、塔罗牌和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高脚甜点架上永远堆满了新鲜的马卡龙、小巧的纸杯蛋糕和彩色的糖果。孩子们如果误入了这里,一定会以为这就是童话里的糖果屋。
林娇兰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说“猜的啊。”
夜幕下,发光的建筑物星罗棋布,道路如同金色的蜘蛛网向四处延伸,无数车辆汇聚成光的河流,在城市建筑丛的底部缓缓流动,河流的末端消逝在远处郊区的黑暗当中。高楼大厦就像接天的发光钟乳石柱,星星点点的灯火、彩色的霓虹灯和不断闪动的户外广告牌装点着这些庞然大物。
我趁着酒劲坐在副驾驶上一边把脑袋塞在林娇兰胸脯上,脸颊摩擦着她胸口的乳房嫩肉,和她说话的时候,一边把手微微下垂,自然而然的搭在了她的大腿上。
当我坐上了林娇兰的红色法拉利后,彼此沉默一会她忽然开口“我都知道了。”
“嗯。”
“林总,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来呢?怎么会知道我去那里的?”
只想喝醉的我极为不满意。
“你他妈的!”
王青林拍了拍妻子的头接着又说到“还想要吗?”
我很自然的跟随林娇兰来到了她的家中,进入到了她的卧室。
剩下的摆设十分简单,靠窗的地方摆着三把原木色的折叠椅,一张不太大的折叠木桌,上面摆着咖啡杯和几本小说。地板上铺着毛茸茸的黄色地垫,上面扔着一个平板电脑、几根彩铅和几本涂色书。
一个身高一米八五的大汉用力按住了我的桌子。这是烧烤店的老板。
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也不知道哪里才是我的“家”,面对这一切我只有再次买醉,一醉方休,一直到深夜的我找到了一家通宵的烧烤摊子,点了烧烤和白酒自斟自饮了才半个小时,白酒已经被我喝了大半瓶下去。
“林总,我知道,我。”
来者是一个女人,黑发,窄肩,身材瘦长,戴着反光的墨镜,穿着亮条纹长风衣,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就在我好奇的时候她把墨镜下了,竟然是林娇兰,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我神志立刻就清醒了几分,壮汉看到来的人是一个美女,而且气场强大,也是不再计较。
“嗯,很不错。”
我深吸一口气,思考自己究竟要如何做,我的内心十分煎熬,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周遭人说话的声音在他耳中变成了毫无意义的背景杂音,听不清楚,却聒噪得要命。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完这个视频的,我茫然的关闭了自己的手机,我已经根本无法再往后面看了,虽然我的肉棒已经证明看着自己妻子如此淫荡的样子也可以给我带来舒爽,但是道德和耻辱却不允许我这样了。
“林总,没想到你还有少女心啊!”
妻子羞涩的点了点头说“想。”
我抄起三只酒瓶全部砸碎在了地上,烧烤店周边的几桌人都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我,这也许就像王青林看自己的眼神。
我愤怒了,他一把抓住桌角想掀了桌子,却没想到自己发出的力气犹如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娇兰微微红了一
摩天大楼的顶端有一艘金黄色的飞艇在缓慢盘旋,整座城市就像在黑夜中闪闪发光的珠宝盒,珍奇而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