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边吻边说。
残酷痛苦的事实让常桦哑口无言,而那些关于力量、牢不可破的梦想也被震得粉碎。
这个魔鬼身上的某些东西似乎可以卸下她所有的防卫,打碎她所有的逻辑。
他很善于当魔鬼的这份工作,不过短短的时间,可以蒙蔽她的双眼,混乱她的思绪,只留下赤裸裸的躯体和欲望。
每一次猛击都会使她体内的火势越来越旺,她双腿张开,一个膝盖被压在胸口,不仅无法挣扎,而且可以被他推入更
深的地方。
常桦疼痛难忍,但却不想让他停止,因为伴随着痛苦,她得到某种宽恕。
只要痛苦持续,小腹下的灼热会更容易忍受。
她可以坚持,一直等到他把她推向那羞耻却又渴望的悬崖边缘。
就差一点,很近了!「求你了,还要。」
常桦沙哑地低声乞求,再给她一点点就能结束这场折磨。
魔鬼的手伸进长发紧紧握成拳头,抬起身体盘旋在她上方。
他把她的脑袋往后一推,暴露出粉嫩潮红的脖子,使劲儿咬了一口,好像吸血鬼似的停留在她的脖颈,虽然牙齿只是按压在那里,剧烈的疼痛仍然像火引般点燃身下的灼热,高潮终于席卷而来。
世界颠倒,常桦的嗓子发出一声没有意义的叫喊,指甲扎进他的背里,留下深深的痕迹。
魔鬼也一声低哮,加入她的行列。
肉棒顶到最深处,她感觉到精液一汩汩冲刷甬道。
该死的。
他们的喘息刺耳且急速,魔鬼的牙齿从脖子上松开,带走一丝疼痛,即使这样也很快消失在皮肤上的无数瘀伤中。
常桦身上到处是他留下的痕迹,她无法直视,甚至无法承认。
叛徒。
「操……」
魔鬼嘶嘶说道,肉棒从她体内滑出。
不过,他仍然悬在她身上,保持一贯的镇定,深邃的眼睛望着她颤抖潮红的身躯,以及还未平静的朦胧眼睛,说道:「你真漂亮一一」
泪水涌入眼眶,常桦吞下泪水,偏开脑袋躲过凝视,羞耻难耐地自言自语:「哦,天啊……不,不,不……」
魔鬼愣了一下,止住未说完的话,问道:「怎么了,公主?」
疲惫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幽默,那只餍足的魔鬼又回来了,尽情享受他带给她的痛苦和羞耻。
「我真不敢相信,我,我竟然一一」
常桦实在说不出口,只能捂住充满潮红的小脸低声哀嚎,「我恨自己!」
魔鬼轻轻笑起来,从她身上翻身下来,然后躺在她腿边,「拿着这个,会有帮助。」
常桦两手露出些许缝隙偷偷瞧过去,原来是魔鬼起先拿进来的酒瓶。
照以前就是打死常桦,她也不可能相信有一天会对着酒瓶直接喝酒,更不用说还和另一个人共用同一个酒瓶。
不过,话说回来,她也从来没被绑架过,所以谁都会有第一次。
常桦坐起来一声不吭抓起瓶子,拧开瓶盖往嘴里倒了口酒。
酒精的灼热几乎使她窒息,但常桦用力吞咽,又忍不住剧烈咳嗽。
嘴巴里的龙舌兰像点燃的炮竹一样击中她的胃,又冲入血液,再瞬间变成泪水,从眼眶里哗哗哗流出来。
「你说得对,我确实需要。」
常桦提高声音,酒精使她的舌头有些僵硬。
她用手背擦掉泪水,又喝了口烈酒,往身体里的火焰浇入更多汽油,烧得她头晕目眩。
她会醉得不省人事,但是当下这种情况,再烂醉如泥也谈不上会有什么严重后果。
「是啊,但你得分享。」
魔鬼把瓶子抢回来,仰头也吞了一大口。
这么烈的龙舌兰对他却让没有明显的反应,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我还要。」
「我吗?」
他的嘴角上翘,形成一个傲慢的微笑。
常桦白他一眼,撇开眼睛,不愿意再面对这张恶魔脸。
当她的神经试图放松时,高潮时引爆的火花好像拒绝褪去,时不时在大腿间产生一阵阵脉动。
过多的肾上腺素,过多的恐惧,过多的愤怒……过多的羞耻。
「你最起码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
常桦的声音里再也没有质问,这会儿她已经被他的暴力虐待和心理游戏玩弄得不剩丁点儿骨气。
魔鬼把酒再次递到她面前,「你知道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了毁掉你父亲,而且一一我必须补充,很管用。」
常桦高兴地接过来,没再大口大口往嘴里灌,而是改成一点点啜饮。
「但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我们?我父亲从来没有做过值得一一」
魔鬼用哈哈大笑打断常桦的话,一抹倔强掠过他的眼神。
他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又把瓶子夺回来,「别天真了,公